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被吓醒,卦燎趴着睡拱着他的小屁股,脑袋则一直往长生的后背顶。长生下床想喝口水,却发现茶壶是空的。
她出了房间找水喝,看到弗恃一个人在屋外席地而坐仰头看月亮。
“师父。”
弗恃转头看她,“怎么还不睡。”她吓得连鞋都没穿好,左右都穿反了,迷迷糊糊的也没察觉到脚不舒服。
长生道,“我做了一个噩梦。”
弗恃招招手,让她坐到身边,揉揉她的头安慰道,“定是白日被你慎灵师伯那张脸吓到了。为师以前见她那张脸,也是时常的做恶梦的。”
是么?难道真是因为见了慎灵师伯的脸才会梦到别人的脸被割么。“师父,你是不是不开心?”
弗恃笑道,“怎么这么问?”
“因为你没喝酒。”对师父而言,不喝酒是一件很反常的事。就和卦燎一样,要是哪一天他不吃点心了,要不就是不舒服,要不就一定是不开心了。“三娘说你托她打听师伯的事,我听说师伯她……”
“让你们早点睡,结果一个两个都不听话。”弗恃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长生“啊?”了一声,见弗恃在看她身后,她转身,瞧见原来司马鹿鸣也没睡。
司马鹿鸣道,“我是想练一会儿剑再睡。”
弗恃知他勤奋,有夜里练剑的习惯,先天根骨就好,后天又是愿意努力,所以才会进步得这样快,他在鹿鸣这个年纪都没他这样的修为。
弗恃道,“我不知道你们哪里听来你们师伯的事,但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过问。”
长生点头,“哦。”
弗恃知她憨实,答应不问了就真的会是不问了,也不会再打听。弗恃让司马鹿鸣到跟前把前几日教他的与法术相结合的一套箭法舞给他看,长生抱着腿看着司马鹿鸣舞剑。
弗恃想起曾经狄三娘调侃他,多了这两个跟屁虫跟前跟后,他这个原来只会喝酒得过且过的人倒没显得那样颓废。至少表面放浪形骸,实则心中阴郁无处可以发泄……
司马鹿鸣、姜曲和余筝涟都盘腿坐在其尘观里打坐。
弗恃瞧了一下天色,也快到午时了,他叮嘱司马鹿鸣,一会儿施法肯定多少有些不适,晓得司马鹿鸣爱逞强,让他不要强忍,真不舒服就让长生出外去喊他。
司马鹿鸣没答,长生已是记下了,一脸如临大敌的把弗恃交代的当成了一个重大任务,“师父,我会留神的。”她会一直观察师弟的神色,若见他难受了,她会立马找师父。
其实有非恒作法,弗恃和慎灵又是从旁帮忙,没多大危险。瞧见长生那神情反倒有些好笑了,弗恃笑道,“你不必这样紧张,影响了你师弟精神也跟着紧张了可能烧草人时他会觉得更热,可以闲聊分散他注意。”
其尘观六扇窗户都开着,外头来了不少男弟子探头探脑,推挤着都在瞧长生,弗恃袖子一挥那六扇窗户自动合上,打在外头偷看的男弟子的脑门,只听到一片哀嚎声,该是摔成一团了。
弗恃道,“我看是交代反了,鹿鸣看顾好你师姐。”
弗恃出了门,在外偷窥的弟子一哄而散。
怜玉与他遇上,乖乖行礼喊了一声师叔,进其尘观把门关上。他走到姜曲左侧坐下,后面观察了一下,觉得这方位不好。长生被姜曲和司马鹿鸣两个人挡住,完全瞧不见了,于是换到姜曲右侧坐下。
怜玉歪着头瞧长生,用后脑勺对着姜曲,“我怕师妹一个照看你们看不过来,跟师父说了,进来帮忙。”
姜曲道,“师兄,你要是是对我说话的能不能看着我。”什么进来照顾他,也就师父不知内情信了,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长生,你照顾鹿鸣的同时能不能也分神照看照看我。”
怜玉没好气道,“我不就在你旁边么,干嘛还劳烦师妹。”
姜曲笑道,“师兄你心不在焉,我怕我口吐白沫,你都不会发现。”
长生对余筝涟道,“余师兄觉得难受的话,也告诉我。”
余筝涟一本正经的道谢后继续闭目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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