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后带着魔女不舍地离开了。
送走魔后,花哲立马关紧大门,对着屋顶轻唤:“大师兄,下来吧,这里很安全。”
“嗖”的一声,上官冷忆落在他面前。
“忆儿,怎么是你?大师兄没来吗?”花哲惊讶的脸上透着几分失望。上官冷忆惊异地看着他:“二师兄,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孤儿吗?怎么成了魔族的少尊主?还管魔后叫娘?”
花哲低下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我……我不是孤儿,是前任魔尊和魔后的孩子。”
见他亲口承认,上官冷忆怒火中烧,拉着他的手臂追问:“是那个古令山吗?怎么会这样?你确定不是弄错了?你不是说已经记不清爹娘的样子了吗?”
花哲甩开了他的手:“是,我是记不清他们的样子,但血脉相融是不会错的,尤其是天魔族的血脉。”
说完两人沉默不语,花哲背过身去,脸上挂着一丝痛苦。
“喵……喵……”小铃铛从花哲怀里跳出,跑进了沉寂的黑夜中。
上官冷忆走到他面前,质问道:“你昨晚既然已经回到宗门,明明可以留下,或是和我们说明白再走,你为何要故意避开?”
花哲本想告诉他,自己昨晚在铭心亭里一直坐到后半夜,直到看见冷若凝回到屋里,他都没想好该如何开口,更没有勇气面对他们。可事到如今,纵使他有千百个不愿意,也只能痛苦地接受现实。
见花哲沉默不语,上官冷忆狠狠推了他一下:“你这个闷葫芦,每次关键时刻就哑巴了,你倒是说话啊!”
“我放不下宗门,但更放不下我娘,我愧对师尊的栽培,又不想再惹娘伤心。”
“那你现在是要留在这里,还是要跟我走?”
“我答应了娘,要陪着她。”
上官冷忆见他说得毫不犹豫,一下子火冒三丈:“花哲,你要想清楚,灵霄宗庇护了你二十余年,师尊养育了你二十余年,你岂能如此忘恩负义?”
“忆儿,你不要激动,我只是……”
上官冷忆打断了他,一脸的不耐烦:“好了,你别说了,我也不想听。我要走了,去救大师兄,至于你……走不走,你自己看着办吧。”
一听冷若凝出事,花哲紧张起来:“师兄怎么了?”
“呵呵。”上官冷忆苦笑了一声,“为了救你,我和他连夜潜入密林,一路躲避魔兵追击,他斩杀凶兽时旧疾发作,被魔头所擒。”
花哲紧握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那师兄现在如何?”
“尚且无恙,只是被困在‘醉百花’。”说完,上官冷忆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上官冷忆以为他改变了心意,急忙转身:“怎么?你要和我同去吗?”
“不,我还是不去了,免得图惹师兄伤心,毕竟我们已经回不去了。”花哲说得很是伤感。
上官冷忆并未听出他话中的意思:“那你想怎样?”
“我只是想告诉你,五浊看上了师兄,他十分狡诈,会想尽办法来对付你的,你要小心些。”
上官冷忆一脸的嫌弃:“多谢你的关心,我是不会让他得逞的。”说完,他跃上屋顶,飞入了黑黝黝的夜空。
————————
‘醉百花’的五楼上,厢房里灯火摇曳,五浊坐在窗边手握玉轴,仔细端详着一副画卷,画上之人是一个身着青色锦袍的修士,锦袍的领子和袖口上锈着红色的莲花,他神情潇洒清冷,桃眸微抬,正在一片荷塘中泛舟采莲,画的左边用工整的楷体写着:仙士采莲。
他看着画中人的眼眸,喃喃道:“师尊,莲儿好开心,终于又能见到你了!”
“吱……”
楼上的独秀阁传来轻轻的开门声,五浊赶紧收起画卷吹灭了烛火,安静地坐在黑暗中,仔细地留意着楼上的动静。
“嗖……”
窗外闪过一道人影,五浊明白冷若凝刚才是在装醉,虽然知道自己终究留不住他,但听到楼上的动静时,心里还是着实地失落了好一阵。
他从走廊直接跃到顶楼,推开门,点燃灯。“独秀阁”里已经人去楼空,床上整齐地叠放着彩霞衣。
他拿起桌上的一角破纸,认真看了起来:多谢尊主款待,若凝无以为报,道声珍重,后会无期。
五浊狡黠一笑,将纸折了起来,收进暗袋:“若凝,你竟还给我留了信,看来对我也并非无情。”
他走到窗边将一副画取下,与厢房正中的那副换了个位置,画中之人还是那身着青袍的修士,怀里搂着一个小孩正抬头望着他,那孩子胖嘟嘟的圆脸,掉了两颗门牙,咧着嘴笑得迷起了眼。
五浊的目光停在画被撕掉的一角上,嘴角微微上扬:“满屋子的佳作,居然选中这幅,还是若凝有眼光,觉得我小时候的样子最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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