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地上痛苦着打着滚,身体内剧烈的痛意让她脸上扭曲地变形,大张着嘴却是只有如残喘一般的哈音。连一丝叫声都出不得。洛少煊被女子痛不欲生的表情取悦,愉悦地微眯起眸子,舔去嘴角的葡萄汁,声音温润磁性甚是好听:“看大姐的模样应是喜极。”这是他特意让青魄从一个怪人的手中夺来,本一直还在想应该用谁来试上一试,刚好这蠢货便撞了上来。也好,早该除去的东西,他让她活得已是够长时间了。地上女子无论是脸上的皮肤又或者露出在外的颈部与手部都能清晰的看见皮肤下的蠕动,不时有些地方已经被从里面咬破,密密麻麻的虫子从皮肤下探出头,似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而后再扎进肉内。女子的面孔已是痛地扭曲变形,一双眼睛瞪得极大眼白处也已经染红,眼下不断有尸虫蠕过。直至女子瞪大双眼再无声息,洛少煊才伸出粉嫩的舌尖舔去沾在手指上的葡萄汁,从木桌前站起身举步离去,只留下一声冰冷的命令:“将尸体搬到寒窟用作养尸蛊。”“是。”沙哑的女声在他身后响起,青魄从暗处走出,将地上的尸体拖走。洛少煊回到自己的卧房内,将身上的衣裳褪下,露出白皙无暇的肌肤与线条极好的人鱼线,他眉宇间一片冷漠,拿起一旁备好的新衣裳换上。腰带未系衣裳松松散散地披在他颀长的身子上,一头如瀑的墨发散开被他用玉指撩到身后,洛少煊穿好衣裳赤着玉足踩在毯上,斜靠在奢华的软塌上,狭长的美眸盯着旁边的棋盘,玉足挂在榻边轻晃。这就似一幅定格的美人画,慵懒与妩媚在他身上显得淋漓尽致。就连窗外的鸟儿都不舍打破这幅美景,只是安静地站在树枝间歪头不断打量房内的美人。突然闯入的敲门声打破了一幅画。洛少煊依旧斜靠在软塌上,眸子都不曾移动半分,只是冷冷的开口:“何事?”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回公子,穆世女现在在内堂等候。”听到这人的名字男子眼底闪过一抹浓浓的厌恶之色,眉宇间冷意渐浓:“可有说何事?”“世女说今日清湖有歌槛游,想请公子前去一同游湖。”歌槛游亦是京城一个时节之一,每一年只会有两次,听闻当夜幕降临时会有最为动人妩媚的男子坐于一艘船头上弹琵琶,舞夜幕。各家未婚的公子都会去游船一观,也希望能在这一个特殊的日子找到自己意中人。洛少煊听罢冷嗤了一声,漆黑的眸子不曾起一丝波澜,将棋子捏起:“去同世女说,本公子身子不舒服,替本公子谢过她的好意。”若不是她还有地方可以利用,他当真半分时间都不想予她。啧,恶心的女人。都该死。男子眸子阴冷可怖,手上的棋子直接被他捏碎。门外的小厮并不晓得他的脸色,只是犹豫地站在原地,想到儒雅温润的世女还是咬咬牙说道:“可世女说今日公子若是不去,她便一直在那里等候。”洛少煊将碎棋丢弃,直接横侧躺在软塌上,宽松的衣襟敞开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他玉指缠起身前的几缕青丝,听罢冷笑:“既然世女喜欢等,那便让她等罢。”“是。”小厮再不敢说甚,领命而去。可刚没离开多久便又走了回来,说话间小心翼翼的抬眸看着紧闭的房门:“公子”“说。”“世女现在在院子外等您”小厮的话音刚落,房内便响起东西碎裂的清脆声,他低着头不敢看也不敢多想。洛少煊将捏得粉碎的茶杯丢弃,一双眸子晦暗不明,满脸皆是阴郁之色。这个恶心的女人。当真是想现在便弄死她啊。洛少煊从软塌上坐起,拿起一旁的外套披上束好玉带,将前额的青丝撩到身后简单束好,才从容地走过去将房门打开。冷漠地睨了一眼垂着头的小厮:“带本公子去见她。”“是。”应了一声,小厮恭敬地在前头带路。刚出院子便看见站在不远处一身白袍的清俊女子,她也见着了洛少煊,一脸毫不掩饰的欣喜走了过来。目光从上到下将男子打量了一遍,状若担忧道:“煊儿,听小厮说你不舒服,现在可好些了?”不同于一旁小厮的羡慕,洛少煊眉目冰冷刺骨,话语间也丝毫不掩饰的讽刺:“世女知晓少煊身子不爽利,还要这般强迫,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被他这般直面讽刺,让穆悦诗差些挂不住脸上的儒雅风度,她瞥了一旁的小厮一眼,朝他摆摆手:“你下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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