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下来。容州离开她的唇,伸手将她垂下面颊的碎发拨开,干净温婉的面容上熏染一抹绯红,圆眸秀鼻,眸光惺忪,红唇水润莹亮,每一处都令他心口悸动,情潮翻涌,微低下头再去吻她的唇,带着些意犹未尽的缠绵和热切。雨势渐小,零落雨滴落在屋檐几乎没有声音,烛光温融,一片宁静。坐在军营中查看布防图,长青带人回禀:“将军,余家有异动,天刚亮的时候,有人从后门悄悄进去。”“可看清那人样貌?”“未曾,那人进去后不过半个时辰就出来了,遮着面,一路跟随至花街柳巷,见他进到彩凤楼,没再继续跟。”思虑后,怕容将军误会他失职,解释道:“那种地方白日里是大门紧闭的,他能进去说明是常客,继续跟会暴露。”这种地方什麽人都有,是最适合藏匿和收集情报的,安国有几家酒楼就是挂名在苏雯名下,用以搜集消息。“将军,需要我进去找人吗?”长青有些抗拒,他从未去过这种地方,只听人说过,里面都是会吃人的妖精,有时路过,也会被描眉画面的女子们吓到。夜幕低垂,花街柳巷的灯火逐渐亮起,最显眼的莫过于彩凤楼,在红灯笼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烛光,门口有涂脂抹粉的老鸨站着迎客,还有穿红戴绿的小厮谄媚带路。长青板着脸,将搭上肩膀的手再次拂下去,忍住抽刀的沖动。容州穿着先前去余家的那身玄色暗纹长袍,肃穆凛冽,看上去极其不好接近。“二位里面请……”迎上来的粉色纱衣女子话刚开口,就被擡手挥退。大厅中央有一个歌舞台,上面舞乐升平载歌载舞,女子们衣着暴露,颜色豔丽,红唇轻啓,靡靡之声不绝于耳。长青只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耳根红透,面上越发严肃。登上二楼雅间,要一壶清茶,面前是敞开的门,正对着下面的歌舞台:“长青,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或是与描述一致的人。”长青瞪大眼睛,不放过每一个男子,仔细观察他们的样子。那些穿着暴露的女子依附在男子身上,姿态十分不雅观,白嫩肌肤都露在外面,任由男子轻浮,他一边蹙着眉一边审视。来来往往醉酒调笑的、载歌载舞的、称兄道弟的彻夜不断,长青眼睛都看得泛红,也没找到与描述相似之人。容州拍拍他的肩站起身;“先回去休息吧。”回到将军府的时候,阿鸢还在前厅等他,见他风尘仆仆,想替他褪下外衫,与他一同用早膳。容州躲过去:“我先回去洗漱。”一身的脂粉味,隔着多远都能闻到。阿鸢手上一顿:“也好,洗完过来吃吧。”容州换上一身素衣,颜色干净淡雅,身上有清洗后的淡淡皂角香气:“昨日与长青一同去彩凤楼查线索,内侍供出北边有异,余家放出一人去了那里,蹲守一夜也没找出,想必是已经察觉到有人跟着。”就算他不解释,阿鸢也不会不信他,那样的地方,就算拿刀架在脖子上逼着他去,他也是不会去的。“那该怎麽办。”阿鸢将他碗里的粥添一勺。“只能等了,等着他们自己按耐不住露出破绽,若是像那个内侍所说,先给君主下毒,然后集结兵力逼宫,不是几百人能做到的,几千上万人集结在一起,不会没有一点消息。”容州成日练兵,已经做好完全準备,暗处还安插人手分布出去,何处有异样都能尽早知晓。先前安国攻城两军交战的时候都做缩头乌龟,如今两国一统了又冒出来闹事,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傻的,容州满目鄙夷,他用数万将士的命和名誉护下来的百姓,如今安居乐业,决不允许还有人打破这种宁静。注意到阿鸢神色迷茫,看着手边的一沓信纸出神:“这是什麽?”伸手拿过仔细翻看,是与赵立节往来的书信,还有铺面的经营状况,后期按照阿鸢的指点成为总商,已经发展壮大,增加许多人手,最后一封,问她要不要去西域看看,可以把本国货物流通出去,在西域开一间铺子。容州沉默下来,她这几日是想说这件事吧。“你怎麽想?”阿鸢迷茫擡起头:“我不知道。”上一间铺子交给赵立节的时候,她就算再放心,也还是不舍的,也算自己的一个营生,后来发生种种事,让她退缩了,不想再被规则关注到,如今离开男女主身边,有些想法总冒出来,她就是个待不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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