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打算再去讲米莉,转移了话题。“如果你失去了那块宝石,你会成为瞎子。”“无所谓,把宝石给你成瞎子,不给呢,变哑巴,我看不见倒是无所谓,本来视力也不好,但要是让我不说话,我会憋死。我还是给吧。”维奈回答。“那好吧。”赛文艰难地按着桌子站起身,伸出一只手来,“就这样决定了!”“合作愉快!”维奈握手道。米莉发誓,自己一定要离开如此可怕的女人。回到公寓,米莉才松了一口气,眼泪却像止不住的泉水流了出来。暴风雨的夜晚,令人难以安眠。米粒点燃一支蜡烛,走到阳台,隐隐约约听到了歌声。当她打开门时,维奈坐在阳台,低低吟唱着一首陌生的童谣,白色的睡裙把她显得像一个天使。但米莉深知,她不是什么天使。米莉悄悄地从正门溜走,路过档案室时,却迎面撞上了赛文,他恶狠狠地对米莉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米粒惊慌之余还有些恐惧,没敢再去回答他的话。赛文将她拎起来,打开维奈的房门,将她狠狠地扔了进去。一阵天旋地转后,米莉昏了过去。他走了出去,重重的关上门,走远了。米莉最后看到的,是他冰冷的眼神。她觉得自己会死在这儿。维奈其实早就知道了了她的计划。米莉之后病倒的日子,只有维奈照顾她。自从米莉能下床之后,维奈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当米莉能在草地上愉快的奔跑时,她干脆直接消失了。骄阳似火,没人和她分享夏天。窗明几净的房间,阳光在纱布窗帘里迷失,跌倒地上成了小小的光点。鸟儿的吟唱将米粒吵醒,花香在空气中肆意的弥漫。她踮起脚尖,在花园里贪婪的吸取香气。地上积着水的叶子,暴露了她的脚步声。蝴蝶是极难发现的,在五颜六色的花丛中,很难一眼看出它。只是维奈越加匆忙了,像一只飞来飞去的鸟儿,飞到这颗树上,飞到那棵树上,即使累也永不停歇。而米莉从不出远门,只待在宿舍里,白天出去溜达,感到人生如此美好,充满希望。但到了晚上,昏黄的光线将地板映得格外惨淡。在洗漱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米利认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定要找到维奈。但到了白天,她又将一切忘却,自顾自的玩起来了。每天能让她了解维奈的,就是电视上的新闻报道。米莉就这样平静的生活了下去。今天晚上是怎么也睡不着了,窗外的电闪雷鸣,暴风雨在肆虐。维奈竟出现在了阳台,依旧身着白裙,依旧哼着那首陌生的童谣:地狱花啊地狱花,在寒冷中生长吧。熬过整个严酷寒冬,只为静静地绽放。地狱花啊地狱花,在黑暗中绽放吧。白昼将尽黑夜降临,寒风吹过似刀刃。地狱花啊地狱花,召唤白昼来到吧,天地苍茫一片银白,唯独有你在叹息。地狱花啊地狱花,在白昼中凋零了,万物复苏春意盎然,而你似未出现过。她突然停下,侧过头去,说道:“有事?”米莉的心跳似乎快了一拍,但故作镇静地说道:“雨太大,我睡不着。”维奈没有反应,米莉以为她快要爆发了。“真的!”米莉后退了几步,做好了逃跑的准备。没有预想中的激动,她继续背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回去休息吧,慢慢就睡着了。”米莉大着胆子,问道:“你怎么了?”“没什么,就是想家了。“她掩饰道。米莉点了点头,知趣的走开,在床上无法安眠。家?家是什么呢?米莉不知道。在她的记忆中,家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抽象名词。维奈是唯一一个能给她安全感的人。维奈可以想家,而她呢,连家是什么都不知道。有人敲了敲门,打乱了她的思绪,她有些愠怒的去开门,却撞到一脸严肃的赛文。米莉想到几个月前被他摔了一下,心情顿时感觉很差。赛文神秘兮兮的把她拉到一旁,张口就问:“你了解你母亲吗?”她这回竟然没有怕他,有些骄傲地说道,当然。””我是说你亲生母亲,不是维奈!“他越加焦急了。米莉愣住了。在米莉的印象中,有一片绿色的草地,前方,传来母亲轻柔的呼唤,她一腿屈膝,一腿跪地。向米莉张开双臂。而米莉奔跑着,视野在摇晃,突然扑通一声,天旋地转,世界陷入了黑暗。这是她关于母亲的所有记忆。米莉知道,她叫安莱。布莱克,一个皇室贵族,但这些都是维奈后来告诉米莉的,在此之前,米莉对她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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