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越来越混乱,他感觉自己正被拖入一个圈套中,这已经不是麒予胡作非为的玩闹可以解释的通的。
麒予从未见过如此愤怒的年夏,原来像棉花一样柔软的性儿,被压到极点也是会使劲反弹出去的,只是这点劲对麒予来说不过挠痒,连惊讶都犯不上,依然按照自己的路子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年军卫今天一见到我就一副要杀我的样子,我哪知道他吃错什么药了。”
“吃了你的春I药。”年夏也真的是气昏了头,胡言乱语起来,一接这话心理就后悔了。
“什么?”麒予惊呼一声,“那药是给你吃的啊。”
“……!”年夏一见这势头,堵麒予的嘴都来不及。
“小夏,你第一天过来的时候,我就表明了,正室之位是你的啊,只要处理完这事,我就娶你过门。”说着,便故作深情的把年夏揽入怀中。
在麒予强有力的臂膀与胸膛间,年夏被闷的差点窒息,既无法挣脱,也说不出话来,但这一揽倒让年夏肯定,这诡异的一切定是麒予搞出来的,只是其中情形太过杂乱,让人理不出思绪来,即使麒予爱玩也不致于如此大费周章,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只是那时的年夏根本不曾想到自己和黄侍卫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让人臆想的原罪。
“放开我的主人,你这卑鄙下流的无耻之徒!”年冬见状发疯了一般在地上挣扎。
不知怎得,就上演了一场混乱的三角恋,惹得在场的众人都十分尴尬。
“胡闹,什么乱七八糟的,年军卫如此莽撞,祁城主之位怎能草率传于他!”
“是啊是啊。”
“我觉得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还是先把年军卫关押起来吧,他刚才的样子太可怕了。”路黎神色惊慌,不住的颤抖。
柔弱是女人的天赋,但并不是所有女人都是柔弱的。在路黎身上,这种天赋甚至用的比真正的女人还要好。
最后,应了路黎的话,年冬被一群军卫押着送进了樾城的地下牢房。
“进去!”
后背被人推了一把,年冬踉跄一步向前,随之身后就响起铁链锁门的声音。
年冬见状倒也不着急,疲倦的打了声哈欠,席地而坐,靠在牢房的角落里,舒坦的伸展了一下筋骨,闭目休息了起来。
就在今天,年冬又见到了那个男人,那便是五年前把自己和主人害得这么惨的那个人。等了五年,备了五年,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为的就是一个复仇。要把害的自己和主人分离的那个人按入黑暗的深渊,才够解愤!
第十一回有趣
之前的年冬确实单纯,懵懂无知,但自从跟了麒予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在麒予身边的日子,不但练就了一身武艺,为人处事也有心了许多。
麒予是不会明着教他什么,但就是那有意无意的推波助澜,弱小的秧苗也能长成参天大树。
当年年夏一心庇护的孩子,在离开他之后才像真正的活了起来,但年夏却依然把他当作当年那个事事依赖自己的纯真少年。也许正是应了那句不遇逆境不能成长。
时间久了,就算是亲手养大的狗崽子也会有感情,年冬逐渐明白樾城主其实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从此对麒予更信服了。
年冬不想让自己活得不明不白,他始终不相信自己所认识的主人会那么放荡成性,便用这五年的时间把当年那件荒谬的事查的一清二楚,如今是到了复仇的最佳时机。
麒予的计划进展的很顺利,很快就能收工了。
年冬这不是第一次陪麒予演戏,早已习惯。跟了麒予五年,陪练陪演陪玩。当初呆头呆脑天真可爱的侍从,如今已是谋计多端从容狡诈,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对年夏的喜欢。
年冬要复仇,麒予要黄侍卫,一箭双雕,各取所需,主仆两合作甚欢,只是可怜了还被蒙在鼓里的年夏,被年冬和麒予闹的够惨。
哼,谁叫他当初就是这么对我的,年冬想。
敢情这两人就是情侣吵架吵了五年,闹别扭了五年,却又都不愿向对方坦白心意而惹的祸吗。
要说,当年的年冬到底是怎么被送到麒予手上的,还得从那一夜说起……
“哈,哈”。年冬喘着粗气在荆棘遍布的丛林里狂奔,全身几乎被刺的体无完肤。与其说这是在逃命,更像在寻死。
跌倒,滚了几里,摇摇晃晃的站起,摔倒,接着爬行。
身体上的伤痛都不算什么,心死才更加致命。如果说,让自己存活还有什么意义,就只有复仇了吧,年冬想。
咚的一声闷响,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远处滚了过来,麒予朝响处望去,漆黑的树影山麓幽幽摇曳,隐隐约约,又什么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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