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挽竹听到这两个字,顿时皱起眉头,虽然已经与他们了断,但到底是曾经的亲人:“薛家怎麽了?”
“陛下派出去查访的人,发现暗中偷运迷神草给百药教,其中就有薛家的商队。”
“那薛阿柴被抓后受审,为了保命,一口咬定是公公授意他这般做的。”
“这消息本是机密,可不知怎麽就传了出去!现在行宫内外,就连沙城里都已经传开了——”
挽竹听着这接连而来的消息,整个人已经懵掉了,怔怔地坐在桌边,一时间思绪混乱如麻。
“陛下……陛下定不会信的。”
石青使劲点着头,但还是苦着脸说道:“陛下当场驳斥了此事,但有几位大臣却觉得此事与公公脱不了干系,即便公公没有参与,也应判个治家不严之罪。”
挽竹极力想要保持冷静,他跟在穆玄烽身边听政这麽多年,也明白这朝中的争斗。
穆玄烽不立后宫,又钟情于一个太监,有些朝臣虽然迫于帝王威势,不敢明面上议论,但其实心中也都是有不满的。
保不齐此次,就是有人想要借此机会,将他从帝王身边拉下来。
“公公千万别出去,陛下此刻正发怒呢,可……可几位御史言官也不肯退让,非要死谏,只怕是要出事了。”
挽竹闭上眼睛,他自然相信穆玄烽一定能护得住他,可薛家所犯下之事,当真就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吗?
他薛阿柴之所以能那样顺利地,通过商路把迷神草运给百药教,恐怕又没少打他的名义。
穆玄烽想要护住他,可他同样不想要穆玄烽为难。
“石青石墨,帮我更衣……我要去前殿。”
禁足
行宫这边的宫人,并不如京中的清楚主子们的关系。
眼下他们听到了外头的传闻,又见那几个言官参奏,只当挽竹真的要大祸临头了。
挽竹穿着一身素白衣裳,不戴冠冕地披散着头发,被石青和石墨扶着走到了殿门外。那些宫人当即看热闹般,小声议论起来:
“就是他呀,之前听说在御前多麽风光,这下可好了。”
“这也不好说,毕竟是生育了两个皇子的人。”
“两个皇子算什麽,前朝冷宫里有的是生育过的妃嫔,更何况他不过跟咱们一样是个奴才罢了……”
挽竹全当没有听见那些话,因着身怀有孕,动作十分艰难地俯身而拜:“罪奴挽竹,叩见陛下。”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足以传至殿中,很快大殿的两扇金龙纹门便被宫人们推开了,挽竹并未起身,却能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在向着自己逼近。
“罪奴?”穆玄烽几乎都要被气笑了,此刻看着挽竹艰难跪地的样子,他当然知道这是挽竹不想让自己为难。
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心疼得厉害,更是片刻都不想拖延下去,直接俯身一把将人抱起:“挽竹公公倒是会给自己定罪。”
“陛下——”挽竹轻呼着,看到殿中望向他们的那几个言官,压低了声音想要劝穆玄烽几句:“薛家之事,确实是我这些年来没有察觉,所以才放任他们犯下今日之错。”
“所以呢?挽竹公公是要朕怎麽罚你?”穆玄烽没有给他反抗的余地,反问这句后抱着人不由分说地,向着后殿寝宫走去,将那几个好事的言官,直接抛在身后。
直到回到寝殿中,石青石墨刚想跟着进去伺候,却被穆玄烽斥退:“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殿。”
两个小太监赶紧退了出去,殿中一时间只剩了他们二人。
“陛下生气了?”见没有外人在了,挽竹也放松下来,额头抵在穆玄烽的胸口低声解释道:“不过是在外人面前做个样子,陛下也好对那些言官有个交代。”
“可朕若是不想做个样子呢?”穆玄烽面上怒气未散,大步走到了床榻边,将挽竹放了上去,“不是说罪奴吗?那朕就要好好罚你!”
挽竹眼眸微睁,刚想要说什麽,却尽数被穆玄烽的吻堵了回去。
穆玄烽几下就撕去了他身上碍眼的素服,强硬地将不听话的小太监困在自己的臂弯与胸膛间,可落在他身上的动作,又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许久之后,挽竹躺在穆玄烽怀里,微微地喘息着。
穆玄烽稍稍起身让人靠在自己胸口,然后取来茶盏,将温水一点点喂给他。
挽竹的眼角还泛着红晕,看向穆玄烽时还泛着未干的水光,声音也哑得很:“陛下这是消气了?”
穆玄烽轻咳两声,又努力沉下脸来:“挽竹公公都自称罪奴了,还指望朕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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