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扶蓬和阿柴几乎看直了眼,他们哪里见过这麽多银子,捧在手上都觉得跟做梦一样。
扶蓬只知道一个劲地点头,倒是阿柴看着那些银两,一双眼睛溜溜地赚着,他被爹赶着来京之前,满肚子的不愿意,嘟囔谁知道他那个当太监的大哥是死是活。
可没想到大哥不仅活着,而且在那些贵人面前如此受宠,一出手就是二百两……
这样想着,他立刻作出懂事的模样,弯腰捧起了放在椅子边的箩筐,送到挽竹的面前:“大哥,这是我们走之前,娘让我们带给你的。”
挽竹听说是母亲给自己的,虽然不能收下,但也想好好看看,可谁知那筐子里,不光有农家的蔬果,还放着几条鹹鱼干。
他刚一靠近,就闻到了浓浓的鱼腥味,胸口当即泛起阵阵恶心,下意识就推开了那筐子。
“大哥?”扶蓬也看出了挽竹脸色一下子变白,忙问是怎麽回事。
挽竹不想让弟弟们以为是自己嫌弃那些东西,于是强忍着难受,露出个笑容来:“没事,只是宫中有宫中的规矩,这些东西我也没法带进去。”
“你们告诉娘,她的心意我都知道了,东西你们还是带回去吧。”
挽竹本以为自己是被那鱼腥味沖着了,过会就好,可那味道却像是萦绕在他鼻间,怎麽都散不去,他也越来越难受。
只能匆匆与扶蓬和阿柴告别,让人好生将他们送出宫门,自己带着逢喜也回了永隆殿。
这一路上,仍旧是酷暑难当,挽竹越走越是艰难,仍旧是感觉阵阵恶心,牵连着腹中也有些不适,好不容易被逢喜扶着回到永隆殿,还没等走入房门,便彻底撑不住了,扶着廊下的柱子干呕起来。
“这是怎麽了?”穆玄烽原本在殿中等着挽竹,这会听人说他回来了,正巧也走出来接他,可没想到就看到小太监这般模样。
他着急地几步走到挽竹身边,见他吐不出什麽后,就将人一把抱起,一边往殿中走,一边叫人去找太医。
挽竹这会靠在穆玄烽怀里,也稍稍缓过来,虚弱地握着穆玄烽的手摇摇头:“殿下,不必那麽劳师动衆的,我就是热到了有些难受,这会已经好了。”
今日炎热,挽竹这模样也确实像是中暑的样子,穆玄烽也没作他想,见着小太监不愿意看太医,只好将人放到凉榻上。
“福德,去盛些冰梅子汤来,殿中的冰也多加一倍。”
“哎,奴才这就去。”福德老公公看着挽竹那样子也心疼,立刻就去照做了。
没多久,宫人送来了梅子汤,穆玄烽也不假人手,将挽竹揽在怀里,亲自一勺一勺地喂他喝了小半碗。
那凉凉酸酸的汤水入腹,挽竹立刻就觉得舒服了不少,看着穆玄烽还一脸紧张的模样,忍不住拉了拉他家殿下的手:“殿下,别急,奴才没事了。”
穆玄烽看着挽竹脸色确实好了许多,这才语气缓和下来,继续喂着小太监将剩下半碗梅子汤喝完,才捏着他的脸说道:“天这麽热,你急着回来做什麽,等到凉快些再走也好。”
挽竹也觉得自己是中暑了,没再往那鱼上想,只靠在穆玄烽的胸前,低声喃喃着:“是,是奴才错了,让殿下担心了。”
“知道我担心就好。”穆玄烽低头轻轻吻咬了一下挽竹的唇,倒是尝到了梅子汤的酸甜,又深深浅浅地吻了一会,直到呼吸乱了才稍稍分开。
“这是罚你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挽竹将红热的脸,埋入穆玄烽的胸口,闷闷地说道:“殿下哪里是罚,明明是在欺负奴才。”
穆玄烽听出他话里的小性子,忍不住又笑了,揽着挽竹的肩膀:“欺负你也是应该的,谁让你作贱自己身子的。”
“奴才没有……”挽竹的手指缠绕上了穆玄烽的发丝,知道这时候无论说什麽,都是说不过他家殿下了。
“好了,不逗你了。”穆玄烽见好就收,双手又揽到了他的腰间,掌心贴着挽竹的小腹。
“算算日子,又快到情蛊发作的时候了,最近可有感觉?”
提到情蛊,挽竹红着耳尖在穆玄烽怀里摇摇头,他是太监原本早已不该有什麽欲望,可自从中了那情蛊后,不止发作时会意乱情迷,就连平日里也会对穆玄烽的身体有所渴求。
穆玄烽吻吻小太监的额头:“北戎使团即将进京,我最近难免忙些,你若是想要了一定要跟我讲。”
“若是要我知道,你自己偷偷忍着,可又是要罚的。”
“殿下,”挽竹终于忍不住,擡手抵住了穆玄烽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再三保证道:“奴才知道了,真的不会瞒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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