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的女生倾身凑过去:“我看看我看看。”
陈若安也想看,她抉择了一会儿要不要凑上去搭话,结果刚挪了挪身子,拿手机的姑娘便交叉手臂搭在靠背上,整个手机屏朝向了她。
得,目的达成了,她干脆也没再上前。
这签名似乎是签在见面会的入场券上,后面打印着“热爱舞蹈就像热爱生命”,宋辞无拘无束的字体和它重叠。
“这句话是她说的吗?”后排的女生问。
“不是,是当时那个见面会写的,”她想了想说,“但宋辞一定也是吧,我觉得她非得是把舞台当成生命热爱了,才能走到今天。”
这句话陈若安听进心里了,但她并不能完全赞同。不是的,她想,宋辞和舞蹈之间是根本说不明白的。舞蹈给她第二次生命,宋辞跳舞,让秋女、犯花、小星走进来,心甘情愿让她们割裂自己——或许可以说是反哺吧。
反哺一份早就签好的契约。
宋辞像是树木一样,赖以舞台的滋养生长,变成木头,和木质的舞台变成同一种东西。
“她真的——绝对实力。”
“慕强批的神!”两个女孩聊着聊着冒出星星眼,“‘弦断’也真的太绝了——刚才红蔻死的时候又看哭了,我都四刷了还是忍不住。”
“四刷?我才二刷,但我还想买稍微后面的座,看看会不会不一样。”
前排女生摇摇头:“别,还是这儿好,我觉得最远不要超过第五排,但你可以试试两边的视角。”
“是吗?但我听说……”
陈若安又按开手机一次,中场休息就快结束了。
陈若安这次休息的时间,远比她预估的要长。
其实这也算不上什么休息,只是一直在正常岗位上班,分到一个很基础的项目组,跟着做检测和修复工作。但一直以来在重点项目或者前沿项目里待着的她,这样一来总觉得很不适应。
刘青说这是有人想“整”她了,她摇头说自己从来没惹到过谁。刘青扣上水杯,淡淡道:“这年头怎么都是错……”
他看着窗外,高功率的白灯照亮这个院子:“就说这灯吧,它自己亮自己的,你说它惹着谁了?”
陈若安明白过来了,可她觉得刘青想得不对。有些事给不同角度、不同阶段的人来看是完全不同的,她知道两人最终谁都不会说服谁,干脆没再应了。
和她比起来,宋辞显得要忙得多,宋辞说她们团的巡演一般都是这样的,春天忙一轮、秋天忙一轮,这就叫“大忙”。
陈若安在宋辞和生活的缝隙里暂落,她发现一件事,好像一直以来并不是自己变了,而是宋辞把她拉进那里——被浸泡在只体验美好而不顾其他的空气中——她才学会那些。
她又去沉下心来思考,后来决心身处何方都要先安稳下来,就比如现在时间充裕,就要做些一直苦于没有时间而做不成的事。
她把父母接过来住了几天,便把那些尘封已久的资料找了出来。
早就想要去做的项目,在一些大的目标上她自己的梦想,她觉得是时候重新拾起来。
宋辞的最后一站在首都,一周三次的演出任务,中间掺杂着各种商业活动。秋天以《梦秋》来收束其实是很完美的,只是她发觉自己真的有些疲惫了,身体也是,逐渐显现出力不从心的感觉。
所幸就要休息了,她和陈若安打电话打到沉沉睡去,第二天便更接近相逢。
兴许是到了末尾的开心吧,那天的《梦秋》演得很完美,这种完美并不指动作,而是状态。她感觉到落叶在身边飞舞,一扬手便是一整扇秋天。
于是谢幕的时候她显得很高兴,伸长了胳膊冲观众比心,远处和近处的摄像机全都照顾到,观众的雀跃也让她更加开心起来。
她看着眼前层层涌动的观众席,鼓掌声一浪接着一浪,她突然很想念陈若安,想立刻就回去,被陈若安环抱着的感觉甚至已经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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