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腹中。
我看着胡雅惊诧的表情,笑意冷了下去。
她的随从举起刀向我劈来,却在半路被人一剑刺穿。
呼延玉的脸半明半暗,阎王一样盯过来。
胡雅转动眼珠,急喘道:「你不是已经死了么!」
呼延玉提着滴血的长剑,意兴阑珊道:「你是说被狼拖走的那个?那是你哥哥啊,你连自己的兄长,都认不出了么?」
胡雅的二哥是个无恶不作的混账。
我在大齐时就听闻,他三天两头带小队突袭各国边陲小镇,抢夺妇女财宝,奸淫掳掠。
大事干不成,只会些偷鸡摸狗的小伎俩。
他不常呆在部落,所以失踪许久,竟也无人发觉。
胡雅吸了口气,呕出一大口血,眼睛盯向我。
「我就说,单凭你,怎么可能、杀得了我……」
我擦着剪刀上的血,如今闻着腥气,已经不觉得难受了。
我斜睨着胡雅,一个刁蛮的小丫头,还真以为自己能翻天不成。
「不必觉得不甘心。」
「你不是我杀的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可单没能活着回来。
没了他,部落间再也没人能跟呼延玉抗衡。
老单于躺在榻上,死鱼一样瞪着眼。
呼延玉怀里抱着美人鼓,偶尔咚咚地敲打两下。
他的生母原是个美貌的牧羊女。
被可单搜刮来,献给了老单于。
这又是一个俗套的故事,一个不美好的开头,注定是悲剧的结尾。
美人迟暮后失去宠爱,长久的怨恨让她发了疯。
呼延玉的记忆里,她的母亲总是念叨着要回家。
可惜还没如愿,就因为得罪老单于新近迷恋的舞姬,被人剥皮做成了鼓。
「好听吗?」
呼延玉的手指轻轻敲着手里的美人鼓。
这一只鼓,是舞姬的皮做成的。
老单于昏迷后,那舞姬知道呼延玉不会放过她,就偷偷跑回家乡去。
可呼延玉是什么人,被他盯上的猎物,就没有脱手一说。
他带着骑兵,踏平舞姬的家乡,那些人都是熟脸。
都是从前仗势欺人,欺辱过他母亲的狗东西。
他一个都没留,杀了个干净。
如今,该死的人都死光了,只差一个,就能消解他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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