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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风誉没认出来,只抬脚往里走。
宋堰也跟着进去。
府外没人拦他,都以为是白相新捡了个人回来。
白风誉把折子搬回书房,宋堰就在门口等着。
待他转过身才发现身后有人跟着。
他问道:“哪位?”
宋堰摘了面具。
“白相,是我。”
“你怎么来了?苏词措怎么样了?”
宋堰摇头:“他有些自暴自弃。”
“医师来的很快,但只救回了半张脸,右眼延伸到穴处都被毁了。”
白风誉联想不到那种场面。
但他知道,因为很多人夸他好看,他总是分外爱惜自己的脸。
小时候挨打他也只护着自己的脸。
每次跟白风誉吵架时都会用自己的脸去撒娇。
“救不回来?”
“他说尽力了。”
白风誉扶着门框。
“那你这次来是要买什么吗?”
宋堰摇头。
“苏词措说他有些东西在白府,很重要的,托我来取。”
白风誉将人带到苏词措的屋子。
他每次都有派人来打扫,里面的灰尘不多,那些陈设也都没改变过。
宋堰走上前翻了翻,动作很慢,也很小心。
白风誉看不见他到底拿了什么,只知道带的东西很多。
“我能看看是什么吗?”
宋堰摊开包袱,里面都是些发黄的书和小玩意儿。
那些东西都是白风誉送他的。
白风誉幼时代替他练武,苏词措觉得无聊就缠着他给自己买小人书看。
后来白风誉进宫学校,买小玩意逗白妍女的时候也会买些苏词措喜欢的东西。
久而久之堆积的就多了,苏词措也不会在他练武的时候觉得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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