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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晚咬了咬唇，思索着该怎样说才不至于伤了他们之间的同事关系。

“程明。”

“嗯？有事儿？”

陆星晚笑的温和可人：“以后还是跟他们一样叫我师姐吧。”

没有理由，没有解释，干巴巴一句话，程明不是傻子，瞬间明白了改称呼这个行为所带来的疏离感和拒绝。

程明愣了片刻，最后扯出一个有些难看的微笑，他嗯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许芊出去办事回来，首先奔到陆星晚跟前问她：“事办的怎么样？”

陆星晚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听了许芊的问话，微微垂了垂眼睫。

“没办成。”

许芊挑眉，嗅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你上午就去了，今天中午才回来，你这一天干嘛了？”

陆星晚实话实说：“他生病了。”

许芊眼珠转了转：“所以你为了照顾他在那边呆了一夜？”

“……算是吧。”

“那么巧？离婚当天病了？什么病啊，卧床不起的那种？”

陆星晚没心思再工作下去，停了手里的笔，抿唇道：“感冒发高烧。”

许芊叹口气。

陆星晚问她：“你叹什么气？”

“说真的，我是希望你们离婚的。”

陆星晚仰头看她。

许芊说：“你说你因为他，这两年精神上受了多大的折磨，我一路陪你走过来，我看着太心疼了，你们离婚了，彻底没了联系，或许对你是一件好事。”

陆星晚垂头，沉默不语。

许芊又打量了几眼陆星晚，发现她脸色有些苍白：“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陆星晚吸了吸不太透气的鼻子，保存了电脑里的文件，站起身来：“有些感冒。”

两个人并肩往外走，许芊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是有些发烧，需要回去休息吗？”

“下午看看再说吧，实在难受就回家。”

……

陆星晚到底是没回家，全身软绵绵，吃了药又昏昏欲睡，工作效率下降了许多，但她还是没舍得把时间浪费在休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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