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罔有些按捺不住,嘀咕道:“怎么说着像你很了解寂缘似的?别用这种语气——寂缘也是,你们都少说两句,好吗?”他竟然在调停。
心里感激易罔的一句辩护,寂缘清了清嗓子。犹豫片刻,她把一个老旧到可能大部分人都忘记了的事件拎了出来。
“其实说到‘明明应该是做过什么但就是不记得’,类似的经历,早在快一个月前就有过了吧。”
听到这话,苏阳若有所思地盯着房间一角看了一会儿。时值正午,暴露在光下的区域被烤得暖烘,看上去应该很舒服,兴许这也是冬日的馈赠。
“你也觉得,试炼结束的那天,记忆跳了一下,对吧?”苏阳双手抱胸。显然,即便过了这么些时日,他也没有忘记那诡异的违和感。随后他偏了偏视线,面向屋子里的另一位男生。
易罔好像没在听,或者说,他确实在听,但唯独不想插入到这个话题之中。
“易罔?你在想什么?”寂缘关切。
当林寂缘表现出比较温和的态度的时候,苏阳却直接质问。挑着眉,他笑道:
“莫非你知道些什么……然后就是不愿意告诉我们吗?是难以启齿的?”
易罔傻笑两声,“我哪可能有机会接触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啊……讲道理,就算我真了解,我这懒惯了的性子,才不想到处去搀和。”
“说得像你真的知道些什么似的,唉。”寂缘叹息,“你这个人啊,什么时候能认真一点,我可能都可以去开个宴会了,专门为你庆祝的。”
他们好像没有别的事情,只是为了过来看一眼。觉得苏阳的目的绝对没这么简单,可寂缘几番套话,套不出口。苏阳随便应付了几句,就走了。
寂缘和易罔聊了些有的没的,聊到话题用尽,也就分开。
……
两天后的二月十日,约莫是清晨时刻,时间早到连寂缘这个作息狂都觉得困。
她是被砸门的动静吵醒的。是的,“砸”门。对面的人肯定是心情差到了极点,要不然就是家里几代人都和这扇门有深仇大恨,才会愤慨到这种程度。
“谁啊?”寂缘来不及去整理着装,歪扭着先把胸前的扣子扣上,探索着踢到拖鞋准备去应门。尴尬的是,在她开门之前,这门已经自己开了。
应该说,是坏了,不堪其辱地。
“呀,林同学,吵醒你了?”
能在这种噪音下还睡得安详的人,不是聋子就只可能是死人了。
从门凄惨着死去,到这一声颇具活力的问候之间,仅隔了一两个心跳节拍。
林寂缘皱眉去看,那人进门后熟稔地找到灯的开关,把它按亮。等,这个时候病房里已经供电了吗?顾不得这点,寂缘努力在记忆力搜寻这张脸的样子,半晌,她支吾着,想起来了:
“阮……阮季?”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既然是以病人的身份混进来,这时候应是不用管什么敬称不敬称。
“哈,你这大动静……吵得,嘿,天花板都要掉下来咯?”
寂缘哈哈一笑,随手扬了扬睡乱的头发,让它们乱得稍微有规律一点。她其实很不喜欢乱糟糟的样子,但该忍的时候必须要忍。
“难以恭维的拙劣演技……真让人惶恐。你不适合当个演员,至少不适合装疯子。”
阮季如此说道,然后轻蔑地笑了笑。“论装疯,我可是见过一个比你厉害不知道几百倍的人了。小姐,别逞强了。”
寂缘眯眼,下意识后退半步,不晓得这位校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专程过来揭穿她的假话?怎么可能,这简直是大费周章。
“行了吧,林小姐,我能理解你的想法,消息闭锁什么的,骨子里是要怪我这个老头子。但如果你只是抱着游戏的心态,我可是必须劝你就此收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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