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挖出来尝尝味道,倒是最好。
苏白嘬了一口桂花酒,又咬了一口桂花糕,觉得烦心事全都飘散。
宁淑妃喝着桂花蜜看着,时不时注意着看着正在院落里面玩灯的小孩子,叮嘱宫人上前仔细看着些。
宁安志也出来,安静坐在一旁。
他本不应该是坐在这里的,一个男子掺和着女子才参加的祭月习俗未免显得不伦不类。只是他在店内坐着,倒显得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他便干脆出来,也和人也和苏白她们坐了一桌。
他也好桂花酒,可身体不允许,但所幸桂花酒浓度不高,他也倒了一下杯饮尽,脸上飞了一些绯红。
天上的月亮被一些云挡住了些,地上的光自然也就暗了些。
宁淑妃琢磨着时辰,觉得已是不早,就打算带孩子出宫。
安旭尧念念不舍他那张兔子灯,正阳见了,不仅把自己的兔子扔给了他,还用亲自用竹竿撑了树上挂着的一些花灯都交给了那孩子的奶娘手里,说是他送的离别礼物。
孩子还小,倒觉得离别少见,需要用些特别的物件来纪念。
宁淑妃走了,两个孩子也走了,院子一下子便安静下来。
一坛桂花酒还剩了一半,苏白喝了些,有些微醺,但也没至于醉。
宁安志却是喝有些醉了,撑着头歪在一旁,似是认真在想着些什么,但实际上早已云游天外,他讲起了嫦娥奔月的故事,问苏白:“嫦娥去了那月亮上,是否有些留念爱他的夫君?是否在月亮上孤寂冷清?”
苏白也学着撑着脑袋,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那里面有个小小的影子,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模样。
她说:“也是应该有些后悔的。”
第39章第三个故事
最近来博物馆参观的那群孩子们是越来越没礼貌,参观着参观着拿出手机看了一会就举着那个叫手机的方方正正的器物凑到她们同伴身边低声叫嚷着说:“是真的!是真的!我磕的CP都是真的!他们是天生一对!”
要说天生一对,还有谁比我和我夫人更适合这个词?
毕竟我和我夫人自出窑起就是天生一对。
对,瞧我这记性,我是不是忘了自我介绍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年纪大了记性难免有些不好,大家多多包涵!
我和我夫人来博物馆之前被埋在地下,在被埋进地下之前,我们都待在一个叫‘勤政殿’的地方,在那待了些年头。
因为烧制的时候温度刚好,窑工也比较细心,用的釉料也恰到好处,我和夫人出窑时精致又好看。
所以,自出生起,我们就被送去了勤政殿当花瓶。
这话说的,我们本就是一对花瓶。
敞口,细颈,鼓腹,圈足,满施天蓝釉。
旁边待着的瓷瓶、对面桌案上的瓷碗、瓷碟和瓷杯不会说话。勤政殿唯一会说话的香炉也只会吞云吐雾说些他们香炉才能听懂的语言。
我俩初来乍到,又没人介绍,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也不懂自己待的是个怎样的地方。
每天一大早就有一大群穿着款式差不多,颜色各异衣物的人在唧唧哇哇吵个没玩,到了晚上,月亮都爬到老高老高了,那群人还在吵,整的我俩天天都睡不好。
花瓶睡不好是个大事。
我俩十二个时辰都得站在花几上,要是瞌睡来了,身子歪了歪歪,没站稳,就得掉下去粉身碎骨,还是真正意义上的粉身碎骨,只剩下一地渣。
所以我俩也不得不跟着那帮人一个作息。
这光站着也是无聊,我们时不时也听听那群人说些什么。
我们知道了坐在最前面那把椅子上的人叫叫“陛下”,那帮一直叽叽喳喳说着话的人各有名字,有的叫“爱卿”,有的叫“许侍郎”,有的叫“宁侯”,有的叫“苏将军”,各不一样。
他们每天都要跟“陛下”说会话,不是告诉“陛下”的人哪里发了洪灾,哪里打了败仗,就是告诉陛下”哪个官员的德行有差需要罢黜。甚至有时候还因为两个人意见不一致,直接就会当场吵起来。
一天天的,总没个消停。
我俩也不知道是哪一天,总归是某一天,坐在前面那个“陛下”变成了“太后”。
因为那个叫“太后”人叫那帮人提出问题也必须提出解决办法,要是光提出问题,“太后”就会叫人进殿来把人拖出去,接着殿外就传来杀猪一般的嚎叫。
我们被埋的地方旁边有个猪圈,那些猪被人抓住的时候,就会发出嚎叫,把我俩吵醒。那个声音我们很是熟悉
再几天后,那帮人也似乎习惯了。奏了洪灾的人会提出一些治洪的办法,提出了罢免官员名单也会列出相关的条例,甚至有些人想要告老还乡也得说出几个逻辑清晰的理由。反对者亦也提出条例,遵照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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