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出得起银子,你是否接活?”月明溪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换了脸色,静静的整理自己那单薄的衣裳,优雅的坐了下去。从桌子上的茶壶里倒出开水来,娴熟的冲泡着茶。开始视若无睹的品茗起来。
“的确。可要是你,对不起。我很忙。”商女对她这种行为不屑一顾。谁都是有脾气的,只是有些人比较能忍,有些人不能忍。无论是暴跳如雷,还是千年龟一般隐忍都有其独特的风格以及连锁反应来证实一个人的思想或者是需要传递的信息。
“你的确是个难缠的家伙,也的确很讨人厌。”月明溪道。
“我也没叫你喜欢。你这样设计他,究竟为的是什么?”商女道。
“你在意他?他有什么是你这样一个冷血杀手能动情的?看来司空摘星的确很有女人缘。似乎他的身边从不缺少女人。莺莺燕燕的,都想找他一度春宵?”月明溪道。
“你说的是陆小凤?你分不清谁是陆小凤谁是司空摘星?女人?哼,别说是女人了,就算是条母狗都会喜欢上陆小凤。可司空摘星不一样。”商女道。
“有什么不一样?”月明溪道。
“你开始把他们相提并论的时候不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吗?”商女道。
“你很了解我?”月明溪眼神里有丝难以言喻的神情。谁也不知道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可的确有需要被解读。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作为一名杀手掌握的情况越细微就越安全。”商女道。
“确实不假。所以对于我你是了如指掌。我在你的名单内?”商女道。
“阿哈哈。你怕了?红鞋子的月明溪怕了?你可是只蜇人的蝎子,有毒的蝎子。哪怕你穿起红鞋子来很美丽,很迷人,可你是要命的。比起我这声名在外的杀手而言更具有危险性。因为往往看不出危险的才是最为危险的。”商女道。显然她对于某些事情的见解有着自己的一套,独特的生存方式。
“哦!?”月明溪不知是认可还是反对,反正她不想反驳也不想再说什么。因为她已经意识到她在拖延时间。此时的商女已经不在她的屋子内。独自愤慨的她也懒得动,躺在床上回想着商女的话,回想着司空摘星那有些慌张的神情。嘴角不经意间扬起了坏笑。那个笑是诙谐的,是羞涩的。也只有她自己才清楚这个笑的意义所在。
美丽的瞬间让人触动,而这样的感觉只来自心的颤抖。有那么一个时刻是能做到振奋人心的,人也独爱这一份拥有。事实上人的情绪是能被周围的事物所吸引,影响。谁都有颗好奇的心,在方寸的土地上生根发芽。至于心的大小就因人而异了。
说到心境那更是虚无缥缈,一言难尽。要是不承认它的神乎其神,表现出来的又难以明状。
枪,端木次手中的枪。他握着的时候不是很紧,目的在于可以更轻松的驾驭,使出它优势。在功法的加持上更为淋漓尽致的展现出它的杀伤力。可此时的他,他的手在抖,抖得厉害。虎口处已经有血,郁结的血块。他的眼神犀利,如临大敌。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谢顶。
“小斥候端木次!”谢顶说了六个字。这六个字已经足以让谢顶粗略的概括了端木次这么一个人。
“秃头的谢顶。聪明不长毛的谢顶。”端木次道。
“聪明的脑袋不长毛,长毛的脑袋又怎么说。你不可能说人家笨吧?谢顶你说是不是?”
“司空摘星!?”谢顶被司空摘星突然的出现吓了一跳。这显然是他万万没想到的。那摆开的架势也收了起来。在其背上那是柄形同巨阙的剑,厚重而神秘。那当然不可能是巨阙,也不会是欧冶子铸造的。
“说说吧。”司空摘星严肃道。
“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谢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皮也不笑,肉也不笑,但他的确是笑了。
“看来有些人狗改不了吃屁。摇尾乞怜正是狗的本性。明明是个人非要干些不是人的事。”司空摘星道。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谢顶无须解释。”谢顶硬气道。
“这么说来你心里的鬼可不只一个。原来老实和尚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司空摘星道。
“你这是打算杀人灭口呢,还是杀一儆百?”司空摘星看了看端木次,看到了他那有残血的虎口。
“都不是,只是这小子想要至我于死地。”谢顶说得轻巧,他也没把他放在眼里。至于为什么没有起杀念就不得而知了。要论武功他的确略逊一筹,可要是比起心境,那就根本不在一个平面上。端木次的确缺失打架的经验,的确做不到那么果决。
“所以他还活着是你对他的恩赐?”司空摘星道。
“你说呢?”谢顶把话题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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