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毓仰着头,难耐地用rujiang磨蹭、刮着谢青鱼挺翘的rufang,se情味极重的自谢青鱼x下肋骨沿着软绵的饱满摩擦挤弄,凸起的红梅刮着滑neng的肌肤带起一片难言的颤栗su麻,两人情不自禁叫出声,无暇顾及无意义的对话,她x部敏感,仅仅是这样被蹭刮着,x器在x道就又胀大一圈,谢青鱼呜咽一声,向上顶了又顶,极快极重地cha了数十下…
“师姐!”怀中nv人的声音似哭非哭,陡然拔高,又倏然遏住,手臂不自觉攀上她脖颈,就在她即将达到前一秒,双臂忽然被人擒住,黑暗中又有什么被t温烘暖的东西捆住她,下t仍在被一声盖过一声的r0ut拍打声和水声中c弄,耳畔传来师姐得意的笑,“还想咬我?”
“嗯?小师妹——”她歪着头垂眸瞧她狼狈的模样,故意拖长尾音,又喘息着往上顶,一手拉着龙筋扣成的结,一手托住她紧绷颤抖的t0ngbur0ucu0,“好紧啊,一颤一颤的,都被吃进去了呢…额啊…师妹,师妹被这样对待也会产生快感么?真是y1ngdang的身子…”
“啊——”钟灵毓无心分辨她在说什么,只想再深点,再重点…最好把她弄坏…处在信期想被填满灌溉的yu念叫嚣着,永无止境,她长长sheny1n一声后,就噙着泪慢慢平复气息,张开唇,一呼一x1间sh热的气息喷在谢青鱼耳廓,感受她不知羞一般往里边挤边s,不知道过了多久,x口被结撑开,jgye被堵在狭小b仄的甬道和生殖腔,她不适地蹙起眉,刚想伸手,被桎梏的触感就提醒她被人捆住了…
谢师姐声音有些轻,又有些倦,sh润的额角抵在她肩头,她幅度很轻地往后躲了一下,钟灵毓自小就不喜欢sh漉漉,黏腻的触感,尤其是被内s后,浊ye从yda0流淌黏在大腿根。
她的闪躲自然被人很轻易察觉,更何况钟灵毓并没有想要掩饰的意思,谢青鱼直起身,又瞪她。
谢师姐这一晚不知瞪了她几回,钟灵毓还夹着她,感受到一阵小小的刺戳,她惊呼一声,又被她用手背捂了回去。
“龙筋,送你的生辰礼。”谢师姐总是gui毛斤斤计较的模样,可眼下耷拉着眼,不去看她,烛火摇曳,白皙的俏脸竟也被波及,眼尾,眼角,鼻尖,双颊都红一片。
谢青鱼手臂绕到她身后,长指一g,松了捆住她的龙筋,不多时,一卷透明的绳状物被她拿在手上递过来给她,“途径渔村,顺手所得,赠你正好。”
见她迟疑,谢青鱼脖子被咬出血口的火气又上来了,觉得此nv当真不识好人心,张嘴就想再挖苦她几句,没等她出声,钟灵毓就伸手接过了,眼尾情意未消,泛着红,可眼眸一片冷然清明,“多谢师姐挂念,灵毓感激不尽。”
语气寡淡冰冷,也不知她心里有几分真心,谢青鱼暗自腹诽。
又想起脖颈处的伤,更气了,要不是自己脑子一ch0u,想当什么“好师姐”,哪能跟这伶牙俐齿的钟师妹滚shang,还被又咬又扯的。不仅如此,眼巴巴给人送礼物,还落不得好,冷冰冰的,她反正无福消受,还不如让那旁系师妹被咬了去,她觉得这人肯定乐在其中。
她心思转得极快,这茬儿气过了又忐忑着想,自己这算不算坏人姻缘,钟小师妹平日冷着脸,不露山不露水的,也没人知她心里想什么,可半夜找人去住所总归是顶亲密的事了,又是在信期,说不定钟小师妹心里也有那师妹几分位置?
她嘴上yyan怪气钟小师妹夜会情郎,那是当面与人争一时口舌之快的,可心底不敢确定万分,她虽不喜钟师妹,但胡说八道毁人名誉是下流之道,与那日客栈里的几个碎嘴王八又有何异?
