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不爱她。”谢昭昭纠正,“是被她蒙骗。”谢嘉嘉托着腮,慢悠悠地打量着谢昭昭,瞧她一本正经,不见玩笑的意思,狐疑道:“为什麽讨厌她?”“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吗?”“不需要。”谢昭昭说:“这一箱缎子都是锦州的绫罗,非常轻软,颜色也鲜嫩,你让嬷嬷多给孩子做点小裙子。”“你知道小裙子就用得上?”谢嘉嘉手覆在隆起的小腹上,“现在揣在肚子里,男女未定。”谢昭昭心说我当然知道。前世便是生了女孩儿。但她面色却平常,“我喜欢女孩子,像姐姐这般样子的女孩儿……好了,我不打扰姐姐休息,告辞。”望着谢昭昭离去的背影,谢嘉嘉满心疑惑。“这炮仗,怎麽忽然转了性儿?”……怡兰苑那边,红袖吩咐人放松了些之后,窦氏果然派人往府外走动。红袖吩咐底下的武婢每天在怡兰苑附近守株待兔。但基本没有得到什麽有用消息。“二夫人一般就是叫身边嬷嬷出去,给二小姐买零嘴,一两日出去一次,出去很快便回来了。”“哦。”谢昭昭并不意外,只点点头。上次窦氏被在茶馆抓包了,这一次自然是小心了起来。谢昭昭吩咐红袖仔细盯着,一点蛛丝马迹都别放过。红袖建议:“咱们不如给那嬷嬷使点银子,老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必。”谢昭昭摇了摇头,“二婶身边的嬷嬷可不是银子能买的通的。”那嬷嬷是窦氏从江南带来的陪嫁,这些年都是待她也不薄,一直瓜分谢家银钱,早就被喂贪了。银子少,银子多都未必顶事。万一被老东西吞了钱财再给二房报信,那可就吃了闷亏。不过——约见谢昭昭一笑:“你这倒是提醒我了,你留意一下二房院内,寻个机灵的粗使丫头,使点银子。”红袖迟疑:“可是粗使丫头只能在院子里,进不了主子的身,可能也打探不到什麽。”“只需盯着,有异常的时候禀报便是。”红袖只好说:“是。”……接下来的几日,怡兰苑还是一片风平浪静。于氏和谢长渊、谢长安兄弟都过来看了她几次。于氏担心她身体担心的不得了,坚持要请太医,不过被谢昭昭劝住了。“苗先生都看不好,就怕请了太医也是白请,还得节外生枝。”于氏默了半晌,“那总不能一直这麽下去吧?你自小习武勤奋,三岁就跟着哥哥们一起站梅花桩练定力了,七岁骑马,九岁练枪……”“摔得浑身是伤都从不叫苦,现在忽然就武功尽失。”于氏说着,心疼的眼眶发红:“这怎麽行?”“……”谢昭昭一时不知道该怎麽说。她轻叹一声,“娘倒是比我这个正主儿还难受。”于氏骂道:“你是我身上掉下去的肉,我当然难受,谁像你这麽没心肺!”“娘、娘!”一旁的谢长渊赶紧安抚,“或许这是暂时的,没準过几日就好了呢。”“闭嘴!”于氏气的大骂:“你成天在勾栏瓦舍跑,脑子都被那些脂粉熏成了猪脑是不是?这都快一个月了,苗先生也一点头绪都没有,你还说风凉话?”谢长渊摸了摸鼻子,不敢吭声了。并且赶紧拉了谢长安挡在自已面前。谢长安好一顿安抚,于氏火气才消。母亲和哥哥又在她的望月楼待了半个时辰才离开。谢长渊为怕被母亲迁怒,一离开就脚底抹油,跑去寻云祁晦气。这家伙,到底给妹妹下的什麽药啊!……其实谢昭昭这个正主,心里哪有表面那麽淡定?武功尽失与她而言就如同缺了手脚。云祁到底什麽意思?忍无可忍之下,谢昭昭给云祁写了封信,让红袖小心地传了出去。毫无意外石沉大海。谢昭昭只得找上谢长渊。夜凉如水。谢长渊看着堵在长廊上的妹妹,满脸堆笑:“昭昭啊,好巧,你出来赏月的吗?”谢昭昭说:“今天月初,没月亮。”“呃,嗯嗯。”谢长渊点头:“是哦,五哥稍微喝了一点点酒,头晕眼花的哈哈哈哈,那什麽,你在这儿玩着,我回去休息了。”谢昭昭堵住他去路。他往左,谢昭昭往左。他往右,谢昭昭也往右。谢长渊揉了揉发疼的额角:“什麽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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