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不怕他从棺材里跳出来掐你的脖子?那原本就不属于你。意外之财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消受的。”司空摘星慢条斯理道。
“你,你,你...真够贼的。看来贼不走空是正确的。事先声明一下,我只给你一片。剩下的可全都归我。毕竟是我从他身上捣腾出来的,没有全拿,我还留了几片给他。我想他不会来我梦里的,也绝不会跳出棺材。是我找来的干草给他裹的尸,吓唬我呢?”端木次显然没有底气,这原本就是忌讳的事。就算自己再怎么见财眼开,还是有所底线的。
“我要想偷,你觉着藏得住?”司空摘星道。
端木次彻底放弃无谓的狡辩,他说的没有错。谁你躲得过司空摘星偷王之王的惦记呢?
老老实实的把金叶子奉上。司空摘星只拿了一片又把那精致的木盒子给他。眼睛多看了一眼盒子,没有要据为己有的打算。
“金丝楠木!这盒子的工艺和价值远远比里面盛的金叶子值钱。”司空摘星提醒道。
“真的?我怎么没看出来?这小子还有这本事。唉,可惜了。是个短命鬼。”端木次遗憾道。
“他要是不死。这好处能落你身上。一看你就是买椟还珠的主。不识货就算财神爷亲自送上门你也交不上好运。”司空摘星打趣他道。
“呵呵呵。这不是有个见多识广的你在嘛!看来人要是走运,贵人多在身边提醒。”端木次笑盈盈道。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贪财?”司空摘星问道。
“我也想知道。明明我不喜欢花钱,却喜欢看这些金银珠宝。特别是在自己手里,或者别人手里的。可能是我五行缺金,所以才这般饥渴。”端木次说出他的无奈。
“这么说来你不但不是只金蟾而是个守财奴。你就不怕你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你说你这么拼命值得吗?”司空摘星道。
端木次没有急着回答,他在思考,思考这个不是提醒的提醒。
“我得考虑身后事,是需要告诉人我的宝贝藏在哪里。要不然还真可惜了。”端木次道。
“清清白白来,干干净净去。”司空摘星道。
“有道理。可我要告诉谁呢?谁又值得我这样做呢?谁又能保守秘密。我清楚钱财的重要性,谁都抵挡不了这个诱惑,就算自己的娘老子。”端木次犯难道。
“无论如何你也不会告诉我。我又怎么知晓你信任谁。最好的办法还是带棺材里。就像珠光宝气阁的霍休一样。”司空摘星道。
“霍休!?他很有钱吗?我怎么没听说过?我们是不是把话题扯远了。我一直没来得及问你,跑这地方干嘛来了?”端木次岔开话题道。他已经意识到司空摘星在给自己下套,所以他不想顺着他的节奏走。
“吹风。你不觉得这里的风景格外诱人,引人入胜吗?”司空摘星道。
端木次环顾四周,的确说得上风丽奇秀,特别是那远山的黑。
“我只看到了星空下一片黑,并未看到你所有说的绝佳场所。要不是答应了某人,我是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也绝不会和你光着膀子,蹲在水里喝酒,吃肉。”端木次委屈道。
“你不是乐在其中吗?怎么说到你的痛处就开始转移注意力?看来我的思虑是多余的。你的确远比我想象的聪明。”司空摘星吃完他手中最后一块肉。
“实话?”端木次不信他的话,这不是理由的理由有着很大的欺骗性。纯属在嬉耍他一般,要说心里没火是不可能的。可这气他不能出,究其缘由是自己死皮赖脸的跟来。遇上何种遭遇只能忍。
星空依旧那么惹人喜欢,若隐若现的水波纹更显调皮。偶有清香,那是夜里放氧的花卉。格外容易嗅到,以至于它们就在眼前盛开,在跟前裸露它们白天的羞涩一样。
“大实话。真的不能再真的大实话。跟了我这么久,我有亏待过你吗?反而是你这么一个人,守着一些身外之物宁愿饿肚子也不肯破费。果然是,只要脸皮够厚,不好意思的就是别人。”司空摘星道。
“我怎么感觉你在等人?”端木次察觉到一丝别人的意味。这也是他作为一个斥候的敏锐。
“何以见得?你是不是病犯了。总喜欢猜度一番。总以为自己的脑子就该想一些别人想不到的东西。因为每一件事情都要其依附性和贯穿性。有些看似不着边的事情,往往就是关键所在。所以你宁愿相信自己所想的,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所看到的。你说你累不累?天底下不是所以的事情都需要原由的。”司空摘星道。
“我乐意。你管不着。至少现在我活得好好的。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就已经足够。”端木次道。
“的确如此。你很幸运。”司空摘星道。
“所以你的确是在等人。”端木次眼神里闪着光,这是自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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