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被无形噎了一把,他吞吞口水,“那就把嫂子接回来啊。”叶久恹恹地叹了口气,“早去过了,结果我连萧府的门都没进去。”何止府门,就连上次折花的墙头小巷,都让人收拾的干干净净,连个毛都没留下。她恨恨的咬咬牙,好你个祁逐溪,白瞎我拼了老命救你。叶久轻哼一声,忽得捧着墨丸阖着的双眸,闪着眸光,“泥球儿,要不我们偷人去吧。”“这……这不好吧……”陆林僵硬的笑了下,“这要让嫂子知道了,大哥你怕是活不长了。”叶久诧异的看向陆林,“小林子,你想哪去了,我说的偷人,是偷你嫂子去啊。”自知理解错的陆林尴尬一笑,“那可以,那可以。”叶久瞟了他一眼,忽得嘶了一声,“我怎么觉得,泥球儿脑袋上的白毛多了呢。”墨丸一直闭着眼睛,好似睡得极熟,而那一身油亮的黑毛里,额间那一缕白毛显得格外扎眼。“是哦,好像比咱们初见的时候多了些。”陆林凑过来,仔细看了两眼,连忙点头。叶久看着墨丸没精打采的样子,叹息道:“可能老了吧,白了头哟。”叶久和陆林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而在她怀里,墨丸黄澄澄的眼眸睁开了个缝隙,半晌,又闭了上。……萧府后院。正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一月白色素裙的女子轻步迈出了房门,在门口停顿了几息,随后朝着走廊一侧走去。“韶儿,这么晚还没睡?”萧府凉亭中,一玄青色男子朝这边招了招手,面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在雾蒙蒙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温润。祁韶安闻声朝他望去,随后笑了笑,轻步过去。“兄长不也没睡。”萧祈上下打量了祁韶安几眼,眼中带着掩饰不住的赞叹,“韶儿如今是越发出落了,饶是兄长见遍京城花,也无一朵能与韶儿匹敌。”祁韶安被他这毫无原则的夸赞弄得有些无奈,她接过萧祈递来的小酒杯,轻笑一声,“我倒是不知兄长这两年这般用功,满京城的佳人都看尽了呢。”萧祈闻言怔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何止京城的佳人,就连那些个侍女丫鬟,他都摸了个清楚。但这些人里,没有一个是他千思万想的模样。萧祈苦涩一笑,随即换了话题:“来,今年的棠花酒,尝尝看。”祁韶安眼中闪过一丝晶亮,“兄长亲自酿的,韶儿当然要尝。”萧祈笑而不语,替她满上了酒。“怎么样,住着还习惯吗。”祁韶安兀自品着杯中清酒,醇香浓郁的酒味之中,带着丝丝缕缕海棠的花香,清香绵柔,入口甘醇。“还是原来的味道。”不只是酒,还有府里的味道。祁韶安没有想到的是,两年已过,而自己的屋子,竟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屋子里一尘不染,却又丝毫未动,想来有人时不时地打扫,而那人又极为用心。就连窗边的海棠枝,都换上了新的。祁韶安看着对面与自己相似的俊朗面容,莞尔一笑,又仰头一饮而尽。此时月色朦胧,偶有晚风拂面,虫声阵阵间,一片盎然。“有心事。”萧祈话不多,温和的嗓音在月夜中响起,不是问句,是肯定的语气。祁韶安看着手中的瓷杯,浅浅“嗯”了一声。萧祈看了她一眼,便道:“在想林小子。”祁韶安抿抿唇,默不作声。她承认,在叶久自己放弃了解药的那一刻,她心中有过一丝怨怒,但如今冷静下来,心中无时无刻不担心着。万一阿久也如初浔一般不小心激发了毒性,那又该如何是好。萧祈见她不说话,犹豫片刻,道:“怪兄长昨日打了他?”祁韶安回过神,反应过他所说之言,瘪了瘪嘴,赌气道:“她活该。”做什么事都要背着自己,尤其是论及生死,更是瞒的死死地。萧祈看着祁韶安绷着小脸,一脸委屈的模样,无奈摇头。也不知那林小子做了什么事,能把他这向来清冷、对任何事都不甚关心的妹妹,变成了这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林小子有福,他不会有事的。”祁韶安一时有些怔愣,“兄长刚还百般嫌弃,怎的现在又改观了?”萧祈嘴角上扬,朝祁韶安举杯一迎,“我哪是对她改观,我是对你有信心。”祁韶安茫然眨眼。萧祈狡黠一笑:“那是因为我家韶儿啊……”“旺夫。”……竹园厢房。宋初浔看着周遭坐着的几人,嘴角抽了抽,“几位大哥,我是快死了吗,你们这么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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