她越想越觉得钟小师妹心悦那人,火气也消了大半,等她想起琴穗还未物归原主,抬眼看过去——
那边靠在床头的钟师妹抚着长发,手指cha入乌发里慢慢梳理,忽然道:“师姐让我痛了,我自然是要还回去的。”
她是在说咬在喉咙的那口。
谢青鱼怔神,缓慢眨着眼睛,眼睑下的那颗痣似乎也钝了,不及平日鲜活灵动。
果然,钟师妹当真是心悦那师妹的,痛…记忆里,大师姐说与她听的有关小师妹的事,从未有过师妹喊痛的经历。
以至于她下意识想争辩是钟灵毓先主动的,也开不了口。
钟灵毓垂目,心道,她本就是第一回,还被人那样对待,虽然后面也是舒服居多,可总归是痛过的。
谢师姐问为什么咬喉咙,当然是最能让她记住的一处,她冷冷的想,若是她是兽族,定当露出獠牙狠狠刺入她x口,要她日日夜夜捧心难眠。
信期一过,谢青鱼捂着膝盖灰溜溜回了自己住处,这几日耽误q1ngyu,一睁眼就是做,膝盖跪在床榻,眼下已是一片淤青,身上更是不堪入目,钟师妹不大ai出声,只她撞得过分了,才溢出一两声闷哼,天乾的劣根x就在于此,卑劣又贪婪,她舌尖抵着尖牙,忍不住顶到底,期盼窥见钟师妹失控哭泣的模样。
算盘打得十分不错,钟小师妹被她笼在身下,y影落在那张美丽冷然的面孔,床头的烛火被风吹得轻盈摇曳,火光点亮她半边脸,长睫洇sh,轻轻颤动,睫毛煽动一片烛光,唇也被火光镀得亮亮的,四年前钟师妹刚刚成年,双颊仍有一些婴儿肥,眉眼未长开,弧度线条以圆润钝感居多,是十足的少nv姿态,可如今举手投足,眼神交错间,皆是成年nv人不动声se的风情。
她像是被蛊惑一般,情不自禁垂首,呼x1落在钟师妹唇边——然后倏然被人扯着小腹缠绕的软鞭拉开,又是一口,疼痛自肩膀蔓延开,迷迷糊糊中谢青鱼想,钟师妹是悬崖峭壁上的花,攀爬靠近已是费尽心思,将它抓在手里更是讶然发现,被刺得鲜血淋漓的掌心,碾碎它折辱它更是讨不到半分好,属于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把自己埋进柔软的鹅绒被里,谢青鱼不忘运转周身灵力,将身上那些来历颇为q1ngse的伤修复个七七八八,细细嗅了一口屋内她用惯了的香,困意如同巨浪一般席卷而来,方才还缓慢眨着眼的人,片刻后就合上了眼,呼x1规律又平稳。
再次睁眼,是被院外的嘈杂声吵醒的,吵si了!
谢青鱼蹙起眉,翻了个身,火气极大一般随手扯了样东西扔出纱帐,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一路从台阶上“咚咚咚”滚下去,停在门槛止住了。
她被这动静给气笑了,当即披了件薄衫噔噔噔跑过去叉腰站在门口,柳眉倒竖怒喝道:“大早上谁这么没素质扰人清梦,跑到人家院子里喝茶谈笑,真没见过…”
夕yan落了她一身,院子里落在枝头的机关鸟“嘎吱嘎吱”挥着木头翅膀落在她肩上,几步路外的池塘边围坐着三个神态各异,各有不同的nv子纷纷抬眸看着她。
“五师妹你在说什么呢?这都快天黑了…”语调婉转悦耳,那是她大师姐常相思,谢青鱼吞下要骂人的话,杏眸闪过一丝尴尬,边捂着嘴笑,边走过去打哈哈,“都在呀,怎么不叫我起来?”
六师妹一板一眼道:“前几日叫了,没叫的动,师姐们说你贪觉,让…”
这时,一道矫r0u造作的nv声横cha进来,“小六你跟她说什么呀,谁都知道我们谢师妹舟车劳顿,回宗门谁都不见,一睡睡七日,前几日我与大师姐和六师妹登门,连个门缝都不给我们开,俩木头疙瘩跟门神似的杵那不动,谁敢叫你起来啊!”
三师姐一段话都不带停的,劈头盖脸朝谢青鱼脑门上砸,向来伶牙俐齿的人吃了憋,双颊微红,心里暗暗道,那几日她夜夜宿在小师妹那儿,来这当然叫不动…
她面上不显,杏眸一眨就是戏,咬着唇几步上前,一手挽着三师姐,一手搭在六师妹肩上,眼睛还往大师姐那瞟,“师姐!师妹!你们有所不知,回宗途中,我偶遇一蛟龙兴风作浪,危害百姓,吃人无数…我等云海阁弟子誓以降妖除魔,维护天下苍生为己任,岂能坐上观壁,于是我与那蛟在东海一隅斗法数月之久,耗尽无数法宝丹药才堪堪将那恶蛟耗si在潜水滩,其中艰辛并非三言两语可道尽,又逢论道大会召开在即,你们师姐师妹我又马不停蹄赶回宗门,实在是jg疲力竭…这才一睡睡七日呜…”
她从三师姐肩膀处抬起一双梨花带泪的眼,又道:“可怜我一双纤纤细手竟被磋磨至此,天妒美人…”
般若方才还忧心于她五师妹讲述的经历,又听她一如既往的自怜自惜,两眼一翻,露出些眼白,顿时没了安慰的心思,肩膀抖了抖,把那人尖细的下巴抖落了下去,“离我远些,我并不喜与你们这种血热的太靠近,烫到我了,小五,滚而远之。”
“师姐你也忒冷血了!”
般若道:“你第一日知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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