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对啊,既然公主是菏阜未来的王,又怎么会舍弃王位,跟着殿下回北昭呢?”“就是啊,我要是她,肯定不会嫁出去,而会找一个可以留在自己身边,辅助自己的夫君。”“哼,她原本的确是众望所归的王的人选。可惜,就在两年前,她却染上了一种怪病。”在来菏阜之前,参谋自然是做足了功课的,况且他现在说的,也有很多人知道,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了:“一发病,她满身满脸都会长出很多疙瘩,还会喘不了气,好几次,都是在朝议上就突然发病了,连族医也束手无策。于是就有流言说,这是上天的预示,公主不该参政。菏阜王也失望了,从此就将希望寄予在了多隆察王子的身上。”刚才和公主面对面接触过,戚斐没看出她有哪里生病了。所以在最开始,她是把这件事当成八卦来听的。可听着听着,她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封建迷信害死人,这哪里是什么怪病,哪里是什么上天的预示,分明就是过敏的症状啊。任何地方都没有密不透风的墙,自从“公主将北昭五皇子的画评选为第一名”这个消息传了出去之后,尤其是——在第二天公主还单独召见了画师戚斐,如今,在菏阜的部落里,裴文瑄一行人已经是彻底出了名了。古人的八卦之魂要燃烧起来,丝毫不亚于现代人。书中世界的npc就更是这样了。武试都还没有到来,“公主看上了北昭五皇子”的八卦,就已经在菏阜的贵族阶层内迅速流传了起来,都说得像模像样的。好在公主还算是个有分寸的人,在那之后,就没有召见过他们任何一个人了。否则的话,这些流言的版本数量,还得翻倍再翻倍。那些在之前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认为公主不可能选一个异族男人为夫君的菏阜人,也开始对裴文瑄的这一方产生了兴趣。只是,裴文瑄的身份毕竟是北昭的皇子,有些敏感,就算对他感兴趣,也不好贸贸然就和他私下接触。而和他构成竞争关系的人,就更不可能和他往来了。取而代之地,被公主召见过的画师戚斐,因为身份地位不高,也不算敏感,反而成为了他们这一行人里面的香饽饽、大红人。在文试和武试间隔的这十天之内,递给戚斐的邀约是一个接着一个。当然,大多数人的目的,其实也不是真心与她交朋友,只不过是想透过她来刺探一下裴文瑄一方的实力而已。对于这种聚会,戚斐是能推就推,实在不行就装病。心道人怕出名猪怕壮,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薛策代她去画呢。不过,在这无数个邀约中,有一种邀约是躲也躲不开、推也推不掉的。那就是来自于皇族的邀约——说直白点,就是“召见”了。她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哪有拒绝的理儿?“……”戚斐将刚刚送到她手里的一封邀请信读了几遍,还是很莫名其妙:“多隆察王子?他怎么会邀请我去和他……聚会?”这信封上,还残留着浓郁的熏香味道,没想到这个多隆察王子还是个挺风雅的人。这会儿,裴文瑄和薛策、随军参谋都不在。后两者陪前者应了菏阜王的邀约,和其他贵族子弟一起出席了一个类似于清谈会的活动。毡帐里,只剩下了一堆小弟围着戚斐了。在这里面,稍微算是头儿的裴世佳忧虑地摸了摸下巴:“戚兄,听说多隆察王子和公主的关系不怎么样,他这次请你过去,不会别有用心吧?”他一说,众人就脑洞大开了:“现在外面的传言那么多,莫非他也听信了那些传闻,想打听自己的王妹选了个什么人?”“我知道了!你们刚才也说了,他和公主关系不怎么样,说不定,他看到戚兄最近成为了红人,就想出了这个借口,将戚兄叫去,然后顺势拉拢殿下……”他们越说就越夸张,戚斐嘴角抽搐:“我觉得,也不至于吧。”她现在在明面上,好歹也是裴文瑄带来的人,更何况现在有这么多的目光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多隆察再傻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她不利,那不是给人攻讦他的理由么?“不如等殿下回来了再想办法拒绝吧?或者,等薛兄回来了……”“多隆察的侍从都在外面等着了。”戚斐叹了口气,心里并不觉得会有什么问题:“行了,我一个男人,能有什么事,早去早回就是了。”她推了推自己的脸颊,好让表情看上去自然些,才掀开了毡帐的帘子。那两个侍从冲她躬了躬身,就将她带到了多隆察住的地方了。因为上次已经和公主在对方的寝殿里见过一次面了,所以戚斐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只是觉得这地方不愧是那什么火鸡王子的老巢,挂满了浮夸且色泽鲜艳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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