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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拓望了一眼，表示肯定。

“他不是说后天回吗，怎么就走了？”谢弋延很是疑惑。

“谁知道，可能临时有点事吧。”肖拓喝了口茶，猜测了一句。

“啥事这么急，都没打声招呼就走了，不像他的作风啊。”谢弋延说了一句，倒也没再多想。

在车上林若谷和陆虚怀都没怎么说话，倒是范小雨一直在找话题。

“您和若谷是大学校友吗，没想到会在这遇到。”

“算是，我以前在江城大学读的研究生。”

“诶，那您也是读法律的吗，怎么和若谷成了朋友？”

“不是，我以前是学数学的。”

说到这个话题，他和林若谷的脸色都稍稍有些变化。

“哦哦，您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学数学的。”范小雨听了之后还很有些惊讶。

“当年对数学挺感兴趣的，就学了数学，后来的工作倒是的确和数学没什么关系。”

“诶，那你和若谷刚好相反，她是学了法律不感兴趣，就跑来搞人资了。”范小雨刚好想到林若谷，便提了一嘴。

“是吗？”他声音极低，像是自说自话，没人听见。

林若谷也低下头，玩着手机，一句话没吭。

后来陆虚怀问了一地址，便专心开车，没再说话。

后排的两个人也是玩手机或者闭目养神，车里格外安静。

到了范小雨朋友家楼下，林若谷原本准备和她一块下车，结果范小雨说天晚了，这离她住的地方也比较远，便没要她一起下来。

“我直接把你送回去吧，这个点也不好叫车。”陆虚怀回头说了一句。

林若谷考虑了一下，也没再拒绝。

范小雨道了谢下车之后，车上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法学学的辛苦吗？”他突然开口。

“还好。”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对不起。”他从后视镜望向她，冒出了一句道歉。

“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当时不成熟。”她突然感觉鼻头一酸，竟有点哽咽的冲动。

我当时没想到，我真的会因为一个人，奋不顾身地走向另一种人生。

而这个人生中，唯独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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