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公玉辞回。
然而奇怪的是,他都裹成这样了怎么还能被认出来。
姬吟欢一副看破一切的表情,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身子往墙上一靠,轻轻“啧”了一下,抬眼道:“你不会是为了躲我才裹得这么严实吧。太小看人了吧,哈哈,你还不是被本姑娘认出来了。”
她说完还笑着挑了两下眉毛。
公玉辞不知道对面这个人为什么能笑得那么欢,一句话都没再说边进了屋,反手将门关上。
“砰!”
姬吟欢一惊,伸手拍了拍旁边的门,朝里喊:“等我闲下来再找你玩哦。”
里面的人没啃声,姬吟欢摇了摇头,收回手,肩膀向前一挤站定了身子,往楼下去了。
三月虽说春寒未消,可是公玉辞在外面太阳底下走一遭还是觉得有些热,一进屋后他便急急忙忙拆了那遮挡的面罩和围在头上的布。
他再伸手摸了摸那被汗浸湿的眉毛,发现那两根毛又安分了。心里奇怪着到底是何缘由。
*
一只小虫停在了脸上,淳烟觉得痒伸出手摸了上去,又稍使劲儿拍了两下,这一拍可把她从浑浑噩噩中揪了出来,顿感石板的冰凉遍布全身,猛然睁开眼睛。
目光一下子便落到了那裂痕斑驳的青石砖上,再往远处扫去,还是青色的石砖,又朝上面一瞧,奇怪,怎么房顶也没了,就这么开诚布公直面青天,坦率是坦率,可也是真的冷啊。
淳烟闭了眼,伸腿踢蹬了两下,又翻了个身,觉得这床硌得慌。
怎么会这么硬,这得是石头做的吧。难道她今天的视觉和触觉都失灵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睁开眼,反应过来自己此时好像不在屋内,而是躺在了地上,急急忙忙爬起来。
她吹着口哨,心虚地朝周围瞧了瞧,发现一个过路的人没有,松了口气。
好险没被人发现,不然就太丢人了。
很奇怪,貌似这是她第二次喝醉酒了。上次是趴在石凳上睡了一宿,这一次直接是搁那冰凉的地上解决了一觉。
不仅如此,她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明明山上夜里冷得叫人直打哆嗦,跟山下过冬没什么两样,她怎么还会跟在蒸笼里呆过一样。
冒的是冷汗?
她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淳烟一边往主阁方向走,一边回忆着昨晚的情形。
*
茹蓝师母的生辰,阁中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要说这个时候最开心的肯定不是过生辰的茹蓝,而是淳烟。因为每年这个时候,师傅白枫帘就会拿出他收藏在密室的陈年佳酿与众人分享。
淳烟破天荒地在神鸡第一次鸣叫后便“噌”地从床上爬起。她草草洗漱完毕,像师兄弟一样,扎了个简单的发髻,插上银鎏金发簪,便出门去找落尘,岸栀还有芙洪去一道给茹蓝师母贺寿。
芙洪一见她便问道:“你今日的打扮怎么比往日还要粗简。”
岸栀悠悠道:“大概是长大了不好意思再去让师母给她束发了吧。”
落尘点头道:“我看是。”
这一对三的局面也太不公平了,淳烟两手叉腰,小脸扬起,质疑道:“我这样怎么就粗简了,你们平日里不就是这么扎的吗?为什么不说你们的打扮粗简?”
芙洪双手攀上淳烟的肩,带着她扭过身,伸手朝不远处指了指。
那是阁中新来的小厨娘,她此时头戴点翠花丝步摇,身穿广袖齐胸襦裙,行走时那步摇垂下的坠儿也跟着轻轻晃动,还反着光亮,倒是让人把心神也给晃没了影儿。
再来看看淳烟,且不说这不像女子的发髻样式,就是这个走路时的姿态都和人差了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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