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很麻木,说不出所以然来,活着浑浑噩噩,死又似乎很遥远很陌生,是一个高不可攀的概念。看到大臭,我不知为什么总想起武当来,武二哥对生命的强烈渴望和对死亡的强烈恐惧是相辅相成的,武当让我感觉很真实,而这里的死刑犯和准死刑犯们的状态,多少超出我的经验,让我不停地费解。
舒和跟我说:“这也不难理解,一个人犯得了多大的事,就会有多大的心理承受力,犯死罪的人,只要是主观故意的犯罪,从开始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你说的那个武二,从来就没想要杀人,所以一看出了人命,当然要崩溃了。”
我一想,还真是这个理儿,比如施展吧,捕票上签的是“集资诈骗”,损失了几百万,我查过《刑法》,按这个罪,肯定是要判死刑了,可几次见面,他的状态都不错,看来是真的看开了,当死亡的命运成为必然,反而没有压力了——真是这样吗?我没有类似的体会,只能对这些视死如归的家伙们高看一眼了。
第六节 香香
东哥走链儿后没几天,香香就被丰子杰提过去:“东哥好不好?”
“……好。”香香嗫诺着答。
“知道你叫什么吗?”
“香香,丰哥给起的名字。”
丰子杰用手里那本书的书脊吭地一声,剁在香香脑壳上:“兔子!你这叫兔子,卖屁眼的!操你小妈的,跟我眼皮底下使贱来啦!”
金鱼眼在旁边捡死人便宜:“靠,东子临走弄这么一水,倒是值了哦,光听说三点不如一圆,操屁股如过年了,还真没享受过。”
香香小脸通红:“我没有……丰哥,真的没有……”
东哥一走,没人抢白他了,金鱼眼可算来劲了:“没有?没有你那么大肚子,没吃你那么大嗉子?”
丰子杰不搭理金鱼眼,值当他没在旁边,继续自顾审讯香香:“在铺底下你们做什么了?”
“东哥……东哥摸我……下边……”
“就是鸡巴。”金鱼眼翻译。
“光摸了摸?”香香的脑袋又挨了一剁,香香的手刚往头上一摸,手上就被打了一下:“放下去!”
丰子杰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提醒香香:“别考验我的耐心啊。”
香香交代:“东哥还扒我裤子,从后面扒,我不让,他就拿铐子砸我脑袋。”
“直接说,到底操你了没有?”丰子杰的脸色很严肃。
“没有。我说什么也不干!”香香很坚决。
“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转过去,裤子捩下来,我验验货!”
香香扭捏几下,还是在一片笑声里扒下了裤子,冲丰子杰撅着。丰子杰抬起脚就是一个直给,香香大头朝前,直撞到墙上,一边“哎呦”一边往起爬,急着提裤子。
金鱼眼上去给了他一个嘴巴:“看你屁眼儿跟他妈漏斗似的,肯定让人干了!还嘴硬?”
香香可怜巴巴地申诉:“金哥我没有,真的没有啊。”
金鱼眼终于得到大发淫威的机会,可能也是想表现一下,给大伙打个预防针,香香成了活靶子,又是嘴巴,又是脖儿切,肚子上的小勾拳也发挥得很专业,香香在金鱼眼火暴的打击下,只剩苦苦哀求的份儿。
丰子杰发话了:“先不理他,让他控控水,晚上再说。”
金鱼眼总结性地又给了香香一个肘击,香香很配合地倒地不起了。金鱼眼踹他一脚:“起来,墙角控水去!”
香香呻吟着爬起,往前蹭两步,脸冲墙深鞠躬。
金鱼眼刚要上铺,又突发奇想地蹿回去,从悬架上抄把塑料勺,香香屁股沟里狠戳了几下,嘴里恶狠狠道:“我干死你,干死你!”
香香“咿呀”叫着,痛苦地扭动着臀部。大臭在那边喊了一句“我的勺子”,惹得我们哄笑起来。
丰子杰告诉小不点“盯着点”,自己躺下看书去了,几个小时里,小不点不断纠正着香香的不规范姿势。金鱼眼也对具体工作很感兴趣,时不时上前给香香布置新造型,增加高难度,一看这丫就干不了大事,当领导的哪有事必躬亲的?看人家丰子杰那做派,看着有量。
晚饭没有香香的份儿。
吃完饭,丰子杰说大臭歇了吧,香香擦地!
香香一挪步,咚地就栽那了,想起来,腿都不给使劲。
小不点上去把香香拔起来:“我帮你一把。”然后一松手,香香又泥似的堆下去。“丰哥我腿木了。”香香可怜地陈诉。
“腿木了是吧,缺乏锻炼啊,天天给我控俩小时,你就成铁腿大侠了……站不起来就趴地上擦!”丰子杰毫不留情地命令。
香香爬过去拉过抹布,跪着擦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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