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哥儿一愣,继而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他好像知道这二人为什么不高兴了。
他忙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捡起来,收到了自己的怀里,慌慌张张的告辞道:“我……我……我改天再来找……金哥儿,打……打扰了。”
说完,他慌乱的往外走,左脚还绊了自己的右脚一下。
直到完全跑出了那院落,他胸腔里那颗一直很平稳的心还在跃动个不停。
熙哥儿捂着胸口,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角。
知道自己打扰二人后,他回想了之前几天的事,发现袁恒其实早就在赶他了,偏偏他还不知情,真的是……丢死人了!
“熙哥儿。”木哥儿提着一个篮子从不远处走来,朝熙哥儿打了声招呼,熙哥儿闻言抬头看了木哥儿一眼,友好的回应。
只是慌乱的神情怎么藏都藏不住,木哥儿有些奇怪的看见熙哥儿一眼,开口问道:“熙哥儿不是去找阿金了吗?怎么这样一副模样?他不在家吗?我正打算给他送件衣服过去。”
他不问还好,一问熙哥儿刚恢复的面色又红了起来,连带耳朵和脖颈都红了……
若是能冒烟,木哥儿毫不怀疑他的头顶会升起缕缕白烟。
“他……他在家,但……但现在最好不要过去……他……他们在……在……”熙哥儿结结巴巴的说不下去,面上越发的红了,红得都像是要熟了。
眼瞧着熙哥儿这模样,木哥儿又联想到王金和袁恒时时刻刻腻歪的模样,瞬间也红了面色。
撞见他们亲密最多的其实是他了……
木哥儿轻咳了一声,替为难得不知怎么出口的熙哥儿解围道:“咳,我……我知道了,不……不用说了,一起走吧。”
木哥儿转了个身,和熙哥儿一起离开了。
熙哥儿自从那次后,有好几天没有去找王金。
其他哥儿不知道熙哥儿没有去找王金了,也几天不曾来缠着王金了,木哥儿偶尔会来,但很快也走了。
一时间,王金完全空闲了下来,和袁恒过上了真正的二人世界。
两个人在家,单单看着对方,彼此心里都有一种别样的满足,这种满足是其他任何人都给予不了的。
袁恒向王金学了吹笛,了解了曲谱,也从王金那知道了除了笛子还有很多其他的乐器,而王金最拿手的其实是古琴。
询问了王金古琴的做法,袁恒想另外做一把给王金,可一直都寻不到琴弦的材料。
只有二人在的时候,二人就喜欢互相黏着,往往黏着黏着就不管时间地点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袁恒是个很自律的兽人,可他的自律在那小哥儿的面前就相当于没有。
而王金每次荒唐完以后,浑身就会很酸疼,为此他没少控制自己与那兽人亲近,他甚至会刻意和那兽人保持距离,若是都坐在院子里,他会坐最东面嘱咐男人坐最西面,并且不准男人过来。
可即便是这样,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们又会黏在一起,然后又会发生一些荒唐得的事情。
起初王金以为是男人失信,可最后才发现,是他自己先黏过去的,男人坐在最西面确实不曾挪动过……
这样过了几天后,王金扶着酸疼不已的腰,终于知道自己不能这样整天和男人待在一块了!
他得让那些哥儿过来,有哥儿在,起码他还有喘息的时刻!
王金借助酿好的果酒,将那些哥儿全邀请了过来。
当天,满院子的哥儿阻挡在了王金和袁恒之间,王金悄然松了口气,袁恒却因此闷闷不乐。
这几日,他早就尝到了整日跟小哥儿在一块的甜头,突然间,这甜头没了,又变成了之前那样需要克制的日子……任谁都会不舒服。
袁恒面色难看,他浑身散发着低压,这低压在他周围形成了一个隔离圈,将他与众人隔离了开来。
那男人单独坐在院落中,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一般,显得孤单单的……王金有点心疼,控制不住的想要往那边挪。
然而,刚一动作,酸痛在身体各处蔓延开来,像针刺一样,密密麻麻的泛起一阵又一阵。
他颓然跌坐在椅子上,木质的椅子垫着柔软的兽皮,原本是他最喜欢的舒适之地,可此刻因为身上的酸疼显得硌得慌……
王金咬牙,咽下将要出口的痛呼,对男人的怜惜也变成赌气般的无视。
男人太不知道节制了!不行,得晾着他!
王金这般想着,故意不去理会他,眼神却控制不住的往那边瞄。
果酒打开后,一阵酒香,从未闻过这样气味的哥儿皆好奇,有些胆大的尝了尝,瞬间被辣的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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