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克制力极强,若非身上有伤,这些药量大约能用内力逼出体外。秦望从地上窜起来,方要伺机往外跑,却见顾衡眼神一冷,不由得瞬间认怂。他被顾衡踹怕了,那一脚足以让他半天回不过神,疼的五内俱焚。“咱们素昧平生,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硬的不行,他便开始放低姿态,蹙着眉头赔了笑脸。“秦先生,我救你回来,自然有我的用意。只是现下,我只问你要解药,旁的事情,日后再说。嗯?解药。”体内的药劲开始发挥作用,鸾玉两腮殷红似天边朝霞,呵气如兰,盈盈似水妩媚灼灼。旁边一直看着的人忽然猛地一掌劈在廊柱上,陆玉安手背通红,理智方寻回一些。“最毒妇人心。”秦望开始摸索衣袋,然后取出一个黑色的瓶子,倒出两颗药丸,“吃了解药,放我走。”鸾玉捏着那两颗药丸,又看看低头哼哼的秦望。忽然趁其不备,一把捏住他的下颌,强行将药丸推入嘴中,然后用力一抬下巴。秦望面目扭曲,呛得面红耳赤,跳起来连续蹦了几下,药丸顺着喉咙滑了下去,他的手塞到嗓子眼,不停地抠唆,一边呕着,一边气急败坏的发出怪异的呜咽声。“看来秦先生需要冷静一下,顾衡,你便剥了他的衣服,将他挂到树上吧。”闻言,秦望忽然后退两步,惊恐的瞪着顾衡,又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瓶,直接扔到鸾玉手里。“老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今晚竟然折在一个黄毛丫头手里,说出去真是丢人。”紧接着,他胡乱摸索出绿色瓶子,气急败坏的吞下一颗滚圆的药丸,这才松了口气。“你怎知我姓秦。”秦望也不见外,从桌上拿了点心便往嘴里胡吃海塞,一副三天没见过饭的狼狈样子。鸾玉将剩下那颗药丸递给陆玉安,见顾衡冲她点头,便低声说道。“殿下,胡茂在后门等着你了。”陆玉安抬眼看李旦,声音仅他们二人能听的清楚,“那我问你的事情,你可有了定夺?”鸾玉一愣,片刻淡然且又坚定回道,“等科考报名那一日,我必然头一个过去签上名字。殿下,若我考得状元,便做你的入幕之宾,效犬马之劳。”陆玉安摇摇头,知道鸾玉故意与他转移话题,但是抬眼看到李旦极其不爽快的样子,便也觉得心情大好。他将脑袋往前凑了凑,恰好靠在鸾玉的耳边,“我等你。”说罢,长袍一甩,沿着敞开的后窗翻身跳出,隐入浓浓夜色之中。脸烫的厉害,鸾玉强行定了定心神,待无异样之后,这才转过身子,与顾衡说道。“带秦先生下去吧,安置在东偏院,好吃好喝伺候,千万不要慢待。对了,秦先生通晓各类旁门左道之术,看管的重任便交由你来处理,切不可让他做出不告而别的糗事。”“别,你什么意思?我还有事,就不留下了。你们也别麻烦,把玉佩还给我,我连夜就走,保证不记恨报复。”秦望才不想被□□,尤其面对一个随时起脚飞踹的高手,简直要命。“你不能走,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也得你来帮忙,不过不是现在。秦先生,你要找的东西,我有眉目。”“你怎知我要找什么东西?!”秦望声音不自觉拔高尖细,听起来有些情绪激动。“你都被雷劈成这幅样子了,就暂且安生一段时间,最迟三月,助你拿到《先秦百毒录》。”秦望彻底呆住,他向来行事缜密,独断独行,怎的这人对自己的行踪和目的了如指掌,他有些困惑,不,是极度恐慌。《先秦百毒录》里面记载了上百种诡异毒药,颇有研究价值,只是这东西据传在某位大官的陪葬墓里,秦望找了几年,挖了好些坟墓,翻遍金山银山,却总也没看见这本奇闻杂记。“你到底是谁?”“梁国公主鸾玉。”“啐!”北偏院里灯火已熄,锦竹浑身冰冷,进屋的时候,嘴唇都感觉不到存在,她探出手摸了摸,忽然一个激灵,好像哪里失禁了,热流涌出,沿着裤腿滴到地上,她想哭。姚燕云看见门开,便起身披了外衣下床。其他婢女睡得香甜,这些日子府里忙碌,每回夜里都能听到她们此起彼伏的鼾声,姚燕云早就受够了这种低入尘埃的生活。毫无尊严,毫无品质可言。“如何?”姚燕云声细如丝,刚一触到锦竹的胳膊,忽然缩了回去。“你掉进池子了?怎的浑身都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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