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里森看着被车灯照到发亮的狗牌,惊恐的眼神顿时染上了一层深深的绝望:“这,这怎么可能?!为什么这东西会在你手里!”“是啊,我也想知道这东西为什么会在我手里。”霍克眯缝着眼睛,凌人的杀气顿时喷涌而出,他单手捏住奥里森的前额,一把将他狠狠按在地上:“知道么?如果这东西是你亲自交到我手上的,那么你说的每一句话的每一个字我都会照单全收!可是,这东西却直接出现在了我手里,所以,我已经猜到了你小子的所做所为!”最后的几个字霍克是贴着奥里森的耳根说的,他的声音很轻,可每一个字当中都蕴含着要置他于死地的仇恨。奥里森眼球开始乱转,他的浑身都在颤抖,鲜血止不住的喷涌,转眼已是一滩血泊。“原来……原来……那两个人是你派过来的吗?”“那两个人?”霍克微微皱着眉头,疑惑的重复着奥里森的话。这个狗牌是他在余歌的背包里发现的,所以他知道余歌一定在实验室出现过,可还有一个人……是那个哨兵?奥利森的大脑已经彻底乱了,他没有听出霍克是在问他,而是觉得他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果,果然是你!原来你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所以,所以才派了那个狡猾的小子和那个该死的哨兵!菲恩,菲恩说的没错……应该,应该从一开始就把那个小子宰了!这样,这样所有的事都不会败露!绝对不会!”霍克盯着垂死的奥里森,他咬牙用力直接拧碎了他的头骨,随后拔出匕首,在他身上倒上汽油,轻轻划了根火柴点燃了熊熊大火。霍克望着攒动的火焰,面无表情的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随后将手帕也扔进了大火中,静静地看着那枚满是划痕的狗牌。“里欧,对不住了,欠你的来世我一定都还给你,现在……你好好安息吧。”霍克紧紧捏着里欧的狗牌,他仰头望着漆黑的天空长长叹了口气,随后从口袋拿出了另一枚狗牌。刻着‘1029’的狗牌。这个狗牌上有余歌的味道,有菲恩的味道、奥里森的味道,还有那个哨兵的味道。这应该是那个哨兵的东西,不过,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编号。如果是军营对哨兵编号做出了改动那倒是另说,可霍克不是一个真眼瞎,军营里有他的眼线,所以有什么变化他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很奇怪。更奇怪的是当霍克冷静下来之后,他发现了一丝反常。虽说哨兵与向导的结合一般是在军方的把控下完成,当然也存在其他情况。可不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结合,一旦结合成功,向导能够成功脱逃的可能性几乎是零。一是因为刻在他们基因里的本能会抑制这种脱逃的想法和冲动,二是哨兵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向导脱逃,即便一时疏忽,也绝对有能力将他抓回来。但这个哨兵既没有追过来,也不像有抓走余歌的意思,看起来就好像是他故意要放余歌走。根据奥里森的说法,余歌这两天一直跟那个哨兵待在一起,而且还是主动待在一起,也就是说余歌对这个哨兵没有戒备,至少没有对待其他哨兵的那种戒备。难不成,他们俩之间冒出了火花?对,有可能,除了好感萌芽,霍克想不出余歌回放松警惕的理由。嘶,可还是说不通。既然有好感,那他为什么要强行跟余歌结合?这么做对两人都是一种伤害和折磨,又或者,他有什么别的目的?放长线钓大鱼吗?霍克想得头疼。他能猜到不同的可能性,可每个可能性又多少有些违和,他不敢断言这个哨兵的意图,但却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或许,他将成为一个变数。而能掌握这个变数的人,只有余歌。军营,单身宿舍。袁柠待在房间里已经超过了二十四小时,她被软禁了,虽然没有给她下达反叛的罪状,但她房间里所有的电子设备和资料文件通通进行了封存处理,并且有专门的人负责检查保管。将军是她的父亲,这些检查工作大多只是敷衍了事,即便是认真检查袁柠也不担心,因为她的资料没有能让人看懂的‘违禁’内容,最让她头疼的是自己的行动上真真切切的被束缚了。在软禁的命令解除之前,她的无法离开这个房间,换洗的衣物和食物均有专人按时送来,她也只能靠几本没有被收走的书打发时间。时间已过了十二点,袁柠却丝毫没有睡意,她躺在床上,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发酸的双眼,随后轻轻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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