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赵恪的声线一如既然的沉。
&esp;&esp;高中时期就这样,说话囫囵吞枣,一点不清亮,申屠念从前和他不对付,就觉得他特别装。
&esp;&esp;只是分隔两地这几年,她记得最深的,还是他的声音。
&esp;&esp;他叫她“申屠”时。
&esp;&esp;带着一种独特的腔调,耳鬓厮磨,让人觉得多情。
&esp;&esp;申屠念没在其他任何人那里得到过这种化学反应。
&esp;&esp;擂鼓般的心跳声敲击着耳膜,让人莫名发慌。她独自走过了很漫长的一段路,才渐渐清晰那意味着什么。
&esp;&esp;屏幕黑了一阵,谁都没有出声,但有些动静是盖不住的。
&esp;&esp;譬如喘息,譬如诱导。
&esp;&esp;她还是很紧张,绷得手指都酸了,尝试着小幅度抽动,衣物簌簌,其实很细微,如果不是在深夜,面对面都未必能被听到声。
&esp;&esp;但她心虚,总觉得他知道一切。
&esp;&esp;他像是长在她心底鬼祟处是一双眼睛,审视着她的怯意,和不堪。
&esp;&esp;申屠念整个人热得发懵。
&esp;&esp;“唔……”
&esp;&esp;她发出类似于小猫跌入困境时的声音。
&esp;&esp;只一声,落入赵恪耳中,引他小臂倏得一紧。
&esp;&esp;“难受?”
&esp;&esp;申屠念忍着不回应。
&esp;&esp;赵恪:“自己用手,会吗。”
&esp;&esp;他问得光明,像面对一道数学题。
&esp;&esp;申屠念又“唔”了一声。貌似模棱两可。
&esp;&esp;赵恪听清了。
&esp;&esp;“湿了,手指先插进去一根,如果痛就停下。”
&esp;&esp;他真的开始指导教学了。
&esp;&esp;申屠念觉得他好疯,但认真听他讲话的自己也不太正常。
&esp;&esp;“会痛?”
&esp;&esp;问到第二遍的时候,申屠念才轻声回:“不会。”
&esp;&esp;赵恪:“水多,内裤湿透了就先脱掉,方便动作。”
&esp;&esp;早就脱掉了,申屠念在心里补充。
&esp;&esp;但她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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