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里的人,各怀各的心思,只不过楚时慎的话,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懂。作者有话要说:翠花是要来啦,嗯呐~渐明侯府,竹园。“阿久?”祁韶安走到凉棚里,只见叶久蜷在石凳上,手里拿着一根木枝,正在地上写写画画。她抬头看了看日边,轻道:“这日头还未下去,怎的不去屋里?”叶久闻声抬起头来,看着祁韶安浴着夕阳微微发亮的脸颊,张了张嘴。祁韶安歪头挑了下眉,叶久这才回过神来。“哦,屋子里太闷了,我出来透透气。”祁韶安闻言看了书房一眼,微微蹙了下眉头。“可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叶久愣了一下,随后扯着嘴角轻笑一声,“韶儿,我在你面前就是透明的。”祁韶安耸了下肩,眼睛里水意泛着波光,晶晶亮的煞是好看。她随意笑了下,坐到了她的旁边。“那还不是因为你对我不设防。”叶久转过头,对上祁韶安似笑非笑的眸子,心里泛起了绵柔的暖意。“在写什么?”祁韶安错开了目光,看着地上奇怪陌生姑且称为“符号”的东西,歪头问道。叶久回了神,抿了抿唇,解释道:“我把从咱们进京以来所有事情都写了下来,看看能发现什么。”她指着最上面的一个“房”字,说道:“从陛下让我探查路上伏击一事,然后房大人横死,幕后之人失去线索。”她又往下指,“再到户部尚书贪墨抄斩,京兆府尹镇压难民,包括其中福谷饭庄、铁匠铺等等。”“还有之后八公主遭人陷害,贤王服毒自尽,朝臣故意阻挠,以及塔尔族犯境,久攻不退。”“甚至是最近衡明杀人,礼部尚书免职,这一切的一切,看似白纸黑字的写在了卷宗之上,陈列于世人眼前,但实则却是一概没有定论。”叶久木棍轻轻敲击着地面,不止如此,就连郑太妃宫里的公公,沐王的不动声色,她也都没有找到合理的解释来说服她自己。往日她在云城,远离京都,这些个尔虞我诈明争暗斗她碰都碰不到,她和寻常百姓一样,只用管今年税收高不高,产粮好不好罢了,哪需得费这么多心思。可如今她在京城,几乎是一下子被投掷到了权利的漩涡里,她每走一步,甚至是不经意的一句话,都有可能左右自己,或者别人的命运。不然,是何下场,那顿板子便是无情的警告。于是她拼命的想挖掘出事情的真相,可好像到头来,她什么没琢磨明白。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是为谁做了嫁衣。“阿久。”右侧肩膀上突然沉了一下,紧接着腰间被人轻轻的环住了。叶久从自己的思绪里走出来,转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精致容颜,眼神晃了晃,任由她圈在怀里。祁韶安松了一只手,顺着叶久的衣袖,捉住了那只骨骼分明的小拳头,轻柔的掰开。“凡是急中出错,莫要伤了自己。”叶久看着那微凉的指尖一下又一下的扫过自己的掌心,并且在那几道红痕上揉了揉,她咬了咬唇。韶儿说的没错,她确实急躁了。不论是京城之水深不见底,还是宋初浔那家伙一声不吭玩失踪,都让她好不容易练出来的耐心耗了个精光。她怕了。她怕哪一天事情水落石出自己招架不住,怕以自己之力护不了韶儿周全,怕侯府毁在她手里,更怕宋初浔她当真来了京城。叶久哽了下,伸手抱住了祁韶安。她把头埋在了祁韶安颈窝,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肩头。不论如何,她都要静下心来,解决这些事情。她别无选择。祁韶安感受到叶久低沉的情绪,她微微侧头,贴着她的发丝,蹭了蹭。也不知道怎么的,阿久近些日子情绪总是不稳定,时不时的就会莫名的低落一会儿,而所为何事,她从来不说。不过她大致能猜到应该是关于什么的。先前可能是自己,而自打两日前阿久找自己要了初浔姑娘的画像后,她总觉得阿久的心思,乱了。“初浔姑娘不会有事的。”叶久顿了一下,闷闷的应了一声:“嗯。”“好人不长久,祸害遗千年,像她这种妖孽,肯定会继续祸害人间的。”祁韶安被逗笑了,她轻轻拍了拍叶久的后背,忽得话锋一转,“阿久,想不想知道我查到了什么?”叶久闻言松开了她,眼里有些疑惑。“我从娘那儿打听到,荷漾因为传了那封手稿,在莲清被赶出府后,也离了府,不过娘念着她也是被人利用,便找了个书肆的活计与她,那书便是她默写出来,讨生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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