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浔冷了眸子,本是桃花一般艳丽的容颜此时像是蒙了一层寒霜。而刚来的薛璟宁登时被唬得一愣:???他左看看,右看看,小心的问了句:“怎…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严肃?”薛纡宁听到那句不加温度的质问时,心底一个咯噔,只是当她的眼睛扫过对面两人挺拔身影时,心底泛起些许苦意。聪明如她,怎会不知宋初浔指的是什么。何况自己……只要见了她,就克制不住心底的渴求,就好似,病了一般。甚至病入膏肓,药石无医。她如何不明白?即使当时不明白,沉寂了这些时日,总也是想通了的。只是……知道如何,不知又如何,终归不是一路人。薛纡宁微微垂了眼眸,隐在袖子里的素手渐渐成拳,好像心头开了个缝,丝丝冷风灌个不停。她暗暗咬牙,微微偏了头:“纡宁有事在身,就不便叨扰了。”宋初浔一听瞬间怔住,好一会儿,她反过味来,气极反笑:“叨扰?”往日一趟一趟往花满楼跑的是谁,当初陪自己一趟一趟跑证据的是谁?甚至守着醉酒的自己整夜不眠的又是谁?狗吗??现在倒是怕叨扰自己,早干什么去了!宋初浔目光紧紧锁在薛纡宁身上,然而良久,薛纡宁都没有再开口说哪怕一个字,只是淡淡笑了一下。而这疏离的笑意,却深深扎紧了宋初浔的心窝子里。强买强卖这种事,她宋初浔做不来。感情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这种无脑又无聊的事情,她也根本不屑得做。宋初浔深吸了口气,掩下眼底的痛色,拢了拢衣衫,一句话没说,抛下姐弟两人,转身回了内舱。不爱就不爱,老娘不稀罕。薛璟宁望着她闪身离去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他转头深深的看了阿姐一眼,轻声道:“阿姐,你这样可是有些……”薛纡宁闻言身形轻轻颤动,强忍住心底的酸涩,脸上却依旧清遥,“初浔她……是个好姑娘,璟儿可千万莫要轻浮。”薛璟宁重重点头:“我知道,阿姐。”……花满楼无疑是今年昔花节的魁首,一曲琴舞更是大放异彩,压得隔壁红莺阁头都没抬就划走了。随着名次揭晓,街上已经流传出歌谣:“红袖羞花休清曲,白裳尚舞赏云妆。”小孩子蹦蹦跳跳唱得最是开心,摇着手里的风车,欢快的跑过人群。叶久拧着眉,一脑袋问号:“他们……能再速度点吗?”这才过了多久!从她们下船走到燕津桥,还不足两刻钟,半个小时不到,这边熊孩子都已经唱上了??祁韶安闻声停住脚步,回头见叶久一脸莫名的站在路中间发呆,便伸手拽了她的衣袖。“不过孩童玩闹罢了,莫要当真。”叶久侧目,正对上祁韶安冻得有些泛红的脸颊。她眨眨眼,恍然觉得哪里不对。反手拉住袖口上的那只素白玉手,果然,冰的吓人。叶久皱了皱眉,单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披风,在祁韶安有些诧异的目光下,披到了她的身上。祁韶安看着身上突然多出来的绒衣,有些怔愣:“阿久?”叶久皱了皱眉,声音有些沉寂:“十一月的天气,穿件单衣就敢在风口上跳那么久,韶儿你也是够拼的。”祁韶安看着叶久暴露在冷风中的单薄衣裳,伸手便要抻下她那件披风,却不料被人一把按住。“听话,你身子骨弱,不像我,抗冻。”叶久语气放缓,抢在祁韶安动作之前,快速的系上了绳结。不仅没把披风拽下来,还被像锁犯人一样捉住手腕,祁韶安无奈的抬眼看向叶久,这人有时候拧起来,自己也是奈何不了的。“好了阿久,我不动就是,你松开我吧。”对于叶久这种倔脾气上来不管不顾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温声软语更有杀伤力的了。祁韶安轻柔的声音在身侧响起,那无奈的语调中又带着一点娇媚,叶久一下子就没了脾气。她松开祁韶安的手腕,攥着一只柔夷绕过自己的手臂,径直揣进了怀里,“那只你也先缩回去,我一会儿给你捂。”温热的触感渐渐代替了指尖的僵麻,丝丝柔软缓缓顺着肌肤传进经脉肺腑,祁韶安抬眼望去,那人蹙着眉头却又小心翼翼的模样就这样烙进了自己心底。好似……从一开始,她就是这样细致入微,那一双眼里,总有你想不到的温暖。祁韶安轻笑一声。那时多恼恨,如今便有多爱惜。如若不是她的“固执己见”,又怎会有今日的“白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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