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来得及说便有人道,“这不是邓明邓大人吗?小公子怎把邓大人帮了来?莫非……”
那人说了一半便不敢再往下说去,谁人不知道这邓明是梁家的人?若是这邓明是元凶的话,那背后站着的岂不是梁家?这梁家现如今势头正猛,正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把他解开,倒让朕听听他要说什么?”
“陛下这……既然是凶手……”
赵疏却早就上前把绑着他嘴的布条割断了,一点寒光闪过,“这……这暗器难道不是……”
“这是倭寇的暗器吧?”
估计谁也想不到这赵疏居然直接用暗器给这邓明松绑。
松绑到一半,这邓明猛地朝赵疏吐了一口口水,幸亏赵疏躲避及时,否则真要吐在他身上了,既如此,赵疏也懒得那么好心帮他松绑了,看他像只蛆虫一样蠕动着,一边哭一边道,“陛下明鉴啊!臣也不知究竟是何处得罪了赵小公子,竟然遭此无妄之灾!臣入朝为官以来,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却未曾想一世清名竟都断送在了这并无半点交集的赵小公子身上,臣虽出身卑微,不比小公子出身贵胄,可到底还是我大楚的子民,大楚的命官,断断做不出这种滔天的罪过啊!”
“邓大人这意思便是我信口胡言,栽赃陷害咯?这么说来心有反骨之人竟是我赵疏?只不过,我赵疏又有何种理由做这滔天的罪过呢?是我活腻了不成?”赵疏反驳道。
“陛下明鉴!陛下明鉴啊!这是赵小公子自己说的,并非臣下妄言啊!”
赵疏被他吵得头疼竟是直接一脚踹了过去,赵寅还没说什么,赵涵倒是直接跳了起来,“大胆赵长豫!胆大妄为至此!居然敢当着陛下的面殴打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却是骨碌碌从这邓明的身上掉下来个什么东西,赵疏摸了摸自己的腰际那玉坠子果真是没了踪迹,邓明见状忙开口道,“陛下!这正是臣从那外头的歹人身上发现的!”
“邓大人这话说的好生有意思,邓大人一介文官,怎得还有兴趣跑到外面去剿匪去不成?”
“赵疏!事到如今你还要再狡辩吗!本官今日瞧见兵士拖着一些侍从,便是从那些人的身上掉下了这玉坠子!”
“每年狩猎,误伤侍从倒也常见,况且,邓大人怎知这东西便是我的?莫非……”赵疏忽地像是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一脸惊讶的道,“莫非邓大人对本公子有什么非分之想?”
邓明似乎被他无耻到了,余光瞥见人群中一个冰冷的眸子,强行忍下了想要痛骂一顿赵长豫的冲动,赵寅低声呵斥道,“长豫!信口胡说些什么!”
虽说是呵斥,却是半点生气的意味都没有,反倒是像是在教训自家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果真是自小养在陛下膝下的,这赵小公子还当真是得宠啊。
饶是如此邓明依旧硬着头皮不遗余力的往赵疏身上泼脏水,“这玉坠子臣原先是在那死了的随从身上找到的,想是那随从不检点,手脚不干净,便想着拿去还给赵小公子,却不料正巧碰见赵小公子与一黑衣人密谈,臣一介文官,手无缚鸡之力,具体事宜还没听清楚便被赵小公子反咬一口抓了个正着!”
这赵疏和邓明竟是各执一词,一时间在场的众人都失了主意,到底是该相信这小公子呢?还是该相信这位邓大人呢?
静默间,邓明忽地开口道,“臣隐约间还听到了什么江家!”
此言一出便是满座寂静,众人的眼光齐刷刷地看着赵疏,当事人却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邓明得意的道,“小公子莫不是装傻,不知道江家之事吧?”
赵疏……还真的不知道。
看他那一脸迷茫的样子,邓明又道,“这江家可是满门灭在了长宁侯的手中,小公子是长宁侯的爱子,便莫要在此处装傻了!”
赵疏气笑了,“父兄一生为大楚鞠躬尽瘁,便是丧在父兄手中的没有一百也有几十,赵疏怎能一一知晓?”
话糙理不糙,这长宁侯当初可是陛下手中的一柄利刃,帮着陛下不知除尽了多少的乱臣贼子,大家之所以会格外记得这江家,无非是因为这江家家主当初与长宁侯相交匪浅皆为陛下左膀右臂而后反目成仇令人唏嘘罢了。
这样一来事情倒更加复杂了起来。
邓明眼瞧火还烧的不够,余光瞥见那阴冷的眼光,咬牙正想开口忽地天外飞来一箭竟是当场死不瞑目。
这箭来的甚是蹊跷,赵疏下意识地往赵寅面前一扑挡在了赵寅的面前,忽地听得一声兵器入肉的声音,竟是一箭直接射在了赵疏的左肩,赵寅下意识的扶住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失声唤道,“长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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