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丹田处热气浮动,内力倒是回来了二成。看来云祁也没骗她。这让谢昭昭稍微安了几分心思。反正如今在府上时间多,内力功夫迟早能回来,倒不如少想一些,多把心思放在正事上。谢星辰似乎又被楚南轩安抚了。楚南轩没有出面给楚赫安顿什麽院子。但谢星辰显然无法忍受自已的儿子住在北城那种破烂地方,私底下让人在别处买院子。谢昭昭怎麽能让她如愿?窦氏和谢星辰派人出去,谢昭昭立即派红袖带人去围追堵截。接连十日下来,红袖带人截胡了谢星辰派的人三次。每次一去直接拿出账本算银子。若谢星辰派的人要讲道理,那就报官去衙门讲理。谢星辰要顾忌着楚赫的身份,不敢和谢昭昭硬着来,几次下来连番退让,气的都要冒烟了。这一日午后,天灰蒙蒙的没一会儿就下起雨来。谢昭昭今天小日子,人有些犯懒,便在望月楼休息,没到苗先生那儿去。谁知刚躺下午睡,院子里便响起了谢星辰的声音。“谢昭昭!你给我出来,出来!”谢昭昭挑了挑眉梢,站起身趴到窗口,就看到谢星辰被红袖等人堵在院子里,一张美丽过度的脸气的几乎扭曲。“怎麽了?”谢昭昭语气散漫地问:“瞧你气的,脸都歪了,瞧着是真的有点难看呢。”“你——”谢星辰脸色更是铁青,指着谢昭昭咬牙说道:“你到底想怎麽样?我只不过是想买个宅子安顿一下战场的遗孤,你一次次跑去闹事!”“我那是闹事?”谢昭昭笑眯眯地说道:“我只是和你与二婶算账罢了,你们欠了谢家公中八万两呢,八万两还完了,你就算是把皇宫买下来,也跟我无关啊。”“二姐姐,你与其这麽生气来找我叫喊,不如想想办法,赶紧把亏欠公中的银子还来,咱们各自安好。”谢星辰恨不得沖上去撕烂谢昭昭那张笑脸。八万两!她和窦氏哪里拿得出来?况且,就算这些年她们存了点小金库,偶尔还给江南窦家那边接济一点,有时还给楚南轩也拿一些贴补,也不可能亏掉八万两这麽多!谢昭昭分明就是狮子大张口,借机发作!到底为什麽啊?以前谢昭昭跟在她身边姐姐长姐姐短,只要自已开口,谢昭昭绝无二话,如今竟然变成这样!难道是谢昭昭发现了自已和楚南轩的私情?可他们一直谨慎,谢昭昭不可能——“我困的厉害。”谢昭昭挥了挥手,“红袖,你送我二姐姐离开吧,我要休息。”说完话谢昭昭懒懒转身,把自已丢到了床榻上去。谢星辰愤怒的喊叫声很快就听不见了。谢昭昭打了个哈欠,没多会就睡着了。这一睡,两个时辰才醒。这就导致她晚上根本毫无困意,只好坐在桌边认真地翻着苗先生给她的行医手劄,看看那些所谓的疑难杂症。夜半,桌上烛台火苗忽闪,谢昭昭打了个哈欠,随手把书本丢下,起身去关窗。走到窗口时,忽然有人影一闪,倒吊着出现在谢昭昭面前。谢昭昭吃了一惊,竟然忘记尖叫。那人利落地翻身而入,捂住谢昭昭的嘴巴,转身“啪”一声把窗关上。龙涎香扑鼻而来,云祁唇贴在谢昭昭耳畔,“嘘。”来牵个手谢昭昭眼睫如蝴蝶翅膀一般忽闪了两下。因为惊吓而失速的心跳在短暂的时间内恢複了正常。“别叫呢。”云祁轻轻说了一声,等谢昭昭点了头,才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大手。谢昭昭后退了两步,拧着眉心说:“你大半夜的要吓死人是不是?”“嗯。”云祁淡笑了一声,直接走到桌边坐下,发现桌上的茶水已经凉透,颇有些嫌弃地皱眉:“你这茶水放了多久?伺候的人太不周到了。”“爱喝不喝。”谢昭昭把茶壶从他手上拎走,冷声问:“你大半夜来干什麽?”“挺兇。”云祁单手托着下颌朝谢昭昭看,狭长的眼眸之中波光流转。青年一身玄色立领锦袍,腰间束着编玉腰带,宽肩窄腰,即便坐在那里,身姿也挺拔的如松如柏。谢昭昭因为看书,只在书案那里点了一盏灯。屋内光线昏暗,泛着暗黄的光打在云祁的脸上,半边阴暗,半边光亮,反倒将他的脸衬的更加棱角分明,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谢昭昭觉得,自已每见一次云祁,都有一种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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