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什么蚂蚱不蚂蚱的,快吃菜吧,都要凉了!”“好好好,这可是千云准备好久的饭菜,可不能辜负了!”……不知喝了多少碗,不知玩了多少局,桌子上除了白衣还算优雅,其他人都已是东倒西歪。千云和微雨不必多说,俩个丫头之前没怎么碰过酒,没两碗就趴下了。小白小黑两个大小伙子,虽然喝过酒,但也是偷偷尝两口,哪像这次一碗一碗的闷,所以现在俩人半搂半抱的仰在花坛边哼哼唧唧。怎么看着有点不对头呢,突然感觉他俩莫名般配是怎么回事?叶久笑着摇摇头,真是应了一句话,腐眼看人基。桌上正常点的就只剩了她和祁安,其实这酒提的不纯,度数也就没那么高,比起现代的白酒,还是差了一些。自己到现在还没倒,也多亏了大学时候,心情不爽就拉着别人喝酒,喝啤的不干,非要喝白的。你说喝就喝吧,偏偏酒品差的一匹,搞得身边朋友一听这哥们要喝一顿,瞬间窜没了影。想到这,叶久嘴角一抽,随后拿起酒坛,又给自己和祁安满上。“祁安,敬你。”叶久大大方方的朝祁安举了举碗,“谢谢你这么给面子。”祁安连头都没转,随手端起碗就朝一侧碰了过去,脆响之后,一饮而尽。“说起来,我也要谢谢你的自作主张,让我苟活至今。”祁安拉过坛子,又给自己倒上一碗,之前她都没喝两碗,总一直要提醒自己不能失礼,喝得并不尽兴。叶久干笑一声,嘴角有些抽搐:“呃,不客气。”看着祁安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她挑挑眉开口:“看你这动作,怎么,之前没少喝吧。”祁安单手提着酒碗,面色微红,眼中明诲不清。良久,缓缓说道:“二哥素来好酒,总要拉着我陪他,还说什么,酒量好以后在夫家不受欺负。”“切,什么理论嘛。”祁安苦笑着看着碗里流转的酒液,负气般又饮了个干净,随着她仰头的动作,一颗晶莹从眼角滑落。“如今却再无机会。”往事知多少(下)叶久手上一顿。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说什么好,好像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如果之前觉得身着白衣的祁安像个出尘脱俗的仙子,那么现在,这个仙子被打下了凡尘。她好像也只能陪着这个受尽伤的仙子,一碗接着一碗得灌,仿佛才能尝却半分愁思。“祁安,呵,什么祁安。”“我本名,祁韶安,扬州人士。”叶久心抖了一下。按照常规逻辑下面该是有一些爆炸信息出现才对……果不其然……祁安放下了酒碗,望着远处的墙沿,缓缓开口:“正元十六年,我父被任命为吏部左侍郎,调任入京。”“正元十九年,我父被提为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官居三品。”“本是光耀门楣的喜事,却不想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叶久呆呆的看着她不断地倒酒,饮尽,再倒酒,再饮尽。她原先只觉得祁安应该是大户出身,却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是官家女儿,听这意思,官好像还不小。“后来呢,正元二十一年,也就是,去年。”“太子与三皇子羽翼渐满,少不了党派之争,而父亲受太子拉拢,设下鸿门宴,却不料被三皇子反将一军,一计不成反倒作茧自缚。东窗事发之后,皇上大怒,太子则被幽禁于东宫之中。”祁安声音平稳无奇,仿佛只是说一件别家旧闻。但叶久却明明白白的听见了,她清冷嗓音中的,微微颤抖。“而涉案人等则以结党谋逆,抄家问罪。”“父亲和大哥受牵连,被判斩首,府上男丁发配,女眷没官。”“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一步错,步步错啊。”叶久手里的酒碗差点没吓掉了,顿时僵在原地。此时她好想来个人能给她解释一下刚才祁安说的那么一堆是什么意思啊,她历史不及格啊亲,听得是云里雾里的。祁安斜睨了一眼她傻掉的样子,冷哼一声:“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后悔救了我啊,没错,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罪臣之女,你惹上的可是大麻烦。”说完也没理她怎么想,自顾自的接着说:“我父这一搏,却是搏上了全府人的性命。他于社稷,罪无可赦,可他于妻子,却无半点亏欠。”“还记得儿时顽劣,我与二哥打闹不慎落水,父亲急得几天几夜不敢闭眼,一直守在我们床边。”“后来我们醒了,可他却是累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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