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坐着差不多全村的人,此时却一片死寂,那么多人都哪去了?
那声响像是有人趿着鞋走路的声音,时大时小,在陆远竖起耳朵想再听真切些时,声音却突然消失了。
“陆远。”彭安邦突然压着嗓子叫了他一声。
“怎么?”
“有东西……在我的脖子上。”彭安邦声音抖得很厉害,抓着他衣角轻轻拽了两下。
陆远没出声,伸手摸到了彭安邦的胳膊,顺着胳膊慢慢地摸上去。
“你别碰,不知道是什么。”彭安邦看陆远的意思是打算一路摸过去了,有点担心。
“闭嘴。”陆远简单地回答,的确,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正因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才要去弄清楚,现在环境诡异,尽管彭安邦愿意为灵异事业献身,他却不可能不管。
摸到肩上时,陆远感觉到一阵细微的凉意,就像是拉开了冰箱门的感觉,又像是有人像他手上吹了一口凉气。
他正想着这是什么时,指尖触到了东西。
冰凉的……皮肤。
这肯定不是彭安邦的脖子或者别的什么部位,方向不对,而且温度也不对。
他正想再用手指碰一下时,手指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冰凉湿滑的感觉让他差点喊出声来,手一缩,扳着彭安邦的肩膀就往自己这边拉了一下。
彭安邦没站稳,一个踉跄撞了过来,两个人跌跌撞撞地退了好几步才站住。
还没等陆远缓过神来,一串笑声贴着他的后背响了起来,从左到右,如同一个人笑着从他身后跑过。这笑声发干,尖锐而阴冷,听得陆远汗毛倒立,他伸手向身后探了探,没有碰到任何东西。
“这是什么声音,”彭安邦到这时才开始有些害怕的感觉了,悉悉索索地从身上掏出了个打火机,打了一下,啪地一声,却没有看到火光,连火星都没冒一下,他又连着打了好几下,都是如此,“邪门啊……看来今天搞不好我们要共赴……”
“你自己去。”陆远打断他,同时往他嘴的方向按了按,示意他不要说话。
陆远听到了一种低沉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说话,又听不清在说什么。这种类似吟唱的语调让他猛地想起了在许佳音房间里录到的那段女人的声音!
只是这次的声音是男声,并且他已经听出来这个人是谁。
“这是齐叔在说话?”彭安邦显然也已经听出来了。
“好像是,你觉得这调子熟悉吗?”
“熟啊,很像上回听过的,但又不太一样……”
“有人说是血咒。”
“他要干嘛,要咒谁!”彭安邦有点急了,一把抓着陆远就要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
陆远却在这一瞬间感觉到胸口有些发闷,他捂着胸口,有点喘不上气来:“等等。”
说完这两个字,陆远就有些发晕,齐叔吟唱的声音仿佛越来越大,围绕在他的四周,一下下敲击着他的耳膜,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尖锐疼痛,陆远腿一软,跪了下去。
他闭上眼,最近经常会有莫名其妙的疼痛感,每一次都会让他无法忍受,但这次却有些不同,这是一种仿佛有一团火在他胸口灼烧的刺痛感。
“陆远,你快看!”彭安邦突然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肩。
陆远有些奇怪,彭安邦居然说看,而且准确地找到了他肩的位置。他强忍着痛,睁开了眼,一团柔和的黄色光芒出现在他眼前,他一下呆住了,哪里来的光?
“这个瓶子!”彭安邦手指着他胸前,手不停地哆嗦着,陆远借着光芒能看到他脸上震惊而兴奋的表情。
他低头看向自己胸口,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他脖子上挂了十几年的坠子,第一次发生了变化。
那团黄色的光芒正是从吊坠上发出来的,吊坠已经不再是平常的模样,而是变得有些透明,原先内部的液体由于外壁变得透明而看得更清楚了,正随着他身体的移动轻轻地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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