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夙月,我死了,你为什么还能那么开心地活着?
尖利的指甲刺进手心,不觉疼痛,双目之中只剩仇恨。
“靖宇,你们在聊些什么,那么开心呢?”花老夫人牵着叶风的小手,慢慢向他们走去,突然目光却是转向那位一直默默擦拭长剑的男,“靖弘也在这里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云夙月和花靖宇纷纷站起来,向着花老夫人轻轻一鞠躬,算是行礼,而花靖弘只是轻微颌,依旧默不作声地擦拭着他的长剑。
虽然云夙月是帝师的弟,是整个东陵国数一数二的人物,但是花老夫人怎么说也是长辈,而且花老爷当初也是战功赫赫,受了世人不少称赞,他向花老夫人行礼也在情理之中。
而花靖弘,花老夫人也是知道自己这个长孙的,眼里除了他那一柄不知是从何处得来的长剑外,就容不下任何东西,也不能说他不懂礼节,只是他向来冷情,从来不为这些繁缛节所束缚。
“奶奶,你怎么来了?”花靖宇上前搀扶住花老夫人,“也不叫几个下人陪着,这大雪天的,要是冻坏了,可怎么办呀?”
“老身没事,倒是雪瑶受苦了。”花老夫人笑容浅浅,将手从花靖宇的手中抽了出来,摸了摸叶风的脑袋。
“雪瑶?”
花靖宇这个时候才望见站在花老夫人身边的叶风,脸色立即暗了下来,口气有些不善地说:“奶奶,你带这个小杂种来干什么?”
小杂种?
叶风忍不住在心里冷嗤一声,不就是没有爹,又死了娘,用得着这么不待见她吗?
花靖宇,是吧?
本小姐会记住你的,迟早要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杂种。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花老夫人瞬间发怒起来,一双眼睛怒火横生地望着花靖宇,“雪瑶是你五姑姑的女儿,是我们家的人。”
花靖宇轻嗤一声,低喃道:“还不就是个没有爹的小杂种。”
闻言,花老夫人的怒火那叫一个飙升,恨不能一掌拍死花靖宇这个侄孙。
云夙月也看出了这其中的暗潮汹涌,打圆场地插嘴道:“花老夫人也不要生气了,靖宇他为人直爽,说话比较冲动,无心之过而已。”
“哎,也罢。”花老夫人挥一挥衣袖,只是轻轻一摇头,呼吸粗重而过。花靖宇对待花雪瑶的态一向不好,她也是清楚的,只是他就不能分一下场合吗?在外人面前这么贬低自己的妹妹,这是做哥哥该干的事情吗?
而叶风则是无声闪过一丝冷笑,做这样的老好人那可是云夙月的拿手好戏,他向来知道什么时候说人话,什么时候说鬼话。
“听说你是帝师的弟,很厉害是不是?”
稚嫩的孩声音吸引了云夙月的注意,他缓缓低头,便看见一个穿着厚重的棉衣,裹得像个圆球一样的小女孩瞪大着一双眼睛望着他,那双眼睛清澈如水,明亮地仿佛能洞悉一切。
他只是这么轻轻望着,却能感觉到内心的一切污浊被她照得明亮,幻化成一把利剑,在逼问他的内心。
叶风强颜欢笑地看着他,力压制住内心里的恨意,说实在的,要她面对着云夙月笑出来,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她双手紧握,尖利的指甲深深刺入手心,本来就已经血肉模糊的手掌疼痛难耐,可是她却像是什么感觉也没有一般依旧望着云夙月,脸上的笑意凝结不动。
被风吹拂而过的微不可闻的血腥味让花靖弘微微抬眼,目光不偏不倚落在叶风圆鼓鼓的身上,小女孩穿着厚重的棉衣,整个人裹得像个圆球一般,不过他并不关注这些,他的目光移向她紧紧揪在一起的双手,她到底在紧张什么?或者在害怕什么?全身绷得那么紧。
他忽然觉得有点意思,却依旧不动声色地继续擦拭他的长剑。
。。。
;。。。 ; ; 因此,这乐溪儿哪里是为了她好,分明是想要她再去出丑,好泄愤。
花老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上一次测试,花雪瑶就弄得伤痕累累,害她担惊受怕个把月,如今如何敢让她再去那个什么劳什院参加测试呀?
只是,这番若是不去,错过了年纪,这院便不再接受入了,岂不是耽误了孙女的前途。这京城的苍羽院早年立下不成的规定,男过十五不得参加新生入,而女则是过十不得参加新生入,也就是说,花雪瑶今年若是没有显示出召唤师的潜力得以入,以后便再无此机会。
就因此,花老这才为难起来。
乐溪儿那看戏的脸色,叶风倒是看得个分明,也晓得这个身原先的主人定是个不争气的主,心里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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