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祈祷君予珩一生能所想既所得。
刚把三柱香插进坛中,同样一阵微风拂过,但火苗却只是跳动几下,并未熄灭。
可这陵墓中,哪来的风呢?
成海公公看了眼裴靖川的神色,也压下了涌上心头的不安。
君予珩学着他的样子上香,先皇、太上皇、先皇后
很快幽暗的陵墓中闪烁着点点星光,有些诡异,却又有些温馨。
裴靖川将君予珩拉到一处牌位前道:“这是母妃的牌位,当年她因病亡故,所以单独立了一个牌位在旁边。”
而淑妃牌位前空蕩蕩没有一炷香,裴靖川的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之中,让人看不清五官。
君予珩拿过香,乖巧的给淑妃娘娘磕了三个头,然后插在牌位前的小坛里,
裴靖川扭头看他,声音有些沙哑:“皇兄没来给母妃上香。”
“殿下”君予珩扯扯他的衣角,之前他将原书剧情都告知了对方,包括先帝、大皇子和淑妃的死因,只是具体原因他看得不细,无法準确告知裴靖川。
当时对方的神色平静,他害怕裴靖川不相信自己,慌忙想要解释,但最后裴靖川说了一句话:“人在做天在看,终有一天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这话听起来像是信了君予珩说的,他便也未曾多想,现在想想当时,恐怕裴靖川早就怀疑亲人们的死裴靖兴脱不了干系,只是他始终没明白这是为什麽?
而看到裴靖兴未曾给淑妃上香,不管是将此事遗忘,还是出于某种理由不敢来,裴靖川都不关心了,他现在只想赶紧找到真想,为被裴靖兴害死的亲人们报仇。
回想到宫中那个暗卫递来的消息,他低头讽刺的笑笑。
竟然会是他相比父皇泉下有知,会十分懊悔当初怎麽没把这人丢出去喂狼。
平複好心情,裴靖川带着君予珩和成海公公离开,后面就是枯燥的等待环节,直到午后,成海公公将吃完的残羹撤走,这才听到外头尖声起驾。
裴靖川的脸色很白,当然这是关一舟特地给他熬制的一种药丸,这种药丸服下会让服用者脸色煞白,脉象紊乱,再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谁看了会不信裴靖川身受重伤?
回到将军后,雪球懒洋洋趴在已经长满绿草的池塘边,雪客则摊开翅膀寻了块好地方晒太阳。
君予珩捏捏裴靖川的手,见他神色平静,边便拉着人躺到门口的椅子上。
回到将军府后,君予珩求着裴靖川又做了一个和北疆一模一样的椅子,前几日才完工,现在他也不在房内看话本了,厚厚的本子摞在一旁,仿佛一座小山。
裴靖川被他扯得一个踉跄,摔倒在椅子上。
椅子被两个主人压得摇摇晃晃,吱呀作响似乎在抱怨主人的粗鲁。
“怎麽了?”裴靖川低头问怀中的人。
君予珩摇头,擡起胳膊捏了捏裴靖川的脸道:“殿下心情不太好。”
“嗯,总是对他还抱有一点兄弟情谊,不想做的太绝,可他一次次的”
“殿下,自古以来皇位之争便伴随着腥风血雨,当年的真相我也只知晓个大概,但如果殿下对他心软,明日我可能就要成鳏夫了。”
裴靖川偏头蹭蹭他的手心,惹的人一阵瘙痒,瞪了他一眼收回手。
“我知道,没有心软,只是有些感慨,当初都是在母妃膝下长大的,怎麽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夫人竟然看的这麽透彻,还以为夫人会更心软一些。”
君予珩莫名其妙得看着他:“心软也要有个限度啊?如果他是家破人亡无力劳作的乞丐,我会愿意给他钱让他吃饱饭,这样一个为了皇位杀父害兄不择手段的人,我为什麽要心软?”
裴靖川低声笑了起来:“夫人说得对,是我把夫人想岔了。”
君予珩眯起眼将上身扭过去,掐起他的下巴,眼神危险:“你把我想成什麽了?”
“当然是把夫人想成,最聪慧,最明事理,整个京南最厉害的人了。”
君予珩无语,松开手又扭身回去,这话敷衍的太明显了,现在他总算知道那些同学的女朋友为什麽会骂男友敷衍了,这也太明显了!
两人搂抱在一起坐在门外。
前些天的雨水已经侵入土地中,还有些湿润软塌,雪球一脚一个大坑,君予珩看着都头疼,晚些要让成海公公把它带去洗个澡。
如月公子
时间一点一滴在过去,裴靖川的“病情”不见好转,神医也遍寻不到,除了已经通过气的人,其他人都有些人心惶惶。
下朝后有人拦住方德庆小声打听:“方大人,安王这病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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