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淫乱的浪语,却彷佛敲打在郝江化的心上,不由想起了白颖,想起她在胯下挨肏时,也是喊着“郝爸爸”,这分别一年,那一身雪白嫩肉,确实很久没品尝过了。
“颖颖,你嫁给我吧,我跟夫人说说,你做我小老婆。”彼时,他这样要求过。
“瞎说什么呢,我是左京的老婆,再说妈也不会同意。”白颖一手托弄他沉甸甸的卵袋,一手套弄着他的屌柱。
“你不是叫她萱诗姐嘛,怎么这会又叫妈了,叫声郝爸爸来听听。”他爱抚着那头乌亮的秀发。
“郝…爸爸…”白颖应了一声,然后张开小口,舌头舔弄鹅蛋般大小的龟头。
“舒服…颖颖…你这嘴上功夫也是越来越厉害…左京可是有福气了…”他有些感叹。
“我还没给用嘴给他弄过…以前他想要…我觉得脏,拒绝了…没想到还是给你用上了…”
“是么,这么说,我算拿到你口交的第一次,哈哈,左京虽然破了你的处女穴,但我还拿了你的后庭,算起来我还是赢。”他不由心喜道,“颖颖。给郝爸爸好好含含,吃进去…我要顶到你的喉咙…”
“才不要,你的太大了,每次都进去,还喉咙,也不怕捅怀…要是嗓子哑了,他怀疑怎么办?”
“大不了离婚呗,你做我二夫人,萱诗是大夫人,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嘴上这样说,心里其实也知道不现实,白家是不能容忍的,哪怕白颖和左京离婚。
“郝爸爸,你太贪心了,别的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是不会和左京离婚的,这是我的底线。”
底线?
这些女人哪个不是信誓旦旦,还谈底线?
脱裤子放屁,难道就不臭?
反正睡了左京的妈,还玩着左京的老婆,就连儿子女儿…嘿嘿,不离就不离,这样也挺和谐,就让左京继续当王八,拼命赚钱不是给我女人花,就是给我儿女花,就跟他死鬼老爸一样,辛苦一辈子就是给我老郝家打工。
彼时,他这样想着,然后将大肉屌插进白颖的屄穴里。
“啊…爸爸…大鸡巴爽死了…嗯…好深…”吴德肏得女人大呼过瘾,时不时冒出的淫语,也将郝江化的思绪从记忆拉回来。
“行啊,郝县长一心多用,肏屄还能分心,我是自愧不如啊。”吴德又狠肏了几下,一面打趣道。
“吴老弟说笑了。”郝江化收了收心,难得对手在前,肏屄这种事,除了女人,有时候旗鼓相当的男人也能刺激他的欲望,没有男人想在女人面前泄气,更不想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落败。
郝江化不认为自己会败,但如果不用心,显然也说不过去,一把搂着小姐,便是一顿火力输出:“说,爸爸干得你爽不爽?”
小姐哪里不明白,连忙会意:“爽死了,爸爸的大鸡巴…肏得女儿爽死了…啊…又长又硬的大鸡巴…爸爸肏死我…小穴要被肏坏了。”
“叫郝爸爸。”郝江化沉声道,他幻想白颖归来,便似这样挨他肏。
“好爸爸…舒服死我了…又粗又撞…插得好深…好爸爸的大鸡巴…顶到里面了…嗯…”
情色声声,郑群云却坐在旁边,自我苦叹,确实没想到吴德会来个肏屄pk,也将他一番盘算延后再议。
不是谈的时机,却是做的时候。
忙碌的夜色,污浊不堪,却在欢笑里遮掩着卑劣。
繁华如梦,终究是烟云,如星月的迷雾,朦胧却又令人清醒。
坐在酒店的房间,我抽着烟,思考着什么。
其实,不思考的时候,我也喜欢坐着,即便只是发呆。
我很久没有踏实地睡过一觉,哪怕是合眼,也不敢真睡死过去,不是我不需要休息,而是不希望做梦。
过去一年多,我做的每一个梦都是噩梦,不是报仇失败被郝江化阉割,将二兄弟拿起泡酒留念,就是他面玩弄李萱诗和白颖,而我却无能为力,直到我从噩梦惊醒…所以,我不敢沉睡。
一双温柔的手,从我的颈后搭在我的胸膛,手掌轻抚着胸膛,有些清凉,却不觉得冷,一种澹澹的温暖,那是一个女人的体温,也是一个母亲的温暖,只有哺乳过的女性,才能具备这种温柔的爱抚。
她当然不是李萱诗,也不是徐琳。
今晚郝江化并不在家,徐琳留在郝家陪她。
现在陪在我身边的女人是何晓月,一个比王诗芸还要小两岁,却已经是一个初中少年的母亲,母性或许是她为数不多的可取之处。
不久前,我和何晓月做过,她的身体里应该还残留着证据,那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我确实毫无保留地射在里面。
和徐琳做爱,我没负罪感,却有些不自然,说到底她是长辈,而岑筱薇或着刘瑶,难免情感的牵绊,反而在和何晓月做爱却最是轻松无压力。
“其实你不用这样。”我轻轻吐出一口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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