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要出问题的,还是早点出问题,早点爆发,早点结束的好。”苓砚坐下,朝着月亮的方向看了看,什麽都没有,看来是阴天,“更何况,他这麽一直守身如玉,给谁守啊……给谢月莺守麽?是谢月莺需要他守,还是他需要给谢月莺守,还是说他给他素未谋面的梦中情人守?还是说他自恋,他给自己守?”“额,不是,这话也不能这麽说啊。”苓墨着实是被这段话惊到了。苓砚转身看着跟木头一样杵着的苓墨,说:“怎麽不能这麽说,太子之位是他自己给自己争的,皇帝之位也是他自己要争的,都是要当皇帝的人了啊……”“如果,我是说如果,现在面临如此处境的人是小姐,你会怎麽做?”苓墨问,他总觉得苓砚的行为有些太过无情了。“这个人在準备买药的时候已经可以消失了。”苓砚平静地说,语气毫无波澜,似乎那个给出两个毫不相同答案的人根本不是她。“……”苓墨沉默了。“不必惊讶,他虽然是小姐的孩子,可他也是褚敬文的孩子,我从来都不喜欢那个男人的,根本不知道当年夫人为何要让小姐嫁给他,可是夫人总是对的。”苓砚看见苓墨那个複杂的神色就知道这位又在脑海里伤春悲秋,感时伤世了。“可褚怀并没有错。”半天苓墨才干巴巴挤出这麽一句话。苓砚算了算时间,站了起来,说:“我没说他有错,起码在小姐走后,他确实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也是唯一重要的人了,我要真讨厌他,又怎麽会管他这麽多年,只是在有些事情上,他和小姐的想法本身就不同,他可比小姐有想法多了。”随后苓砚拍了拍苓墨的肩膀,说:“走吧。”“啊……啊?”苓墨问:“我们去哪?”苓砚:蠢孩子又来了。“啊什麽啊,还不走听墙角麽?”至于第二天褚怀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之后找来苓墨质问为何他消失了。出现在他面前的只有蠢孩子苓墨,而苓墨要何时才能回来根本没人知道。一般褚怀身边应该还有另一个人,可是当天那个人被褚怀派去做其他事去了。这件事情苓砚知道后又从云卫调了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到褚怀身边。剑难寻谢月莺正给时悦梳妆打扮,就听见褚怀这个不速之客来了。于是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打量起褚怀。谢月莺看了看褚怀脖子上痕迹的位置,说:“和你的爱妃玩的时候小心着点,别把自己玩死在床上。”褚怀的脚步顿了顿,但他确实无法反驳什麽,还是走了进去:“太子妃今天兴致不错,又有什麽新的想法?”要是谢月莺只是在给时悦梳妆也就算了,自己还换上了一身丫鬟的衣服,这明显就是要搞事情。倒是显得他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有些不合时宜了。谢月莺感觉到了褚怀看着时悦的眼神,知道褚怀是想说些事情,便让时悦先出去了,只留下她和褚怀。“说吧,太子殿下此番到访所为何事啊?”谢月莺擦了擦手,双手环胸看向褚怀。褚怀觉得自己从苓砚那里学来了开门见山的坏习惯,但他有时候也觉得这样也挺不错。“你手艺精妙,我只是希望莺儿能帮我僞造些东西。”谢月莺放下胳膊,走到褚怀面前,仔细观察着褚怀的表情:“你疯了?让我做僞证,连个证据都拿不到。”这段时间褚怀是有些动作,无非是想拔除朝中那些仍旧想光複前朝的祸患而已,她是知道的。“那可不,这些老鼠见不得光,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我确实可以先放下他们,但时间越久,他们蚕食的毁坏的就越多,怎麽看都不划算,反正最后都是要除掉的,用这种方式也未尝不可。”褚怀无奈地摊手,平静地承认了自己的无能。“你需要我僞造什麽?”谢月莺问,其实要她做也不是不行,反正也是维护朝堂安定,她记得这也是她父亲的期望,只是他们这些尚爷爷教出来的学生怕是看不上褚怀这种做法吧。再看吧,大不了她再拒绝就是了。褚怀拿出一张纸递给谢月莺,说:“写这些内容便好,至于用谁的笔迹你看看就知道了。”之后褚怀便站着看着谢月莺,她知道这是问她要不要接下这个活,便直接拆开那张纸,上面写着:旧花已败,可舍去,栽新种,柳志缘留。至于是写给谁了,旁边亦有标注。谢月莺将那张纸对着褚怀展开,举在褚怀面前:“你在做什麽?乱党和他有什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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