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阮躺在床的一侧,躺的久了,就有些昏昏欲睡。床边忽的一沉,是湛晞掀开被子上了床。林阮一下子醒过来了,还不等有什么动作,湛晞伸手把床头的灯关了。林阮眼前瞬间暗了下来。黑暗里,一只手落在林阮脖颈上,在脖子上打了个圈儿,一点一点的抚过锁骨,然后解开绸衣的盘扣,抚摸他的胸膛脊背。他的动作肆无忌惮,却又不带任何情色的意味,只有手掌的温度毫无阻隔的传递到林阮身上。林阮身子越发蜷缩起来,他觉得自己像是什么摆件,任由湛晞端详把玩。作者有话说:开新文了,走过路过的停下看看吧林阮这一觉睡得很沉,他本以为他会彻夜难眠的,可实际上,他只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就睡过去了,梦都没有做一个。大约是湛晞的床铺比自己的舒服吧。林阮陷在轻软温暖的被子里,伸了个懒腰。房间里没有人,湛晞已经起床了。湛晞起床的动静没有惊醒林阮,他也不会亲自叫林阮起床。客厅里的钟又敲了一下,已经七点半了。这个点,怕不是上学要迟到。林阮一个咕噜儿从床上翻起来,整理好床铺,下楼回了自己屋子。他换了衣服背了书包跑出来,湛晞正在餐厅吃饭。他一个人,身边站着佟伯,餐厅里很安静,只有碗勺碰撞的细碎声音。林阮犹豫了一会儿,走上前喊了一声,“爷。”湛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坐下吃饭吧。”林阮小声道:“我就不吃了,我得去上学了。”闻言佟伯眉头皱起来,“爷都回来你还上什么学?”林阮不吭声,低垂着的头在无声的反驳。湛晞喝完了最后一口粥,动作优雅的拿餐巾擦了擦嘴,道:“学还是要上的。”湛晞看了林阮一眼,“去吧,要迟到了。”林阮心里松了一口气,忙道:“谢谢少爷。”说罢,他连忙跑出去了,佟伯见了,不由得又念了两句不懂规矩。“当初叫他上学是因为给他找点事情做,好歹叫他明事理,能见的了人。”佟伯道:“如今爷都回来了,就不要叫他在外头乱跑了,待在家里伺候爷是正经。”湛晞看了一眼林阮跑出去的背影,道:“佟伯,如今时代不一样了,那些个规矩都是老黄历了,不提也罢。”佟伯明显不同意这样的说话,但他绝不会违背湛晞的话,只好称是。湛晞起身离开餐桌,他穿了一身西装里外里三件套,勾勒出修长的一双腿。佟伯将熨烫好的报纸拿给湛晞,湛晞在沙发上坐下,翻动报纸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佟伯犹豫了一会儿,问道:“爷才回来,要不要回王府看看?”湛晞目光依旧落在报纸上,“王府有事吗?”“有一桩事,”佟伯道:“前不久中秋的时候,富察侧福晋想从底下挑个孩子过继到自己膝下,李侧福晋说不理这事,着人来请爷定夺。”湛晞抿了一口咖啡,“她不是生了个格格吗?”“爷不知道,前年五格格就同她闹开了,说要做李侧福晋的女儿,不认她做额娘了。”湛晞表情淡淡,摆明了不是很想理这些事,“随她去吧。”佟伯有些难以启齿,“她要收做儿子的那个,如今都有二十二了,算不得孩子了。”湛晞嗤笑一声,“当年哭着喊着要守节的是她,如今闹出事的也是她,真是······叫她家里来人领她回去。”“她怕是不愿意回去,”佟伯道:“况且这件事闹开了,老王爷名声上也不好看。”“人都死了,还管什么名声。”湛晞这么说了,佟伯也不好再说什么,“说起来,五格格和七格格也到了出阁的年龄了。”“老五十八,老七才十七,不用这么着急。”湛晞想了想,道:“得了空回趟王府,再和李侧福晋商量吧。”当年皇帝没了,湛晞搬出了醇亲王府,府里的事大多是李侧福晋管着。李侧福晋出身汉人世家,父亲是殿阁大学士,她本人是一个标准的老一辈女性,学着《女则》《女戒》长大,同湛晞没有利益纠葛,又认为湛晞是王府唯一的香火,对他很客气。正说着,世宁走了进来,他穿的也是黑西装长外套,头发梳上去,显出年轻俊朗的一张脸。“已经准备好了。”世宁走到湛晞身边,微微低头。湛晞点点头,放下咖啡和报纸,穿上外套,起身出门了。湛晞同醇亲王府,几乎是两个单独的个体。湛晞走的时候带走了他额娘的嫁妆,其余的东西如何处置都随王府里的人。湛晞也有自己的产业,他是有名的国际商人,十几岁跟着人倒腾黄金,后来生意的规模越来越大。到现在,整个四九城,湛晞的家底算是头一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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