但在对视的瞬间,穆玄烽警觉向后猛地撤退,格鲁的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分明满满都是仇恨!
果然,随着他野兽般的低吼,那绑着他的牛筋绳子竟然被生生挣,他如疯牛般扑向穆玄烽。
“殿下!”桌案边的挽竹脱口而出,万般紧急之下,他竟摸到了用来分割羊腿的刀子,电光火石间,他生出了莫大的勇气,双手握着那刀子狠狠捅入格鲁的后背!
带着浓重气味的血喷洒而出,格鲁那双赤红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挽竹,但挽竹却半点不肯松开。
直到穆玄烽一脚,将那格鲁重重地踹翻在地,然后握住了挽竹还在颤抖的手。
这时候,已经被这突发事件惊呆了的老呼赫王,才大声指挥着侍卫将格鲁压住,宴会完全乱作一团。
呼达慌到了极点,拼命地想要向穆玄烽解释,此事绝不是北戎的意思。
可换来的,只有穆玄烽的一声冷笑:“将格鲁押回大庆,此仗本王非打不可了!”
失蹤
“刚刚吓坏了吧?”回到马车上后,穆玄烽还是紧紧地握着挽竹的手。
挽竹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主动靠进了他的怀里,刚刚格鲁扑向穆玄烽的疯狂模样还历历在目,确实令他到现在心口还砰砰乱跳。
穆玄烽也看出了小太监的心思,伸手摸了摸他还被吓得泛白的小脸,声音温和地哄道:“挽竹刚刚真勇敢,都能保护你家殿下了。”
挽竹听到穆玄烽这麽说,脸上终于泛血色,将脸埋进穆玄烽的怀里:“殿下又在笑话我了。”
“这哪里是笑话,明明是感激,”穆玄烽说着,吻了一下挽竹的额头:“刚刚若不是挽竹,沥儿可就要没父王了。”
“殿下!”挽竹一听,立刻伸手按住了穆玄烽的唇,又急又恼:“殿下怎麽能说这样的话。”
“好好好,是我错了,我不说了。”穆玄烽笑着吻了吻挽竹的手,又将人好好地搂进怀里:“有挽竹在,我当然不会有事,我们还要一起陪着他长大呢。”
挽竹这会才觉得心里安稳了些,但想想仍旧觉得:“那个格鲁,他怎麽敢对殿下这般,是不要命了吗?”
提起这个,穆玄烽也冷了下来,他拍着小太监的后背:“他当然是不敢,但是北戎王就不一定了。”
挽竹立刻就听出了穆玄烽的话外之音,从他的怀里起来,惊讶地说道:“殿下的意思是,这是他们一起计划的?”
“不错,”穆玄烽揽着他看向车窗外:“北戎人根本就没想过,这次和谈能够成功。”
“对于他们而言,既然这场仗注定要打了,不如赌一赌,能不能借着和谈除掉我这个大庆泰王。”
挽竹此刻感到一阵后怕,今日这场宴会分明就是沖着他家殿下来的鸿门宴。
“好了,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多想了。”穆玄烽不想让小太监再过多的担心,又揽着他说起了别的:“今日宴上喂你那几道菜可觉得好吃?回头我让人再给你寻几个呼赫厨子……”
和谈失败,泰王宴上遇刺,更是给了穆玄烽出兵的理由。
三日后,大庆的八万军士尽数抵达边线,大战一触即发。
此战虽然仍旧以为大将军为统帅,但穆玄烽借着前世的经验排兵布置,实际已经隐隐掌握了军队的控制权。
首战当日,挽竹亲手帮穆玄烽换上了铠甲,目送他离开军帐。
虽然才是晨起之时,但北地的戈壁滩上,已经是烈日当空,战鼓声由缓至急逐渐如惊雷。
穆玄烽身披金甲,手持长刀立于马上,英姿傲人。
原本衆将士还在心底质疑京中这位殿下从未上过战场,但此刻却被他周身的杀伐之气震慑,再说不出半句不服。
随着最后沖锋号角响起,穆玄烽身先士卒,率领铁骑如潮水般,向着北戎的军队沖去,长刀浴血而斩,所过之处无人敢挡。
前二十年来的韬光养晦,就是为了在这一刻利刃出鞘,穆玄烽自此再不隐藏自己的实力,仅两个月就将敌方主力击溃,直入北戎腹地。
“把人擡到那边——”
“药材已经不够用了,三日内必须补上。”
“这边交给我吧。”
穆玄烽在正面战场奋勇杀敌,挽竹也没有整日守在帐子里,他虽然并不通医术,但熟悉药材,所以干脆跟随营中军医,跟着救治伤员。
穆玄烽起先还担心他受累,但挽竹却告诉他,自己独自在军帐里等他归来,心中实在难安,倒不如找些事情分散下注意力。
穆玄烽也没法子,只好同意了。
两个月来,挽竹为伤员包扎的手法也越来越熟练,他利落地处理完面前的伤口,就听到穆玄烽的亲卫在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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