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敢踏出这里一步,就休想再进来!”
“哼,你以为这破房子,能挡的住我吗?只有我想不想来,没有我进不来的。”
黄侍卫觉的麒予生起气来还是那么的可爱,每次忍不住就想挑逗他。
麒予一听真的气的出手打人,人没打着,又被按在墙边上。
“你明明就想让我留下来,为什么又要赶我走,我真走你又气。你这又是玩的哪一招?”
“谁说我想留你,你算个什么东西,离我远点!”
“别老是东西,流氓,混蛋的叫我好吗,我也是有名字的。”
“好啊,那你到是说啊,你叫啥名字。”
莫非麒予还在意这件事这么多年?黄侍卫理解不能,名字真有那么重要?只要人是属于自己的不就行了吗?
“叫什么名字有那么重要吗?”黄侍卫终于忍不住问道。
“哼,我就知道你说不出来,滚蛋吧你,滚到你的年夏那边去。”
“我和年夏只是主仆关系,没别的啊。”
黄侍卫这么一说,好像暗指麒予是在吃醋似的。
“你!你,你…好一对主仆关系,谁知道你们暗地里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俩清清白白的,你怎么这么说年夏,他那个人,古板的可以,成天除了他的宝贝冬子和书之外,还有别的吗?”
“你还挺护着他啊,你们两要是没什么,凭什么年夏可以知道你的名字,我就不可以。”
“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一个名字而已至于吗?”
“至于!就是至于!我小心眼,你家主子就大方了?”
“年夏是挺大方的啊,他把城都送你了,你还想怎样?我告诉你,他眼里就只有他的冬子,我想挤也挤不进去,况且我整个人和心都在你这,我拿屁去挤啊。”
黄侍卫终于是讲对了一句,看见麒予愤怒的眉眼稍微缓和了一点,黄侍卫还以为是麒予把自己的解释听进去了,就松了口气,殊不知麒予就只听得进最后一句罢了。
见麒予终于安静下来,不再为难什么,黄侍卫这才敢伸出手捋了捋麒予湿答答的发丝,向后拨了拨,手心贪婪的拂过麒予的脸颊,又被他侧身躲过。
“我改日再来看你,等我。”黄侍卫含情默默的看着眼前的麒予,心中有一千万句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
「等我」
没想到这一等又是好几年。
第三十七回成全
待黄侍卫从麒予那里出来,回到年夏那里时,正和年冬擦肩而过。
年冬却好似没看见黄侍卫一样匆匆离开。一身凌乱的装着,被咬破的嘴角还带着血丝,束起的头发松垮的垂落下来,慌乱的神态,就像偷情被抓一样仓皇而逃。
黄侍卫见状愣是一声冬子也没叫出口,再瞧瞧自己,也不过半斤八两。
他在门口踌躇了一会,整理好一身装扮,感觉还将就过得去,这才命门口的军卫开了锁,走了进去。
一关上门,看见的便是满地的狼藉。凳子东倒西歪,桌上的东西全摔在了地上,碎的碎,坏的坏,没的没。
这场景正好应了年夏此刻的心,支离破碎。
关上房门,只见年夏怔怔的靠在床边,披散的长发无力的贴附在憔悴的脸上,好看的双眼内盛满了水却偏偏落不下泪来。他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一个小盒子出神。但见黄侍卫走了进来,一瞬欣喜又一瞬淡凉,慌乱的拉扯过挂落在肩膀上的衣服,紧握在胸口企图遮掩难以入目的羞.耻。衣服已被撕的破烂,丝丝缝隙中露出年夏白皙肌肤上的伤,一道道,还是新鲜的红。
黄侍卫知道年夏这一瞬的一喜一伤,定是把进来的自己盼成冬子了。再瞧了瞧年夏失魂落魄的狼狈模样,黄侍卫忍无可忍。
“我去把冬子抓回来。”说罢转身就要去。
“别去!”年夏一听这话,更慌了神,出声喝止。
“那个没良心的畜牲把您弄成这样,您还心疼他?”
“我叫你别去就是别去!是我对不起他。”
“您对不起他?”黄侍卫气的来回跺了几步也说不出话来。
“您几时对不起他?当初他落在窑子里,是您救的他,见他无家可归,是您收留的他,再后来他有危险,是您想办法让他逃过一劫,五了年,这五年您何时对他断过一丝念想,暗地里命我探了好几回您才心安。如今倒成了您对不起他?”
黄侍卫歇斯底里的吼叫,也不管门外的军卫是否会听见。年夏为年冬所做的一切,他再清楚不过了。每每年夏对他叹气的说,要是他不是城主,那该多好。为了冬子,这个傻得不能再傻的主子什么都可以放弃,可是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还反过来觉得是年夏对不起他,实在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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