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画四的脸色如何,谁也看不出来。
但他的态度,谁都可以感觉得出来。
“我吃女人是为了作画,你们奸淫女人是为了作乐。女人是可杀但不可以狎玩的。”
这话使两人都怔住了。
一个仍舐舐鼻尖,几乎也要上去舐舐那小姑娘的乳尖。
一个眯着眼睛就像眼里两支横看的针已给炙热了一般。
“哦,那也罢了,只不过……太可惜了。这么标致的姑娘。”
“唉。美丽的女人竟是可以拿来吃的而不是干的,真是——那你要怎么干?”
戴面具的人沉吟了一下:
“这女子快乐的时候我看过:她正在河边梳洗头发,顾影自怜,那时她一定很开心了,我就把她掳了来,那一霎,她惊恐的样子我也看过了。但我还未看过她痛苦的模样——我是说:忍受绝大痛苦的样儿。”
两人都笑了。
嘿笑。
阴笑。
“要女人痛苦,这还不容易!可惜你不让……”
“反正,要一个女人感觉到痛苦,方法有很多——这都能给你作画的灵感吧?”
这时,那可怜的村姑好像比较清醒过来了,挣扎叫: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想干什么?!”
有些话是不该问的。
有些事是不必问的。
——女人总是在绝不必要的时候会问一些傻话:
例如在一些时候问男人“想干什么”、“要干什么”!
难道她们心里还不明白吗?
难道她们真的要男人说出来吗?
司马一鞭击碎了一尊罗汉。
殿内的金身罗汉有十八尊,拍碎了一尊,连同四大天王和两尊菩萨,还有二十三尊。
望着碎裂的泥块,司马废恨恨地道:“还记得王小石是用什么杀死傅相爷的吧?”
司徒残也狠狠地答:“石头。”
司马遗恨未消,“他还是在我们面前下的手,害得我们从今而后便不再受蔡太师重用。”
司徒恨得牙嘶嘶的,“我们这个筋斗也栽得够惨!”
司马恨从中来,“他还斫了我一刀。”
司徒恨意难填,“他也刺了我一剑……而今创伤犹痛。”
司马仇深似海地道:“我的刀伤依然未愈。”
司徒恨火如焚,“没有王小石这一场,咱们也许就不必来这荒山野岭喂蚊子抓耗子宰兔子了。”
赵画四露在面谱之外,只有一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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