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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上有个信封，林书寒示意虞雪岚打开它，里面是一份合同。

“这是明面上的合同，一会儿你签一下就行。其他不是明面上的，我们现在来说说吧。”

“嗯。”虞雪岚把信封放下，抱起手臂靠在沙发上。“你知道的，我想弄一个最好是既能收集客户信息，并且可以稍微跟踪一段时间的——软件？”

虞雪岚也不确定那是不是叫做软件，毕竟计算机领域她涉足不多。

林书寒一下就理解了她的所需，说：“我明白，就是植入一个爬虫软件在你的网站里吧，这个倒是不难办。”

“装这个东西，不会触犯到法律吧？”虞雪岚还是有些顾虑，毕竟这样的功能有侵犯隐私之嫌。

“这种事情，多少大网站都在做，说实在的，也就是有点不道德罢了。”林书寒笑道。

这么一说虞雪岚放心不少，林书寒的能力她信得过。不过这究竟能给她带来多少信息和数据，还是要用了以后才知道。

肖亦然不太明白虞雪岚带她来的目的，刚才的讨论她没说话，因为她听得云里雾里的。

也是，医学生的话更不太会涉及到计算机领域吧。

林书寒承诺半个月后交付花店网站，双方愉快地签下了合同。

下午虞雪岚打算带肖亦然去参观花店的店面，她早就租好了，是在一个小巷口。

那里不是太繁华的街道，店面也不显眼，后面就是青石板砖铺就的有些复古小巷，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没想到现在还有这样的地方。”肖亦然感叹道。

虞雪岚在一旁欲言又止，挠了挠头去开门锁了。

店面门口摆着几盆小花，店门竟然还是木制的，可以说很有田园风情了，大概大隐隐于市说得就是这种地方了吧。

她拉着肖亦然走进店里，很认真地说道：“然然，以后你就在这里上班吧，我给你开工资，你就不要找别的工作了，好吗？”

原来她是想说这个，肖亦然没有拒绝。超市的人可能是觉得晦气，之前住院时给了她一笔抚慰金就再也没联系了。

虞雪岚兴奋得像一个小孩子，等到店开起来进了货，她一定要包一束最好看的花送给然然。

就在她做着未来妇唱妇随，我挑水来你浇园的白日梦时，手机提示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肖亦然收到了一条语音信息，她直接打开连接手机的手表开了免提。

——“喂，然然，你搬家了吗？”

是谁啊？这么亲密，还抢我对然然的专属称呼。虞雪岚有些小醋意，她微不可察地撅了撅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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