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灼热的怀抱与气息,终是将挽竹迷得乱了分寸,他不由自主地顺从点点头:“好……”
湖绿色的丝绸点缀着宝石,却只能堪堪遮挡住胸前,露出腰间大片白皙的肌肤,薄纱裹覆着四肢影影绰绰地勾勒出轮廓,每动一下便会牵动那银铃轻盈作响。
挽竹哪里穿过这样的衣裙,自屏风后向着穆玄烽走来,只觉得每一步都羞涩异常,只想将自己的脸,深深埋入那遮面的纱中。
穆玄烽原本只是玩笑,却不料小太监真的什麽都愿意满足自己,他看到身穿青纱的挽竹出现的瞬间,整个人都愣住了。
挽竹是好看的,如白玉观音那般洁净柔美,可如今却带上了轻易不曾见过的豔丽与诱色。
他再也坐不住,从桌案后起身大步向着挽竹走去,小太监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紧紧地锢住了腰间,整个横抱起来。
“呀,殿下——”挽竹吃惊轻呼,镂空的纱幔淩乱地盖在两人身上,银色的铃铛更是不断作响。
这样亲密的触碰,也勾起了他体内的情蛊,那难以忍耐的渴求,迅速自小腹蔓延至全身。
穆玄烽自然也察觉到了挽竹的变化,他将小太监抱到了行军床上,在越来越松散地青纱中,落下越来越多的亲吻。
“挽竹别急,我来帮你……”
谈崩
一连三四日,大军驻扎在城中并未再出动,穆玄烽与魏奉铨也在反複与呼赫交涉,準备和谈之事。
而在公事之余,穆玄烽也得了趣,让下面人寻了不知多少北地的服饰,变着法地哄骗挽竹试穿,可穿着穿着就变了味,几天下来竟一件完整的都不剩。
等到终于啓程前往呼赫那日,挽竹才终于得以换回了太监的服制,看似乖顺地跟着穆玄烽的身后,可实际却怎麽都不肯再近一步。
穆玄烽心中暗暗生笑,小太监这是在跟自己闹别扭呢,回想起这几日的旖旎,确实略有荒唐。
“挽竹,帮我拿过水囊来。”穆玄烽站在马车边,语气故作平常地说道。
挽竹虽然心中还有气,但这明面上的事还是要做的,于是手脚利索地从侍卫手中拿过水囊,就要给穆玄烽送去。
穆玄烽此时已经上了马车,挽竹擡高手想要将水囊给他,却不想手腕竟被穆玄烽抓了个正着。
“殿下!”挽竹乍然轻呼,穆玄烽已经一手拉着他腕子,一手托着他身子,转眼的功夫就将人掳进了马车里。
“还生气呢?”穆玄烽环抱着小太监,用下巴抵着怀里人的额头,发出一声轻笑。
挽竹还想挣扎,可哪里挣扎得开,只好闷闷地说道:“殿下惯会捉弄奴才。”
“这可不是捉弄你,”穆玄烽向外招招手,示意马车可以啓程了,然后才揽着挽竹在车上坐好:“若不是用这麽个法子把你引进来,今日你难道要跟在马车后面走?”
“外头多少侍卫兵卒走得,奴才怎麽就不能跟着走了?”挽竹擡起脸来,眉目含嗔地望着穆玄烽,可落在穆玄烽眼里,却又别有一番勾人。
“你跟他们自然不一样,”穆玄烽笑着搂着小太监越发纤细的腰:“你若也跟在外头走,我可是断然舍不得你受累,只好让这马车走得更慢些。”
“只怕是天黑,也到不了呼赫了。”
“所以为了不耽误大事,就请挽竹公公委屈一下,陪我坐马车吧。”
“奴才哪里敢说委屈。”挽竹偏过头去,不再看他,可偏偏穆玄烽又凑了过去,继续搂着他软磨硬泡。
挽竹向来性子和软,好不容易生出些小脾气,可被穆玄烽这麽三哄两哄的,又被消磨没了。
两人没多久又和好如初,马车也出了大庆北部边陲的关口,在茫茫戈壁中,向着呼赫驶去。
虽说穆玄烽的话是在故意逗挽竹,但实际自大庆边界到呼赫确实也并不算近,直到那日傍晚,车队才驶入了金沙城的境内。
挽竹小心地将车帘挑起条缝,看着外头的金沙城街景,果然如同穆玄烽与他讲的那样,与中原王朝大相径庭。
道路两边,皆是沙土砖石砌成的房屋,在夕阳的照射下,呈现出耀眼的橙红色。
而街上行人所穿着的服装,也确实与北戎人更接近些,只不过挽竹现在是一眼都不想多看了。
他们的到来似乎并未太干扰呼赫的民衆,他们仍旧在集市上摆卖着各种商品,却都是大庆少见的玩意。
“这会太过招显,等到见完呼赫王,夜里我再偷偷带你出来玩。”穆玄烽知道挽竹最是喜欢这宫外的热闹,从背后揽着他说道。
可挽竹眼睛虽然还是看着窗外,却摇了摇头拒绝了穆玄烽的提议:“殿下如今身份特殊,又是两国大战在即,还是莫要冒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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