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如花似玉的帅哥就被爱情,那所谓的爱情伤害到如此地步,而曾经构筑起来的美妙情景却只不过是一场海市蜃楼,哪里还有心情去撰写自己的甜蜜?难道这就是所谓“同爱”的结局么?诚如此,难怪同志们各个心底隐藏着一份寒彻骨的哀婉。记得大叔曾经和我说他最喜欢的一句诗:“自在飞花轻似梦”,我漫不经心对答道:“无边丝雨细如愁”。大叔顿时流露出一种莫名地喜悦,我想他又想多了,只不过他补了一句让我觉得恶心的话:小乖,你太懂大叔了……很难了解男人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一方面和爱人山盟海誓,另一方面又会在外面拈花惹草,与此同时他自己心里还觉得很无辜,很无奈,很无助。很无耻,有没有!这几天陪着李君,他总说的一句话就是:“男人没有一个靠得住。”我会问他:“那么你这个男人呢?”李君顿一顿答道:“我要报复男人!”真不知道李君会怎么样,当然不管他做什么那是他自己的事儿,他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但是我只期待他不要伤害到自己就好。直到上周为止,张箫已经三四个星期不理我了,李君问我怎么不和他联系,我便如实说了,李君便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李君要我细细讲最近这段时间怎么回事,当然了,他也为了我去套过张箫的话,然后努力给我分析可能的原因,分析的结论便是我收到了更大的刺激,压抑的情绪在我脑海扩散开来,以至于我从周五到周日一直没吃饭,人真的憔悴之至。要不是王丹妮和彭鹏来找我,我想我肯定会挂的。丹妮哭哭啼啼,说:你和李君这都是怎么啦,能不能独立一些啊,你俩要折腾死我啊!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我,望着她和彭鹏,只说了一句话:很羡慕你们,可以正大光明。王丹妮当着我的面儿,拨通了张箫的电话,质问他许久所有她从李君那里听来的问题。什么克罗地亚人啊,什么iphone里jackd啊,什么舍友啊,什么微博啊,诸如此类的名词,她在那里义正言辞地审问,我和彭鹏在那里静静地听着。王丹妮的质问结束了,张箫说要和我说话,王丹妮代我拒绝了。倒不是别的原因,只是她不想张箫听到我虚弱的声音而担心。王丹妮打发彭鹏去给我买粥,然后问我:“他的话你信么?”我点点头,答道:“我信!”王丹妮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说道:“西西,期待你将来不会受伤害。”我反驳道:“不信他,那还怎么和他在一起生活?”记得有一位女演员出嫁的时候对前来采访的记者说过一句话:“我比他大15岁,我们能在一起两三年的话,我就知足了,如果能在一起十来年的话,那我就谢天谢地了。”是的,我已经谢天谢地了,我俩把人生中最宝贵的十年交换给了对方,无论怎样都会成为今生最珍贵的记忆。我还能奢求什么呢?前几天我又读到了元稹写的《遣悲怀》这组诗,把我感动的唏哩哗啦。《遣悲怀》唐元稹其一谢公最小偏怜女,自嫁黔娄百事乖。顾我无衣搜荩箧,泥他沽酒拔金钗。野蔬充膳甘长藿,落叶添薪仰古槐。今日俸钱过十万,与君营奠复营斋。其二昔日戏言身后意,今朝都到眼前来。衣裳已施行看尽,针线犹存未忍开。尚想旧情怜婢仆,也曾因梦送钱财。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其三闲坐悲君亦自悲,百年都是几多时。邓攸无子寻知命,潘岳悼亡犹费词。同穴?冥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记得当年读完《莺莺传》之后将元稹大肆批判一番,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开始慢慢懂了他的无赖,也懂了他的无奈。不知道,如若不幸,我百年之后,张箫会不会想起来为我写一首诗或者填一首词?或者他会不会为我背诵一番《遣悲怀》?这是一个假命题,命题的背景就是“如若”,那么无论结果如何,都是无聊。元稹的原配名叫韦丛,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典型的“官二代”、“白富美”嫁给了凤凰男,可是这个“白富美”还是那么的贤淑,“泥他沽酒拔金钗”已经把元稹无赖的样子描述无余。……不说这个了,又不是拉着大家名诗欣赏。此刻,耳畔传来那英的《梦一场》,我觉得很适合我的心情:我们都曾经寂寞而给对方承诺我们都因为折磨而厌倦了生活只是这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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