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容对他们点点头就离开了,很快就到了地方。桃李茶馆已经打烊了,方容在门前扯了扯挂在灯笼上的红绳。这红绳是以前备下的,最里头系了个铃铛,就是为了能及时通知到茶馆里的人。没多久,门开了一条fèng,里面的人说:&ldo;已宵禁了,客官改日再来吧。&rdo;方容对:&ldo;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rdo;门大开了,里面的人这才看清方容的面貌,大惊:&ldo;主子!&rdo;话落他忙垂首,放轻声音道:&ldo;这么晚,主子来茶馆有何要紧之事?&rdo;方容说:&ldo;当家的谁在?&rdo;&ldo;楼二方才回来。&rdo;他说到这才记起两人还站在门口:&ldo;主子进来说话吧,这里到底不大安全。&rdo;方容跟他进去:&ldo;楼二人呢?&rdo;话音刚落,一个人影从楼上飞身下来。他手里拿着一盏油灯,火光闪了闪,又倏地拔高。方容对他说:&ldo;你来京城,是有什么消息吗?&rdo;情报楼有一位楼主,其余五位护法并称一二三四五,是方容赐了楼姓,功夫最高的楼一,以此类推。他们是李叔调教出来的人,忠心不二。除了有行动和任务,平日里和正常人无异,娶妻生子做工赚钱,其中楼三还是一方商贾,据说颇有贤名。不过他们的银子都是自己赚的,所以方容也曾提议过干脆让楼□□出暗杀,到明面来给他赚钱算了,不过被本人婉拒了。至于楼二。方容对他不是很熟,只听李叔提过是个很好的杀手。有心打量一下这位杀手,可天色太黑,一盏油灯也只是杯水车薪,能看清一个轮廓,却连眼睛鼻子各在哪里都看不清楚。方容只好放弃了。他对这里熟得很,密室的地道都是他看过了图纸才挖过,所以一进来就带他们一起进了后院。后院有血腥味。方容去过北疆后,鼻子就格外灵敏。他皱眉看向楼二:&ldo;你杀人了?&rdo;楼二黑亮的眸光在月光下愈发显眼起来,他回道:&ldo;此人身带主子信物。&rdo;&ldo;信物?&rdo;方容反问他一句:&ldo;他是什么人?&rdo;一边走,他一边回想自己曾给过什么人信物。范围很小,他很快想到了。楼二这时也开口说:&ldo;他自称李廉,道自己是李江河之子。&rdo;方容一顿:&ldo;你把他杀了?&rdo;楼二说:&ldo;未曾伤他性命。&rdo;方容大约明白了李廉现在肯定受了重伤。他叹了口气。楼二说:&ldo;属下冒犯主子相识之人,请主子责罚。&rdo;方容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只吩咐道:&ldo;找个会医的过来,给他上点药吧。&rdo;话说到这,他们已经踏进了后院的房中。内室点了不少蜡烛,终于亮堂了不少。走进去后,方容才发现地上也有零星血迹,越往里,血迹像兜不住般的洒在地上,触目惊心。他再回头看。给他开门的人已经去找人了,而楼二手中果然持一把利器,恐怕刚刚动作那么快,是为了斩糙除根。可李廉一个江湖人,又是医圣李江河的儿子,又怎么可能会惹到情报楼的人。难道他惹的另有人在,所以花钱雇了楼二去暗杀他?这个倒很有可能。内室还坐着一个人。是路远行。方容从没见过他还有这样肃杀的一面。见到方容他先是一愣,然后忙站起身来:&ldo;主子?你怎么忽然过来了?&rdo;意料之外见到方容,他应该很高兴,脸上也变得满是笑意。而躺在c黄上奄奄一息的李廉则显得有点太可怜了。他昏睡着,身上穿着的锦袍被鲜血打湿,不知道是谁还有些良心给他的伤口撒了点药,止住了血,可看起来还是怎一个凄惨了得。方容移开目光,问路远行:&ldo;长话短说。&rdo;路远行看出他可能另有急事,否则也不会这个时辰还到茶馆里来,于是简略概括:&ldo;我在主子府前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又听闻主子昨日遇刺,便以为是刺客。楼二更快些,我还未到,他的剑已见血了。幸好这人喊了一声有主子信物,否则如今也该喝了孟婆汤了。&rdo;李廉去安王府?难道遇到什么难事了?事情一件一件的发生,他却完全没有头绪。方容压下烦躁,准备先问一问齐世良的事,可c黄上的李廉猛地坐起来,动静大得不得了,不过闷哼一声马上又躺了回去。见到方容,他松了口气,道:&ldo;徐兄,你救了我吗?&rdo;☆、听到这句问话,方容卡了一下。幸好李廉很快又看到站在方容身边的楼二,然后他的目光转回到方容的身上:&ldo;徐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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