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口正好咬到了年夏左边的锁骨上,仿佛被少年盖印章,也许就这样冥冥中成了小黄毛犬的东西,任谁都抢不走。
“啊——!”
随着屋内一声惨叫,门外的黄侍卫十分紧张的询问发生何事。
“没事,不要进来。”年夏命令道。
黄侍卫是年夏的随身侍卫,一身武艺颇好,打小就被送进府里跟随年少主,一转眼就是十几年。年夏私下里从未把黄侍卫当侍者看待,他们年岁相差无几,看着就如兄弟似的。
年夏从小受年老城主的训教,一步一止,都彬彬有度,为人和善又体恤城民,是个好城主。唯一让老城主担忧的,是年夏的终身大事。
年夏一直以民事为主,无暇顾及私情欢爱为由不理会老城主搭的红线,一拖至今已二十四岁却还没个姻缘。
去年,年老城主离世之时也未能见着年夏有成家的苗头,遗憾而终。如今也不知吹得什么风,一向酒色不沾的年夏一大早竟突然去了男娼窑子,还带回一个黄毛小子。
相随十余年,黄侍卫从不知年城主有此癖好,把小子拎回家就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还频频传出不正经之声,真让黄侍卫捏出一把冷汗。
此时屋内,对着野性难训的小子,年夏顾不得被咬的疼痛,反手就把少年按在床上,一把扯下全部衣物,白润的小屁股瞬间暴露在年夏的眼皮子底下,还一揪一揪的抖动着。
眼见如此美景,年夏突然心生一好,忍不住便往那小屁股上抽了两巴掌,红得小屁股外焦里嫩的,更加好看了。
“啊——好疼!你个王八蛋!”少年炸毛般的喊叫声冲天而起,一股炙焰从脑门往下蹿,直红到少年的脖子根,但任他再如何反抗,也拉扯不过大他十多岁的成年男子。
逞嘴皮子的话还未骂出口,少年就被年夏塞了一嘴布巾,顿时觉得自己清白不保,少年视死如归,眼眶里也流出点点泪儿,伴随着嗯嗯啊啊的气喘声,那情景,若被人瞧见,还真以为年城主在房里做什么羞臊之事呢。
站在房外只能靠声响意会的黄侍卫不禁窘成了一团。
房内,年夏终于可以顺心帮少年擦拭身体了,但见他脱的精光被自己压在床上挣扎的扭来扭去,这位禁欲了二十多年的城主竟第一次荡漾了春心。
“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切莫大喊大叫。懂吗?要不然......小心命根不保。”年夏说着伸出双指顺着少年的屁股沟从下往上一挑拨,两个臀瓣便反射性一紧一颤。
少年的脸憋的通红又委屈,年夏看着还挺满意,心想耐他也不敢怎样,便取下少年口中的布巾。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不知道。”少年嚅吸着鼻涕,带着哭腔,满脸委屈。
年夏一愣,但见少年一脸纯真无邪的模样,又不像在糊弄他。
“今年几岁?”
“不知道。”
“……”
“你怎么会跑到男娼窑子里去的?”
“哪里是我跑去的!”直到问到这里,少年终于不再是不知道了。他说着便气不打一出来的跳了起来:“我不过是拿了些胭脂水粉店里的东西换点钱,就被老板抓了起去。扭打中不慎掉了盒普通的胭脂,那老头偏说是什么名贵东西,硬要我陪。我没钱,他们就把我卖到那里去啦。”
年夏听着少年稚气的言语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刚进去那里时,还以为是什么施善之所,给好吃的喝好的,谁知突然来个人就对我扒衣服,天下果然没白给的好事。”说着,少年瞟了眼年夏,“你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若没有不轨的想法,何必将我买下,带我来这漂亮屋子,给我衣服穿?”
“那……你知道那里是做什么的吗?”年夏笑着又问。
少年顿了顿,羞窘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听莴里角道的瞎眼婆婆说,男女授受不清,对女孩子做那种事的都是流氓,是坏蛋!”
他话刚出口自觉得有些不妥,又连忙改口:“男子也一样,男男也授受不清。”
年夏觉得这小子有趣得很,虽稚气不谙世事,却是个根正性直的好苗子,心中很是喜欢。
年夏当时买下他,只因一时情急想救下这个错坠男娼窑子的少年,不曾想,从此反被他囚禁了心。
想他无家可归,年夏有心留下悉心教导的打算,日后跟在身边,也不用再流落街头。
“这样吧,从今天开始,你跟我姓。”年夏想了想继续说道:“单名一个冬字,年冬,以后,我就叫你冬冬了。”
“凭什么跟你姓......”少年不甘心,斜眼嘀咕着:“成为一家人,才能同姓啊。”
“那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家人。”年夏说罢拿过一叠洗好的旧衣服放到年冬的面前,“以后你就是祁城主的侍从,可要好好干,切莫再做偷鸡摸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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