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忶:“那我不出去。”林茗:“那唐自会吃了你。他最讨厌有人在他家里走来走去。”箫忶刚想开口,林茗又补充道:“鬼更讨厌。灵物总会不自觉地吸食他身上的阳气。”箫忶叹了口气。林茗安慰她:“没事,下次让你面朝电视。”箫忶:“不是韩剧就行,不能快进我会被强迫症逼死的。”林茗应允:“这个好说。”吃过早饭,无所事事又满怀好奇的林茗决定跟着箫忶去盯梢严夙。两个人就蹲在别墅的门口。林茗打着把扇子,躲在树荫下边儿乘凉。早上气温还不大高,但林茗体温偏低,比常人怕热的多,抖着腿抓狂:“你贴着我点儿,贴着我有阴气。”箫忶就在她身体里穿来穿去。林茗受不了了:“算了吧,我脊椎都发凉了,脑袋还在冒汗。”正说着,人出来了。严夙身边跟着一个波浪卷的长发女人,长的明媚动人,柔柔弱弱的样子。严夙撑着把阳伞,两个人沿着绿茵小道慢慢走。箫忶就看着他的背影挪不开眼。林茗问说:“怨恨吗?睡你的床你的男人。”箫忶出神道:“他从来都不是我的。”林茗看她的眼睛,眼里说不出是伤心还是遗憾,像是一眨眼就要哭出来一样:“我问他,你爱我吗?他说,我会娶你的。我就知道,早晚有这一天。”林茗任她抽抽搭搭地泣诉。林茗指了指快没了人影的小道:“□□丝,追吗?”箫忶摇摇头:“不追了,我现在心累。”箫忶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往事贫瘠的有些可怜,遂悻悻地住口。林茗蹲久了,发现腿麻。问:“回去了吧??”“哦。”箫忶挤挤眼睛:“我想哀悼一下我逝去的青春,发现还是哭不出来。”林茗:“唐哥说,等你不想哭的时候,你就会哭了。”日头上来了,林茗拍拍腿,起身回去。应箫忶要求,晚上的时候,唐自虽然臭着一张脸,也没再给她弄什么定身符咒。林茗半夜醒来,察觉不到箫忶的气息。楼上楼下转了一圈,馄饨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艾玛!鬼不见了。一手遮住左眼,一手捏了个诀,只见林茗棕色的瞳孔里闪过一道银光,现出一个八卦图,再眨眼,视线已经变了一个位置。隔壁的别墅里。房间里铺着柔和的灯光,悄然无声。严夙直直从箫忶的身体里穿了过去,走出卧室。箫忶也跟上。到厨房倒了热杯牛奶,又慢慢走回来。哄杨婉喝下,在一旁等她睡着。箫忶就站他的面前,捂着脸,低声道:“你也会照顾人了。真好。”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严夙抬起头,忽然看向她,箫忶手足无措,紧张地往旁边一飘,严夙走近来,把柜子上的照片往下一扣,关了灯,就出去了。箫忶伸出手想把它扶回去,却发现只是徒劳。箫忶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林茗觉得她实在可怜。掏出一张灵符,小声道:“死而复生是不可能的,让你做个梦还是可以的。看你自己的造化吧。”说毕将符咒一丢,撒了出去。分吧!箫忶头脑一片馄饨,忽重忽轻。耳边一时嘈杂,一时安静,慢慢地,不知道漂浮了多久,觉得沉重的身体开始放松了下来。再睁开眼,是一片暗黄色的灯光。腰上搭着一只手,这熟悉的场景,箫忶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掀开被子走进厕所。箫忶站在镜子前面。那镜子能照出她的模样。她捂着脸压抑地哭了出来。浴缸上面摆着一台平板电脑。打开屏幕看了看时间。三月十八日。这是一年半以前。脑海中一阵眩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想起自己原本应该死了,现在却没有。不是先觉得高兴,而是难以抑制的悲伤。那些想要忘记的,故作坚强的,都再也忍不住。就这么坐在浴缸边儿上,安静地抹着鼻涕。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严夙的声音:“厕所香不香?掉进去了?”箫忶被喊得回神,用过长的睡衣袖子抹了把脸,换上自己的衣服,慢慢走了出来。严夙靠在床头,抽着根烟,跟她对视了两眼,一副被冰雹打过的一样的凄惨模样:“你……你怎么了?”箫忶看着他,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尴尬对视。箫忶说:“我来和你告别。”严夙:“别?”箫忶说:“我们分手吧。”严夙手指一抖,烟灰弹在了被面上,满脸错愕,一会儿说:“……上完我就想走?”箫忶险些笑出来,保持着一腔悲情,扒开门从缝里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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