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唇瓣发出刻意的啾啾声,经芋边亲边往卫裤松紧带里伸合法咸猪手,摸过一回自然有些经验,没两下手里的温度就飙到了烫人的程度。
之后不用他怎么动,鬃爷本能地磨他的手,动作不快,触感却清晰的不得了,磨的他整条手臂麻了。
“小芋好漂亮……”
舌尖挑着饱满的耳垂入口,鬃爷将竖起的细软绒毛含得湿漉漉的,鼻息吹进耳道,经芋痒的直缩脖子。
“你说什么?”
经芋装聋,抽出冒汗的手环在鬃爷脖颈上,拿话臊妖,“你喘气太吵了,我没听清。”
鬃爷放过小耳朵,咬上脖颈前,醉声醉气地重复,“说小芋漂亮……”
“哪儿漂亮了?细细说来听听!”
“这里漂亮。”鬃爷落了个锁骨吻,啃咬撑起衣襟布料的软粒,“还有这里……”
“唔……你轻dia……n……”
……
杵在门口的顾垣一终是偷听不下去了,他绷直嘴角折身走向电梯间,玻璃碗和小番茄一股脑丢进了垃圾桶。
是他把卡尔斯从大漠带回乌都的,精心养了四年,他所有的心事都跟卡尔斯说,他甚至转变妖宠的想法,将卡尔斯看作是最好的朋友。
他们之间的确发生过不愉快,可更多的是怀念,怀念他们在别墅生活的日子,怀念卡尔斯将院子里的小草莓尖都咬掉,怀念地板上奔跑的嗒嗒声和一开门就有的那句“你回来了”……
他不止一次地想假使卡尔斯回来找他,他们就和好如初,重新在一起生活。
可他等啊盼啊,熬过三个化疗,到了肝癌转移、扩散,直至咽气,卡尔斯都没来看他一眼。
那个满眼满心都是他的卡尔斯,被他弄伤都没还口的卡尔斯,不是回大漠了,是被别的人类骗走了……
卡尔斯结婚了。
专属于他的注视,不见了。
-
顾垣一识趣滚蛋不久,经芋和鬃爷也疯的差不多了,取出行李箱那半瓶茉莉花味的漱口水,一人一妖咕噜咕噜漱掉口中腥咸。
再出门时,地灯安静长明,陌生的小区和陌生的路,都在昭示着新生活的开始,经芋呼吸着不带烧烤浓烟的清新空气,咂摸着欢愉的后味。
奔三的男人对“洁”的要求不偏执,鬃爷的鸟儿与花花是干净的,就已经算他祖坟冒青烟了,所以问出那句“你们接过吻吗”,格外的漫不经心。
结痂的伤疤鬃爷是真不爱提,特别是马上就要掉痂愈合的节骨眼,总盯着就会感觉痂的边缘痒,想抠,很烦躁的那种。
经芋每一次关于顾垣一的问话,都是在无形中逼迫他承认自己是顾垣一沙漠旅行带回来的纪念品,是顾垣一饲养在玻璃钢里的妖宠,他一回想起自己渴望被顾垣一挠挠下巴,摸摸头的蠢样,就无比的难堪,这种难堪胜过了断尾之痛,比刨出内丹关进展柜还让他浑身难受。
鬃爷自讽地反问经芋,“你见过哪个主人跟自家的猫猫狗狗舌吻?”
经芋听得出弦外之音不乐呵,他不擅长安慰,只找补说,“那我就不亏了,我还没给别人亲过嘴呢。”
鬃爷没接经芋的话,一咬牙把痂都扯了下来,“顾垣一他只是不爱姜客了,所以怀念起愚忠的傻妖,现在傻妖又出现了,他想要回去,仅此而已。”
“因为附身于人险酿大祸,我被神刨出内丹关在缚妖相机近百年,是你将我带了出来。等再过十年,神归还内丹给我,我就把它送给你。”
“也对,谁将你带出物婚介绍所,你就会和谁结婚,然后理所当然的献出你最重要的内丹。看来我是卷进了一场蜥蜴的报恩当中,和爱情没什么关系。”经芋耸肩轻笑,“这样也不错,爱情是所有关系里最不可靠的,我也不怎么稀罕。”
经芋在栾丽的两段失败婚姻里,切实体验了一把爱情不敌土豆管饱,鬃爷爱不爱他一点都不重要,能把钱赚回来,床上伺候的他舒舒服服,供他好吃好喝长生不老,别说自行车了,他连充气管子都不要。
“是不是我不跟你离婚,你就一直是我的?”经芋不放心的与妖精老公确认。
鬃爷想了想,撒了谎,“现在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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鬃爷的前车之鉴:得到了就会不珍惜……
第9章我以后上楼吃
也不算聊崩,就……好像有什么没谈拢。
经芋不打算往深里寻思,以免闹心。总之来日方长,还是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踏实眼前的路吧。
推开神族大药房的门,经芋掏出裤兜里的医保卡递给售药员,以为对方会问持卡人信息,但显然神族的医保卡不是实名制的。
售药员非常痛快地递给他一个真空包装的小袋,袋上印着凹出肱二头肌的“油腻”手臂,右上角是字母黑体「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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