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羞辱她,嘲弄她。
孟楹咬着唇,终是抬起眼帘。
她今日的确是登门求他,原该卑微至极,半点不能违逆。
可孟楹瞧着他对着自己这副上位者随意凌辱的姿态,被他逼着压在这床榻上,让他这般羞辱嘲弄,心底还是憋了火。
她眸光清冷,又带着些极力改变仍难消去的倔强。
冷笑道:“你们男人个个都是如此吗?人前道貌岸然,背地里龌龊不堪。书房本该是读书明理的地方,满屋经史子集圣贤书卷中,却摆着张寻欢作乐的榻,真让人恶心。”
不同于沈砚在书房里寻欢作乐安放床榻,秦钧在此放上床榻,原本只是因着案牍劳形,常常懒怠再去卧房,便凑合歇在了书房。
这处宅院都是原本的旧主留下的,这张榻自然也是。
秦钧根本不会在江南久待,这处府邸不过是暂时歇息之所,他自然不会刻意让下人置办新的家具,便只是让下人随意挑了张床榻送来卧房,并不知晓,这榻,原是男女助兴之用。
孟楹话音落在秦钧耳畔,他只觉得,她是怪他对她放肆,却没想过是这榻惹了她的眼。
外头夜色浓沉,内里灯火摇曳。
秦钧哑声低笑。
指腹抚过她咬出齿痕的唇,温凉的指尖重重抵着她,一寸寸抚过她身子,停在她袒露大片皮肉的衣领处,覆在那上头自己的指印掐痕上,
嗤道:“夫人穿成这副风流模样夜半叩门,不就是来求我,教你如何寻欢,如何作乐的吗?眼下却要骂我龌龊。这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让在下开了眼。”
秦钧话落,孟楹这才找回了些许理智,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她来这,是向他请教的,可不是来同他争执得罪他的。
孟楹回过神了,没再出言反讥,眼睫颤着看向他。
瞧见她这般反应,秦钧满意地笑了。
他眉眼恣意,手指一点点挑开她衣领,俯首贴在她耳畔,咬着她诱哄道:“夫人该唤我声先生的。”
孟楹羞红了脸,哪里唤得出口。
可她不唤,秦钧就一个劲地折磨她。
孟楹只有过沈砚和秦钧两个男人,那沈砚是个只图自己快活的,身子有惯来不好,每每草草了事。
可秦钧这人,却和沈砚不一样。
他喜欢看孟楹红着脸身子湿透的模样,他想要听她求他。
他想一点点,撕碎她满口的规矩礼教。
他想看到她身上的欲望,情缠,和女人原始的渴求。
而不是一个死板生硬,被剥落情欲的泥塑木偶。
……
孟楹身上单薄的轻纱湿透,小衣都挂在秦钧腕上。
系在脖颈的肚兜带子被他扯落扔在地上。
他额上一滴汗水砸在她身前,在本就抛在湿水中的孟楹身上,又溅起水珠。
孟楹难耐的哭出声来,那声音压抑至极,却仍透着如水般媚意。
他存了心折磨她,眼瞧着她哭,也不肯给她。
时间一点点消磨,秦钧忍得额上青筋阵阵,眼底暗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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