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皮子的人哪都好,天生丽质,独独是受伤的淤青和被冻狠了的时候,不太好,平常人看不出来的伤,在白皮子的人身上会非常明显,让人一看误以为受了很严重的伤。江月白自己也没觉得特别冷,可在秦楚眼里看来,显然是已经被冻坏了。他接过衣裳,略笑了笑,“你醒了就好,哪里还有不舒服么?”自顾穿着衣裳,等她回答。她说,“还好,这点伤不算什么,萌橦说我以前也被箭失钉穿过肩胛骨,不疼。”说起来日子就跟画本子演的一样,这才两天功夫,就换成他来照顾她了。江月白没有说话,穿好衣裳起身,转而摸索着要出门去。她侧身,喊他,“你做什么去?”他说,“我去给你煮粥,你不是饿了么?”她笑:“你会吗?”他一本正经的回身,欣然,“我的好处有很多,会做饭只是其中一样,阿楚,我会很多事,以后都为你去做。”“嗯。”她点个头。目送江月白出了门,她躺下来想了想,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端茶倒水的伺候着,长得俊美,脾气也好,还是国君,除了是个瞎子,样样儿都出挑,是件美事,甚好。至于萌橦到底落在了谁的手里,秦琬和郭氏又藏身何处,她有了些眉目。昨天山中一番打斗,她稍作试探,对黑衣人的身份大概有了些猜测。正躺着想事情,忽然响起敲门声,江月白才走,不能是他,就算是他去而又返,也不会敲门。她问,是谁?“我是季袖。小娘子,爷爷叫我来给你送汤药的。”季袖端着碗汤药,老实回答。她答应一声,“进来吧。”季袖推门,把汤药送到床前,没见江月白,讶道:“小娘子,你夫君呢?这怎么能丢下你自己走了?你还有伤在身呢。”她一愣,“谁?”季袖把药汤递给她,挠头,“就是白头发那个清冷的贵公子。”她顿时明了,这是江月白为了隐瞒身份,给人家胡说了一通。喝过药,她问季袖,“昨天晚上,替我拔的箭,可还在?”季袖接过碗,回说,“在呢,小娘子问这做甚么?我爷爷说,这个箭不似咱们北辽的兵器。”她讶然,“哦?老先生对兵器还有研究?”季袖不好意思笑笑,“爷爷曾在天岁做过十多年的医官,向来是见多识广的。哦,爷爷说,这个箭叫倒钩,是天岁常用的箭失,咱们北辽的箭失是直钩,能穿云裂石,可天岁不一样,他们多水少路,初时兵器都是为了捕渔,并非征战,所以倒钩更好用。”她按住手,“何以见得就一定是天岁之物?南方诸侯国,地貌大差不离,也可能是其他诸侯国的呢?”季袖站起来,拢着两手倾身道:“我话有些多了,真是该打,都是胡说的,小娘子歇着罢,我得回了。”她听完箭是天岁的东西,心里就一咯噔,这会儿不好受,也知道没理由强迫人家非得给自己说出个一二三来。才到胡襄城,就遇见了萧道隅,这么巧,萌橦就在集市上买纸鸢的功夫就不见了,明明萧道隅带着苏让他们,那么多人,愣是找不到。她不笨,只是还不想承认这件事。更苦恼了,她躺在床上思前想后。这会儿,宫里头正一团麻糟,沈知兴全身而退,回宫后才知道他们压根就未归!堂堂国君,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临江一听脑袋嗡的一声就炸了。他沉着脸来回踱步,怒声斥骂沈知兴,“主子们若是出个好歹来,咱们就是一起陪葬,也担不起这宗罪过。”沈知兴哭丧着脸:“等找到主子,临大人把属下的脑袋摘下来当蹴鞠踢得了。”临江叹气,自知这样危急的时候,容不得他们在这里商议罪过归谁,立时连夜带着人四处打探。总算是功夫不负苦心人,盘问百多家医馆,总算让他找到了季时昀这里来。确认主子们无碍,临江松了口气,沈知兴紧绷了一个晚上,手臂上又有伤,忽然松懈下来,直接瘫坐在了地上。临江也没功夫管他,对季时昀道:“先生快带路,你季家救驾有功,回头自然少不了赏赐。”季时昀哪能知道江月白竟就是国君?着实是吃惊,不过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也不慌不忙,引着临江往小厨房去。“方才国君说要给君后煮些粥喝,您随着来。”临江抱拳,“有劳老先生。”二人到了小厨房,临江目瞪口呆。江月白坐在小板凳上,正往锅底添柴,有模有样的拉着风箱,一下一下的。他忙进去磕头,“主子,临江来迟了,主子您降罪属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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